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丞聞言,不悅的蹙眉,她的手機裡竟然沒有存儲他的號碼!不然,怎會問這種問題?
無奈的他卻也不得不自報家門,“我是柔柔的爸爸”
“柔柔的爸爸?我不認(rèn)識什麼柔柔的爸爸,您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正在長途汽車上打盹的阮凌,雖然已經(jīng)被電話鈴聲吵醒,不過,此時她的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tài)。ai緷贇騋
“。。。。。。”,蔣天丞聽得出,她並不清醒。短暫的沉默後,他說,“我是蔣天丞!”
“蔣天丞,蔣天丞,”,在腦海裡重複了兩遍之後,終於反應(yīng)過來的阮凌一下就清醒了,被嚇得有點結(jié)巴,“蔣,蔣,蔣總!”,原本攤靠在座位上的姿勢,也換爲(wèi)了正襟危坐,即使明知道他此刻根本就看不見。
蔣天丞直接切入主題,“你在哪裡?”
作爲(wèi)老闆的蔣天丞,會給她電話,以阮凌的理解,那肯定是有關(guān)於公司的事了。
阮凌一邊很抱歉的跟回過頭來看她的乘客們點頭致歉,一遍壓低了聲音,“蔣總,我請假了,沒有在公司!”
既然請假了,她在哪裡,跟他就沒有任何關(guān)係的了。
阮凌以爲(wèi),蔣天丞聽她這麼說後,會就此掛掉電話。
卻沒想到他繼續(xù)道,“我的號碼,記得存儲上!”
阮凌撇了下嘴,有些應(yīng)付的道,“是,蔣總!”。至於之後到底存不存,再說。
蔣天丞的私人手機號碼,阮凌以前是有的。
當(dāng)時阮凌還在給柔柔做家教老師,蔣天丞也是讓她記下他的號碼,說如果有關(guān)於柔柔的事情她解決不了,而他剛好又不在,就可以打給他。
遺憾的是,直到她畢業(yè),她也沒有打過。
那個號碼,蔣天丞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換過,他一直在等,希望某一天,他的手機上,會突然顯示出她的來電。
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些什麼,在希望些什麼,又或者,到最後,能否達(dá)成所願。
掛掉電話的蔣天丞,閉著眼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熟稔的把玩著手機,腦海裡浮現(xiàn)的卻是,頭天看到的阮凌的那堆內(nèi)-衣內(nèi)-褲。
嘴角不自覺的就愉悅勾起,據(jù)他目測,似乎,她是真的長大了。
三個小時的車程之後,阮凌回到了家。這裡,是離C城200多公里的一個小城,而阮凌的家,就在這個小城的某一個已經(jīng)有些陳舊的家屬院裡。
阮凌,距離上次回來,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
會今天回來,是臨時決定的。她就是在辦公室坐著坐著,就突然想奶奶了,想爸爸了。
試探著跟主管請假,並沒有敢抱絕對的希望,卻未曾想,平日裡陰陽怪掉的已經(jīng)禿頂了的主管大叔,今天對她卻特別的和藹,關(guān)於請假的期限,更是問她,3天夠了嗎?說不夠的話,他的權(quán)限是可以允她5天假的!
阮凌驚喜之餘,點頭如搗蒜,“夠了,夠了,已經(jīng)夠了,謝謝主管!”
中年主管看著阮凌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打了一個響指。
回大家,奶奶沒有如往常一樣在院子裡來迎接她,阮凌狡黠的笑,這個時間點,奶奶和爸爸也許在睡午覺吧。
輕手輕腳的用鑰匙開了門,就見奶奶在客廳接電話,奶奶歲數(shù)大了,耳朵有點重聽,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開門進(jìn)來。
阮凌就聽奶奶說,“ tian cheng啊,一直以來,讓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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