想了想,他繼續說:“圖笙,當時我確實是迫不得已,可是,我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到了美國,我有了發展。我可不想管你和哥,時辰間的糾葛,但我告訴你,陸家家主之位我一定會拿到手,你就等著後悔你當初對我所做的一切吧!”
圖笙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陸御檳還是自顧自地在宣戰一樣,圖笙掀了掀脣角:“陸御檳,我管你丫混得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你別癡心妄想我會後悔,你就做夢吧?!?
兩人不歡而散。
圖笙轉身正欲離開,她掏了掏耳朵,真泥煤地她壓根就不想搭理這個渣男,還沒跨出一步,陸御檳叫住了她,陸御檳陰側側地笑了:“圖笙,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關於林蕭樂的事情嗎?”
圖笙一僵,想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是,指尖還是忍不住地顫抖。
自然,這一切是逃不過陸御檳的法眼,他冷哼一聲:“圖笙,你是不是太天真的,你以爲還是在高中的時候嗎,真的有這種純真的愛情?”
圖笙道:“廢話少說。不說拉到?!闭f完,圖笙就要轉身,陸御檳眸中閃過一絲冷厲,圖坐了下來後,陸御檳打算再點杯喝的,被圖笙給阻止了。
她和這個男人可不是過來敘舊,陸御檳挑了挑眉毛:“你以爲,當初我陷害你是因爲想要讓時辰和我籤合同,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別人都沒找,唯獨只找了你,就是因爲你和林蕭樂長得很像。”
終於明白了陸御檳話裡的意思,圖笙冷笑一聲,她還以爲這個男人要說什麼呢,這種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何須他來提醒,她說:“陸御檳,你到了這個時候,哈打算利用這件事情來讓我和時辰之間發生決裂嗎,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陸御檳笑了,他知道圖笙會是這個反應,便說了一個故事。時辰是一個從小被管制的很嚴厲的孩子,很多東西,不會自己張口要,而是必須收下,甚至以後的婚事都是他自己不能夠左右的,但,那一切,都在七年前變了。
一個叫做林蕭樂的女人出現,時辰跟瘋了一般,滿心滿腦都是林蕭樂,明明,像時辰那麼一個冷情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可是,這一切就是這麼離譜的發生了,那個女人,一度是時辰心中最難以忘記的記憶。
甚至,就在五年前,時辰還和林蕭樂求過婚,出乎人意料的是,林蕭樂竟然拒絕了。當時的時辰,爲了和林蕭樂在一起,和時候決裂,也不顧郭碧淑的反對,來到了中國,身無分文,連棲身之所都沒有,林蕭樂也放棄了一個在英國很好的職業,陪伴著時辰一同來到中國。所有的人都認爲這兩個人是真心相愛,求婚被拒絕,也令所有人猝不及防,時辰派人去效找過林蕭樂的行蹤,發現,林蕭樂回到了英國,接受了
美國最高醫療中心的邀請函,並且就在其中任職,名聲大噪,時辰很快就找到。
心灰意冷的時辰,心性孤傲,肯定是不願意回美國,因而他開了暢意公司,本來,所有的人都以爲,這個毛頭小子,離開了父母的襁褓,身無分文,很快就會回到美國,哪裡知道,暢意公司日漸壯大,反而是時氏集團首先過來和時辰服軟。
這麼將近五年的時間,時辰身邊沒有一個女人,甚至是陪伴的都沒有,臉上好似永遠結著寒霜似雪,冷冷,孤傲地不讓任何人能夠靠近,如同一座冰山,讓人望而卻步,同時也令人頭疼,因爲時辰油鹽不進,很難攻破。
圖笙滿臉黑線,怎麼你把人家都摸透了,陸御檳不理會圖笙臉上的嘲諷之色,自顧自地又說了下去:“調查對手的優點和弱點,這是商業必備素養,更何況,時辰這事再當時鬧得滿城風雨,陸御檳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說,“你沒有看到過林蕭樂,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和林蕭樂究竟有多像,最少八分。”
陸御檳說得也激動了起來,當時他其實是看過林蕭樂的,當時就覺得那個女人很漂亮,當他看到圖笙的時候,他脫口而出,差點以爲圖笙就是林蕭樂,心底暗暗吃驚,這個世上竟然會有兩個如此相似的人。腦子轉了個彎,陸御檳就想到把圖笙送給時辰這一計,過幾天他就到了圖家,說了這一門婚事,以傾慕圖笙的的名號。
圖笙當空一口老血,她咬牙切齒:“好你個陸御檳,感情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從頭到尾,你就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可以用來利用時辰的工具。真是擔得起人渣這個稱呼?!?
