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晚餐
想到晚上的應酬,林紫涵不得不去商場裡購物,買了一套化妝品,又挑了一件比較適合自己的衣服,每次去申家吃飯,她都不免緊張不已,那種上流社會的階層,她的確很不自在,要做申家的人,她還要花時間改造自己。
邵玘興高采烈的跟兒子打電話,“我今晚約了紫涵來家裡吃飯,你下班就去接她過來吧!”
申東炫皺了皺眉頭說:“我說了今晚加班的!”後天就要訂婚了,他必須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一下,這幾天折騰了他不少時間。
邵玘立刻沉下臉命令說:“我不管你有多忙,今晚你必須回來。”
申東炫極其無奈的想要推辭:“媽...”
邵玘果斷的說:“你別說了,你不回來,我們就一直等,等到你回來爲止。以前說你不想結婚,你除了工作什麼都不要了是不是?現在已經交了女朋友,也不抽空陪陪人家,你到底要我們操心到什麼時候?”
申東炫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實在受不了他母親訓斥的氣勢,無可奈何的說:“好了,我知道了
。”
邵玘滿意的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
申東炫眉頭都快要擰到了一塊兒,頭痛的捏了捏鼻樑,說:“我該工作了,先掛了。”
邵玘給了一記飛吻,“拜拜!寶貝!早點回來哦!”他兒子雖然生性冷淡,但是還是比較孝順的,只要她堅持的事情,他大多數都會如她的意。
公司的業務十分繁忙,雖然有很多助手,不過還有不少助手不方便插手的事情,所以他必須親自解決,每天堆在面前需要他簽字的文件就有一大堆了,再一一的審查覈實,的確花費不少時間。
午餐時間,jesen路過他辦公室的門口,窗簾掩住了一半窗口,從透明的玻璃裡看見他仍在仔細的閱讀那些大大小小的文件,於是上前敲門。
申東炫頭也沒有擡,面無表情的吩咐,“請進。”
jesen打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問:“總經理,已經十二點了,你怎麼還沒有吃飯呢?”
申東炫無奈的嘆了一聲,抿嘴說:“我今晚不加班,還有這麼多文件沒有搞定。你先去吃吧!”
jesen很同情的搖了搖頭,“那我把快餐給你送進來。”
申東炫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一絲不茍的處理手中的資料。他本來以爲自己會一直爲了工作忙碌,可是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他的生活規則幾乎已經不復存在了,真不知道這場戲爲何如此的逼真?
傍晚,林紫涵剛剛打扮好,準備打車去他家,在馬路邊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纔攔住一輛的士,誰知道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了,拿出來一瞧,居然的申東炫打來的,她不急不緩的接了。
申東炫幾乎命令的口吻說:“站在那裡不要動。”沒等林紫涵回答,他已經掛斷了電話。
林紫涵被弄得稀裡糊塗的,好像他知道她身處何方似的。
司機不耐煩的問:“小姐,你到底上不上來?”
林紫涵乾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沒有辦好,暫時不走了
。”
司機沒好氣的切了一聲,一拉油門,飛也似的馳去。
林紫涵百無聊賴的倚在路旁的一個樹幹上,等著申東炫出現。
“嘀”,一聲拉長的鳴聲嚇了她一跳,回眸一望,居然是申東炫,原來他剛纔已經在馬路對面,看見林紫涵準備上那輛的士的時候,便打電話讓她站著別動。
林紫涵現在看見他就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不是因爲害怕,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申東炫不悅的瞥了她一眼,不知道他最不喜歡等人嗎?
林紫涵咧了咧嘴,這個人的脾氣不是一般的糟糕,很難想象,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會有多麼悽慘?
邵玘依舊熱情洋溢的招待著林紫涵,時不時給她夾菜,勸她多吃一點,今晚沒有西餐,是一桌豐盛的滿漢全席。
申東炫看著自己的母親似乎興奮得太誇張了,把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簡直捧上了天,好幾次把他快要到手的食物掠奪到了林紫涵的碗裡,他只能乾瞪眼,默默無聞的用自己的餐,申賢宇也舔了舔嘴脣,來回看著邵玘忙碌的筷子,反倒顯得他們父子倆遭受了冷落。
林紫涵爲難的看著被填成了小山丘似的的瓷碗,乾笑著扯了扯申東炫的衣襬,擠眉弄眼的說:“東炫,伯母實在太熱情了,我消受不起啊!”這麼多食物吃進肚子裡,不把她撐死纔怪!
申東炫無奈的撇了撇嘴,端起她手裡的小碗,將近一半的食物夾入自己的碗裡。邵玘眼睛瞪得老大,不悅的問:“你幹什麼?連你老婆的飯碗也搶?”
申東炫看也懶得看一眼自己嘮叨的母親,慢條斯理的說:“你想撐死她,我可捨不得。”
邵玘努嘴低叱:“你這個臭小子!”
林紫涵覺得邵玘的個性平易近人,如此富有,卻不勢力,真的很難得了,有時候林紫涵覺得她就好比一個老頑童,的確很有意思,看著她引人發笑的舉止,林紫涵忍不住揚脣:“伯母,你的美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真的吃不了那麼多啊
!”
邵玘撇嘴擺手說:“哎呦!你還說你吃不了?瞧你,瘦成白骨精了,怎麼能不多吃一點呢?”
申東炫不滿的文:“媽,你怎麼拿白骨精來比喻你未來的兒媳婦呢?”
邵玘拍拍嘴說:“口誤口誤!我知道兒媳婦不會那麼小氣的!”
林紫涵笑了笑說:“我知道伯母沒有惡意的。”
邵玘故意長嘆:“我兒子都不如你瞭解我,真懷疑是不是當初在醫院裡抱錯了小孩,你說他怎麼一點也不像我這個媽開朗呢?既不風趣,又不風流,這麼好的臉長在他身上真是浪費了!”
申賢宇忍不住板著臉說:“你這個瘋婆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讓人家看笑話!”
邵玘咧嘴說:“這裡又沒有外人,都是你這個死鬼把他教壞的。”
申賢宇滿臉委屈的問:“我哪裡又得罪你了?”
邵玘理直氣壯的質問:“你年輕的時候就是爲了工作不顧家,從來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都捨不得多抽一點時間來陪陪兒子,還誤導他說什麼男人就應該把事業放在第一位,現在可好了,他變得像你一樣成了工作狂。”
申賢宇皺眉說:“我們不努力工作,你哪來這麼好的生活條件?我們都是爲了家庭才奮鬥的嘛!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嗎?”
邵玘不以爲意的問:“我們家的錢現在多得花不完,剩下的到死也不能帶走。”
申賢宇苦著臉說:“不是爲了下一代嗎?沒有人會嫌錢多的吧?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懂不懂?”
申東炫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頭昏腦脹,放下筷子不爽的說:“你們不嫌累嗎?老是往耳朵裡灌垃圾。”說完他便酷酷的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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