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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v138

207. V138

“你由始至終就沒想過放過我們,對不對!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她用力掐住曲靜書的脖子,一定要殺死這‘女’人,如果這‘女’人不死的話,死的就是她跟‘女’兒了。

“放手!”

被她掐得幾乎窒息,曲靜書拼命想要拉開她掐著自己脖子的手,無奈季遊像瘋了一樣,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般掐住她的脖子。 ”

曲靜書兩眼開始翻白,就在季遊以爲(wèi)掐死她之際,突然,後背一陣劇痛,痛得她鬆開了手,曲靜書趁機(jī)一腳踢向她下身,再向後退開。

重拾自由,曲靜書伸手撫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暫時沒空再阻止季游去拉搖籃上來。

“‘女’兒,你別怕,媽來救你了,媽很快就拉你上來,我再等等?!?

被曲靜書掙脫開來後,因爲(wèi)惦記著‘女’兒的安危,季遊沒再理會她,而是跑到欄桿旁,用力去拉裝著‘女’兒的搖籃。

眼看手就會觸及到那搖籃瞬間,忽地一把剪刀橫空閃出,剪刀一揮,吊著搖籃的繩子就那樣在眼前斷落。

“不要!”季遊想也沒想地,伸手就要去抓住搖籃。

“??!”當(dāng)她的手抓到搖籃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從欄桿翻越落地。

同一時間,天臺的鐵‘門’再次被推開,一道人影自‘門’口處竄過來,衝到欄桿旁要救墜樓的季遊,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眼睜睜地看著季遊,就那樣摔下樓去,好一會兒後,徐徐轉(zhuǎn)過身,蒼白著一張臉的巫啓成死死地盯著曲靜書。

“爲(wèi)什麼你要這樣做?爲(wèi)什麼你要推她下樓!你就這樣恨她?”

“我”她張嘴想要說不是那樣時,一陣紛‘亂’腳步聲自‘門’外傳來,打斷了她的話,下一刻一班身穿警服的警員衝了進(jìn)來。

走在前頭的人赫然是陳浩然,他快步走近欄桿,探頭望向樓下,“怎樣?巫太太怎樣了?”

“她已經(jīng)斷氣,當(dāng)場死亡!”

“孩子呢,有沒有事?”

“沒事,搖籃裡不是嬰孩,只是一個錄音機(jī)跟一個洋妹妹?!?

聽到從下面的警員傳來的回覆,陳浩然轉(zhuǎn)過身,一臉複雜地望著曲靜書。

“曲小姐,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這宗案件。”

巫啓成一把抓住曲靜書的肩膀,質(zhì)問道:“等一下!你把‘女’兒藏在哪裡?”

回望著認(rèn)定自己是殺人兇手的巫啓成,曲靜書眼神疏離而深邃,語氣輕淡地道。

“你太奇怪了,我又不是保姆,你‘女’兒在哪裡,我怎會知道?”

“曲靜書!”見她不肯說,巫啓成急紅了眼,一副如果她不肯說出來,就要跟她拼命的樣子。

“巫先生,你別這樣‘激’動,有話好好說?!?

怕他一時‘激’動傷害到她,陳浩然連忙上前,拉開兩人,用眼神示意他冷靜,一切‘交’給自己處理。

陳浩然把曲靜書拉到一邊,好聲好氣地問道。

“大姐,無論你們大人之間有什麼恩怨都好,孩子都是無辜的,你先把孩子‘交’出來再說,你也不想因爲(wèi)一時意氣而害了一個無辜的小孩子吧?”

聽著他的話,曲靜書薄嘴一抿,黝黑的瞳仁在微亮的燈光下,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彩。

“陳警司,你這話說得真是令人費解呢,他們夫‘婦’不見了‘女’兒,憑什麼說是被我藏匿了?綁架可是犯法的事,我是個一等良民,犯法的事我是不會幹的?!?

陳浩然低嘆了下,對於她直到現(xiàn)在還想狡辯的舉止,有些反感。

“之前,季‘女’士在收到你的電話時,已經(jīng)報警了,她說是你綁架了她的‘女’兒,一收到她的求助電話,我們就配合她一起來這裡救人,剛纔你們在這裡所說的話,我們都在樓下聽得清清楚楚了?!?

聽到這裡,她臉‘色’變了變,不過,卻不像是事情敗‘露’後的驚恐害怕,她擡頭望向一直注視著他們這邊的巫啓成。

“來這裡之前,你已經(jīng)知道季遊是來這裡見我的?”

聽到她的問題,巫啓成皺了下眉頭,儘管不明白她問這事的原因,而且心急想知道‘女’兒的下落,但他還是耐心點了點頭。

“她收到你的電話時,我就在她身邊?!?

“那麼,提議報警的人是你還是她?”

巫啓成眸光閃了閃,似乎有些遲疑不決,片刻後,纔開口。

“是我……我怕你會對孩子不利,不過,那時候我以爲(wèi)你良心未泯,絕對不會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所以,就算報警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只要你不做出傷害孩子的事,事後我們也不打算再追究你的責(zé)任,可是你太令我失望?!?

她身子一僵,眸光一暗,嘴邊浮現(xiàn)一抹苦澀之‘色’,“你也太令我失望?!?