陸御檳也不生氣,他一飲而盡,看圖笙的臉開始有點微微發紅,才說:“時隔了這麼久,我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也不需要隱瞞什麼,況且,那個時候難道你就是爲了感情和我在一起的,別開玩笑了,圖笙,我們這種家庭出生的孩子,對於婚事,向來都不是隨心所欲?!?
圖笙怔了怔,其實,她明白陸御檳話裡的意思,估計陸御檳也是看著和圖笙沒有什麼戲,纔會說出來,只是,她多了幾個心眼,不明白陸御檳突然和她說這個做什麼?
陸御檳瞇了瞇眼睛,圖笙一直沉默著,陸御檳之後才說:“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如果林蕭樂回頭了怎麼辦,你覺得時辰會選擇誰?”說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他會有這麼好心,提醒她一句?圖笙咬了咬牙,明知道,這是陸御檳過來離間她和時辰的計策,可是圖笙還是莫名地往心裡在意了,只是記下了這件事情。她搖了搖頭,不能聽信小人的讒言,況且,那都是陸御檳猜測出來的一些未來的事情,她又怎麼能因爲未來一些還漂泊不定的事情,來拒絕現在時辰對她的一片心意呢?
站了起來,圖笙打算再買一份小籠包的時候,突然看
見了兩個人,她錯愕得往左邊看過去,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張了張口,圖笙說:“齊越,楚昭?”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齊越滿臉不開心地,站在楚昭身後,跟深宮怨婦一樣,聽到了聲音的齊越下意識地往楚昭身後躲,圖笙哪裡會讓他如意,走了過去,就把藏在楚昭身後的齊越給拖了出來,圖笙憋住笑:“齊越,你躲什麼躲啊,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知道個屁?!饼R越當下也就懶得躲了,直直出來,楚昭則掛著溫潤的笑意:“圖笙,真巧,你也在這裡”瞬間又收起了笑容,只聽到齊越“阿嚏”一聲,楚昭趕緊捏住了他的手,然後低聲說一句,“說了讓你多穿一件衣服出來?!?
齊越翻了一個白眼一臉怪誰的表情,這才注意到圖笙還在他的對面,他狠狠懟了一句:“我跟你說,什麼都別亂想,我和這個男人怎麼可能發生點什麼,我碰到他純屬偶然?!辈蝗缯f是太巧了,正好趕上了楚昭在這裡做任務,而在滑雪的齊越就被楚昭給發現了了,媽媽咪,他本來就是過來避開某人的,甚至都沒有恨任何人說,他去了C事,你說這到不倒黴,齊越恨不得仰天長嘯,然並卵,這個男人直接把租了房間在他隔壁。
實在是太可怕了,齊越滿臉沮喪,十分害怕自己的菊花不保的說,但是他對於楚昭的攻擊實在是毫無防備,同時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拒絕,這個男人,他看錯他了。
圖笙:……其實你不解釋我纔不會懷疑好麼,只是她很意外而已,誰知道會在這裡碰上熟人,想到齊越的話,她又幾分爲楚昭委屈,多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啊,怎麼就會喜歡上齊越這種男人,實在是不能夠理解,齊越還不懂的珍惜,滿口胡言亂語。
齊越兩人是住在二樓,也是昨天到的,不過是大晚上,那個時候,圖笙根本就不清楚,想了想,又看看楚昭膠連在齊越臉上的神色,圖笙也就識趣道別,她買了包子還有稀飯,回到了房間,門才了“咔擦”一聲,一雙銳利的目勾住了她。
躺在牀頭的男人,慵懶地支起身體,看到了圖笙之後,才收回了兇狠的目光,看到了圖笙手中的動西,臉色才變了變,他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前,圖笙放下了晚餐。
可是是真的餓了,時辰很快就吃完,擦乾淨了嘴後,他才幽幽轉口:“我還以爲你走了。”
回頭,一愣,圖笙這纔回過味來,她摟住時辰的脖子,輕聲喟嘆:“我爲什麼要離開呢,時辰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彼懔?,讓那些都消散吧,什麼替代品,什麼林蕭樂,都讓它們見鬼去吧,圖笙現在只想和時辰在一起,只想時時刻刻眼裡看到的都是她,那些多餘的想法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時辰笑了,擡頭看女人,很久很久,才傳來一句如夢似幻的話語:“我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