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可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似乎很血腥,看著身邊的白大褂上染上血紅,那是楚的血,楚的血啊,而自己依舊不能動彈,只能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依稀覺得自己的胃裡在排山倒海,卻又是那麼麻木的毫無自覺,只能緊緊的看著歐陽楚那一身的傷,似乎怕自己一眨眼,歐陽楚就會從自己眼前消失。由始至終,秦可可依舊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傷患照顧的差不多了,此時的初晴緩過來,猛地擡頭尋找秦可可,還好,只見她呆呆的站在那你,一動不動。初晴趕緊走過去抱住她,初晴才發(fā)現(xiàn)秦可可的身體在隱隱的發(fā)抖。自己剛纔跑過去的衝擊似乎那個身體經(jīng)受不住,一下子腳就軟了下去,順著初晴倒了下去,原闌是秦可可夠冷靜,而是已經(jīng)不敢移動腳步,一動就會倒下去。
初晴拉著秦可可走到醫(yī)生旁邊,靜靜的看著仍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歐陽楚。醫(yī)生已經(jīng)急救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是等歐陽楚醒來。
“醫(yī)生,歐陽楚……”少華問向剛忙完的醫(yī)生。
“失血過多,腦部受到重擊以及短暫缺氧,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醒得來醒不來就要看時間了。”醫(yī)生已經(jīng)是盡力了,要是換到別的地方或許也不會搶救了。
“你是說……植物人……他……”少華難以置信的看著醫(yī)生,看著歐陽楚又看看秦可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現(xiàn)在變成了植物人。這個事實要怎樣讓大家接受,秦可可要怎麼接受,是老天開的玩笑吧,開得似乎過火了點,歐陽楚,植物人,這兩個名詞,做夢也沒有聯(lián)繫到一起。不過現(xiàn)在,這一切卻是那瞇忍的存在。
秦可可只是緊緊的坐在歐陽楚的旁邊一言不發(fā),眼裡只有歐陽楚的存在。現(xiàn)在還清醒的就只剩下少華和初晴,但是初晴在這些方面然能和秦可可相比,打架開槍,初晴從來沒有做過,而且也不及秦可可冷靜,所以現(xiàn)在能真正解決事的只有少華,哦,少華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漏掉一個人,德拉爾。對,還有她,她也許能幫自己找回托蒂,事不宜遲,少華低頭看了一眼呆滯的秦可可,微微嘆了口氣,示意初晴好好看著秦可可和歐陽楚。
少華來到德拉爾的房間,房間裡醫(yī)生還在給德拉爾包紮傷口,少華詫異的看著,德拉爾看著少華進來,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並沒有爲少華的差異解惑。德拉爾,要她笑一笑是有多難,依稀記得,那裡與托蒂相認時,那淺淺的一抹笑,讓人心醉。額,少華並不是……那個……額……他和初晴那可是經(jīng)歷了時間和空間的考驗,還有生死。只是德拉爾,是一個迷一樣的女子,而且與衆(zhòng)不同然同於秦可可的華麗,總之少華就是覺得德拉爾是個很優(yōu)秀的女人,配得上托蒂而已啦。
……暈,敢情是在爲托蒂物色啊,汗……
“德拉爾,你的傷……”
“皮外傷,沒事的。”
“沒事就好,我想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麼事,還有托蒂呢?”
當少華說道托蒂的時候,德拉爾的眼神明顯黯淡一下,雖然只是短短的一閃而過,不過對於“有備而來”的少華仔細入微的鵝力已經(jīng)足夠看得出,這位冰山美人是對我們的托蒂總裁有情的,現(xiàn)在就看我們的冰山美人能不能融化掉托蒂大神的心啦。嘻嘻……
“當時,我們依舊去東郊尋找,當我們到那裡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氣氛不一樣,周圍死寂般的沉靜。我和托蒂分頭找,我看到一些血跡,順著血跡在懸崖邊找到歐陽楚,這是聽見林子裡有槍傷,我知道托蒂可能遇到埋伏,所以趕緊帶人過去,雖然是趕到了,當時已經(jīng)太遲了,對方人數(shù)很多,我們始終沒有在一起,當時我看到托蒂向另一邊懸崖走去,我想他是想引開他們,當時歐陽楚就流血很多,我怕他有生命危險,我就先帶他回來了,托蒂當時不顧惜自己的危險把人引開就是爲了要我脫困來救歐陽楚回來,所以我當即回來了,至於托蒂少爺,我想等等吧。他應該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他會平安回來的。”
“嗯,我明白了。那你先休息一下,我等托蒂,要是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你要快點把傷養(yǎng)好,我想做最壞的打算的時候我需要你這個幫手。”少華說得很誠懇。
“嗯,我會全力以赴的。”
“那你多休息,我先出去了。”
托蒂,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又讓我再崇拜你,爲了救情敵,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托蒂有一句話說對了,他也真正的領(lǐng)悟到秦可可和歐陽楚的感情是超越了所有,秦可可只有歐陽楚一人才給得了幸福,愛一人,不是得到,是隻要她幸福。托蒂,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