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你……”他的舉動教她震驚,亦不敢再輕舉妄動。瞪大雙眼,睨著窗外不斷灌入的夏風,腦海裡嗡嗡嗡發響,他身體的溫度,他身上的味道,緊緊的將自己包裹住,她張嘴卻是喘不出氣息。
他精瘦修長的手指亦在她黑髮間探索,引起她身子的一陣顫粟。
“找到了。”他掀脣,長指微掀開她的長髮,黑眸微動,便看見留在她頭皮上已是癒合的傷口。
“那是……”瑋瑤的身子一僵,猛地一扭頭,脣間便解碰到兩片溫熱的軟軟的……脣瓣?
她睜大眸瞳,看著眼前已擴大n倍的臉孔,脣間還牴觸著那一兩片柔軟的脣瓣……
這一刻,她的心幾欲要從喉間躍出。
而他,只是感覺到一陣清淡的香味竄入鼻腔,下一秒,他立即閃身躲開。瞥開臉,冷峻的臉龐略帶許些不自然。
空氣中,瀰漫著一抹淡淡的尷尬。
“我……我……我後腦袋真的開過刀,真有傷口?”嚥了嚥氣,瑋瑤打破了那一層尷尬,沙啞的開口問道。
“嗯。”他點頭,目光略移落在她錯愕的神情上。
“怎麼可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該不會是我小時候留下的?”要不然她怎麼一點關於開刀的記憶都沒有(紫帝神)。
“看傷疤的癒合程度來看,應該才過了幾年而已,你父親是院長,你或許回去問問他,他可能會比較清楚。”陳伯說她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那麼就是應該她出車禍或是腦受到重擊後的那一段被剪去了。
“我爸……他說我沒事的……”但是現在,她也不確定是否真的沒事了,她想,她應該回家找母親問清楚了!
越是留在稻香村,她的心越是不安,腦海裡越是會閃過一些不屬於自己記憶裡的畫面,那種,正如在看電影的感覺……
難道她腦袋真的開過刀,而父親並沒有將這事情告訴自己,就是因爲自己失去了以前的一部分記憶……
雖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的,不過她老卻覺得自己的記憶像是怎麼都無法拼湊完整……
在稻香村裡呆了兩天,星期日晚上三人便一併回去b市了。
剛回到席家,她氣都未喘完,就被姐妹一個電話叫到了recreation酒吧去。
車子剛在recreation酒吧門口停下來,瑋瑤剛跨下車,轉身想與坐在車內的男人道謝……
“幾點再接你回去?”他扭頭擡眸凝她,冷峻的表情依舊無絲毫溫度。
心微微一顫,她原本想回拒,可對上他那一雙漆黑的眸子,有些話語被卡在喉間,根本無法開口。
“我知道了,你姐妹能送你回去。”話落,他便啓動了車子,往前緩緩的駛去。
“喂……”瑋瑤擰眉,伸手想喚他,可車子已經逐漸遠去了(當黑幫小姐遇到黑幫少爺)。
她未開口,他就能猜出她的回話了?她原本想說,晚點給他電話呢!
罷了……
瑋瑤擰了擰眉,轉身走進recreation酒吧裡,在吧檯上就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便直徑的走上前,伸手搭落在她肩上,“怡瑩。”
“來了。”沈怡瑩扭頭看了她一眼,將放在吧檯上的文件遞給她,“這是他的資料,很難查耶,我只查出了一絲眉頭,然後又斷了。”
“那你全查出來了沒?”瑋瑤的細眉一挑,語氣柔和,卻挾帶絲絲威脅。
“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意識叫她坐下,沈怡瑩咧嘴一笑,神秘的將嘴湊到瑋瑤耳邊,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你最近沒出來可能不知道,織柔不知道爲何,最近跟維林走得很近,你要小心。”
“去,我要小心什麼?”沒好氣的推開姐妹,瑋瑤擡眼就看見站在吧內的女人,“老闆娘,給我一杯血腥瑪利。”
“好的。”玉華擡眸睨了跟前的女孩一眼,垂眸就繼續自己的工作。
她認得出,是經常泡吧一羣女人的姐妹,其中貌似數她最小了。
勾脣一笑,玉華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自己的員工,轉身出了吧檯。
瑋瑤好奇望著她走去的方向,心裡升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瑋瑤……瑋瑤……”
“哦,聽到了,你剛剛說什麼小心來著。”一回過神來,她便對上姐妹那充滿殺氣的眸子,掀脣勾起一抹討喜的笑容,“對不起啊,我看那個老闆娘有點眼熟,所以走神了(逃嫁新娘)。”
“我說你呀,究竟要那個席總裁的資料做什麼?”
“好吧,我跟你說,你別出去說。”收起手中的文件袋,瑋瑤細聲在沈怡瑩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越說,沈怡瑩的嘴巴便張得越大……
“就這樣了,懂嗎?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的機密。”本想用指腹放在姐妹的脣上,可在微弱的燈光看見她脣上的折『射』出脣膏的閃光,便訕訕的抽回手。
“你這樣做,被他知道了,你死定了。”沈怡瑩白眼一翻,好心的爲她展現未來。
“安心啦,他不可能知道的,他雖然知道我是寫小說,可是他的故事是發現在現代,我只寫在古代。這樣他看了也不會察覺,古代死老婆很正常,若是換成現代,死老婆也很正常呀……”瑋瑤揮了揮手,持起酒保推來的酒杯,嚐了一口酒。
“但是,資料裡說,他老婆是被他間直害死的。”沈怡瑩的話剛落,瑋瑤的手中的酒杯險些滑落。
讓姐妹送回家時,已經是深夜兩點。
用指紋開了門,瑋瑤輕步的踏進了房子裡,踏上三樓,經過三樓酒房時,見裡面的燈亮著,好奇心一來,她轉步走進向酒房。
敲了敲房門。
“進來。”房裡傳來一陣低啞的嗓音,教瑋瑤莫名的感到臉頰發燙。
伸手推開房門,瑋瑤踏進房裡,一陣濃濃的酒精味刺激著她的腦神經,她皺了皺鼻,擡眸審視了酒房一眼,發現他正坐在房中的沙發上,精瘦修長的手提著一杯裝著暗紅『色』酒的酒杯。html/3/36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