她看向陳浩然,豎起兩根手指。

“有兩件事,我想澄清。第一,我從來沒有綁架過他們的‘女’兒,我甚至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喲,更沒有打過什麼勒索的電話給他們。我約她來這裡,只是想恭喜一下她順利生下‘女’兒罷了,假若剛纔你們真的在樓下聽到我們的對話,應(yīng)該很清楚這點吧?“

聽著她的話,陳浩然回想起之前她們在這裡的對話,似乎由始至終,她真的沒有提及過勒索之類的話語,更沒有承認(rèn)過綁架了季遊的‘女’兒,都是季遊單方面認(rèn)爲(wèi)‘女’兒是在她手中。

曲靜書繼續(xù)說:“第二點,我沒有推季游下樓,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你竟敢這樣說,剛纔我上來時,明明看到你站在她身後,推她下樓的!”巫啓成斥喝道,眼裡冒出幽暗的怒火。

曲靜書瞳孔縮了縮,望著巫啓成的眼神閃動著不自覺的哀怨,卻又流‘露’一種泥橘的異彩。

她收回與之對視的目光,望向正若有所思地望著自己的陳浩然。

“我沒有推季游下樓,是她自己爲(wèi)了去抓那個搖籃,一個不小心掉下去,而巫先生進(jìn)來時,我正想伸手去抓住季遊,所以,他纔會認(rèn)爲(wèi)我推她下樓,而他會有這種想法,完全是因爲(wèi)他先入爲(wèi)主,認(rèn)爲(wèi)是我綁架了他們的‘女’兒罷了。”

陳浩然看了看他們,沉‘吟’了下才道。

“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現(xiàn)在都是你們各執(zhí)一詞,我們先回警察局,等找到巫先生的‘女’兒再作定案吧?!?

他們一行人到達(dá)警察局沒多久,醫(yī)院那邊就打電話來,說是找到失蹤的巫啓成的‘女’兒。

原來,巫啓成他們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後,就報警了,之後他們就趕到建築工地見曲靜書。

有嬰孩不見了,醫(yī)院方面很緊張,也加強(qiáng)人手巡察。醫(yī)院的人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偷嬰孩的人根本沒有逃走,而是抱著孩子躲藏在天臺上。

“到底是誰抓了我‘女’兒?那人抓到了嗎?”巫啓成緊張地問。

陳浩然點了點頭,示意他聽自己說下去。

“原來偷你‘女’兒的人是一個‘精’神有點問題的‘女’人,那‘女’人之前在醫(yī)院裡生了一個‘女’兒,但那孩子卻在出生後沒多久就死了。她憶‘女’成狂,昨晚趁沒人注癔的時候,就跑到育嬰室抱走了其中一個‘女’嬰兒。

她可能把令千金當(dāng)作是自己的‘女’兒吧,據(jù)她的口供所說,當(dāng)時她本想抱著她逃出醫(yī)院的,不過半途中遇到保安巡視,所以,她就抱著令千金躲藏到天臺上,直到被保安發(fā)現(xiàn)爲(wèi)止?!?

“那現(xiàn)在,所謂我綁架他‘女’兒的罪名,是否已經(jīng)被洗清?”曲靜書問,陳浩然點頭稱是,她又問,“那麼,現(xiàn)在我可以離開吧?”

“還有幾個問題,我想再問清楚一點?!标惡迫浑p手抱‘胸’,目光熠熠地望著她。

“雖然,現(xiàn)在證明你並沒有綁架過那小孩,但爲(wèi)何你會在那種時候打電話給季遊,還在語詞間暗示她想要找回‘女’兒,就要到工地見你?”

曲靜書調(diào)整了下坐姿,讓自己坐得舒服些纔回答道。

“爲(wèi)什麼會在那種時間打電話給季遊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爲(wèi)我想在那時候打電話給她?!?

頓了下,對上他困‘惑’的眼神,她只好解釋更清楚些。

“這樣說吧,我想戲‘弄’一下她,你應(yīng)該有那種經(jīng)驗,當(dāng)你很討厭一個人時,就會想出一些奇怪的辦法去作‘弄’對方,比如三更半夜打電話叫對方起來上廁所之類的。”

“你的意思是,你會在那時打電話給她,只想戲‘弄’一下她?那你怎麼解釋,她用她‘女’兒作餌,引她來這裡?”

“不,陳警官,剛纔不是說得很清楚嗎?她‘女’兒的失蹤可與我完全無關(guān),所以,就不存在我用她‘女’兒作餌引她來這裡一說?!?

“如果,你不是暗示‘女’兒在你手中,她怎會這麼晚了,還跑到工地見你?”巫啓成按捺不住質(zhì)問道。

“可惜當(dāng)時我沒有錄下跟她的對話,否則,現(xiàn)在放給你們聽,就可以證明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女’兒在我手中這種話?!鼻o書一臉哀怨地道。

“之於,爲(wèi)何她肯出來見我,據(jù)我推測是這樣的。當(dāng)時,她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了,剛巧那時候我打電話給她,大家都知道,我跟她一向不和,所以,她下意識就認(rèn)定‘女’兒失蹤的事,跟我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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