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秘密愛人意外得知
“原來如此,那今天多做一份,正好我很久沒吃過綠色無污染的雞肉了!”鳳惜顏很淡定的回答,然後還加了一句,“看來我以後想吃雞就來你家就行了!”
“鳳惜顏,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鳳惜爵忿忿的說完,乾脆轉身離開,來個眼不見爲淨。
凌楚楚見狀,歉意的看了鳳惜顏一眼,轉身追著鳳惜爵離開了。
鳳惜爵剛一離開便接到陳舟打來的電話,他皺眉看著來電顯示,接起了自己的手機。
“不行,這個孩子還不能沒,馬上送她去醫院!”他說完,立刻掛斷了手機,轉身準備去醫院。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凌楚楚擔心的問道。
“簡恩佩出事了,陳舟說她有流產的可能!”鳳惜爵淡漠的回答。
“要不要去看看,別真出事纔好!”
“現在她的孩子確實還不能消失,我必須證明我的清白!”鳳惜爵沉著一張臉說道。
“爵……不用再證明了,我相信你!”凌楚楚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摟住他的腰。
“嗯?真的!你真的肯相信我!”鳳惜爵激動的摟住她,眼中是深深的喜悅。
“只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凌楚楚同樣開心的看著他,說出這句話也同樣解除了自己內心的枷鎖。
“楚楚!謝謝你!謝謝你的相信!謝謝你的陪伴,謝謝你給我幸福!有你真好!”鳳惜爵緊緊的將她摟進懷中,他真的好開心,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開心過。
原來被自己最愛的人相信的感覺是這麼的好!
“我現在也很幸福,爵,我愛你!”
“楚楚,我也愛你!”
兩個相愛的人緊緊的擁抱著彼此,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如果時間能夠就此停住該有多好,片刻便成永恆,幸福便是永遠。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響聲,然後是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寧靜。
鳳惜爵不悅的皺緊了眉頭,卻聽見門外響起鳳惜顏焦急的聲音,“鳳惜爵,爸爸出事了!”
…………
醫院內,搶救室的醫生來來回回的奔走著,楊雅筑和兩名律師焦急的站在門外,等著消息。
鳳惜顏飛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後面跟著鳳惜爵和凌楚楚。
鳳惜爵擔心的扶著凌楚楚,說道,“你慢點,小心身子!”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快去看看情況!”凌楚楚緊張的催促著她。
鳳惜爵眉頭緊皺,卻不答應,而是固執的扶著她和她一起稍慢的向前走,凌楚楚無奈,只能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
“媽,爸爸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鳳惜爵緊張的抓著自己的母親詢問。
楊雅筑見到女兒,一直忍著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我也不清楚,你爸爸突然昏倒了,出事前他讓我叫來了律師!”
“不會有事的,爸爸不會有事的!”鳳惜顏安慰的摟住了媽媽。
“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鳳惜爵讓凌楚楚站在一旁,攔住了一位從搶救室出來的醫生。
“病人是突發性腦出血,現在正在全力搶救!”醫生說完,匆匆的離開了。
“腦出血!”鳳惜顏聽了這三個字,臉色變得蒼白。
鳳惜爵的心中也是一震,他對這個病很瞭解,當年姥爺就是得了這個病,雖然搶救及時撿回了一條命,可卻是癱瘓在牀上,再也沒站起來過。
胸口突然窒悶的難受,他輕輕的閉了閉眼睛,可怎麼也壓不下內心的那份難過!
一隻小手握住了他的冰冷的大手,凌楚楚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堅定的看著他說道,“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鳳惜爵本想說不關他的事,可是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伸手將她摟進懷中,眼睛竟然有些酸澀。
“哥哥呢,他人在哪?”鳳惜顏有些難過的問。
楊雅筑也被醫生的話給嚇住了,聽到女兒的問話才反映過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打他電話打不通!”
接下來,沒有人再說話,大家都沉默著,心情沉重的等待著搶救的結果。
又過了一個小時,搶救室的門終於被人推開,醫生摘下口罩看著外面等候的家屬說道,“幸好送來的及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一句話讓衆人都鬆了一口氣,鳳惜爵問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癥?”
“這個還不太好說,這要等病人醒來後才能知道!”醫生回答完,已經有護士將鳳老從裡面推了出來。
凌楚楚看著一慣強勢的鳳老如此虛弱的躺在病牀上,一時竟然無法適應!
回到病房,楊雅筑擔心的問道,“醫生,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按照鳳老先生的身體狀況來講,應該很快,鳳老先生每月都會來定期檢查身體,他的身體一向很好,這次突發疾病應該是受了強烈的刺激所致,你們家屬要注意,病人如果醒來,千萬不要再刺激他了!”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去抽跟煙!”鳳惜爵聽完醫生的話,煩躁的鬆開了凌楚楚的手,轉身離開了病房。
凌楚楚擔心的看著他,最終還是沒有跟出去,她知道,他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在生老病死麪前,仇恨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生命還重要!
看著躺在病牀上了無生氣的鳳老,凌楚楚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的父母像鳳老這樣躺在這裡,她們之間的那些個恩怨也會煙消雲散吧!
“今天世戎肯主動去見你們,已經是向惜爵妥協了,他雖然嘴不上說,可心裡還是惦記這個兒子的!”楊雅筑突然開口,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凌楚楚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安靜的看著躺在牀上的老人。
“爸爸只是嘴硬,其實他心裡又怎麼會沒有二弟,對他比對我們嚴苛,是因爲爸爸更希望他能成才!”鳳惜顏苦澀的看著躺在牀上的父親,鳳惜爵一直以爲父親偏愛他們兄妹二人,可是在她看來,父親卻是更器重他!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惜爵的媽媽,其實這些年他也不好過,惜爵的媽媽真的是個好女人,是我的錯,當時我太年輕,仗著他對我的愛,就任性的要求他這,要求他那,還不準他回家,他因爲兩個孩子覺得虧欠了我,就處處讓著我,也就冷落了惜爵的母親……其實半夜的時候,我經常看到他一個人對著窗戶抽菸,我想他那時候一定很痛苦吧!”楊雅筑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後悔。
“再後來,他可能是覺得已經沒臉再出現在他們母子面前,所以纔沒有去看望惜爵的母親,其實那時候,他也不去我那了!”
凌楚楚沉默的聽著,到了現在,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對誰錯了,而且鳳惜爵的媽媽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鳳惜爵靠在牆上,裡面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入他的耳朵裡,他只是慘淡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晚上,鳳惜爵和凌楚楚離開的時候,在醫院裡遇到了陳舟,他看到他們二人,立刻走了過來。
“總裁,您和夫人怎麼在這?”
“鳳老病了,我們過來看看!”凌楚楚見鳳惜爵心情不佳,便替他回答。
“哦!”陳舟一直對鳳老沒什麼好感,總是處處與總裁爲難,所以也不在意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簡恩佩怎麼樣了?”鳳惜爵沉聲問,他現在還不想她出事,他還要用那個孩子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送來的及時,孩子保住了!”陳舟略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怎麼回事?”鳳惜爵的聲音透出了不悅。
“對不起,是我對她動了手!”陳舟面色凝重的回答。
“你對她動手?”鳳惜爵不敢致信的看著他,就連一旁的凌楚楚也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對一個孕婦動手。
“是的!”
“爲什麼!”
“楊柳的死和她脫不了干係,只要一想到楊柳被燒得悲慘模樣,還有她的慘死,我就恨不能直接殺死她!”陳舟的聲音中透著陰狠。
“陳舟,這件事我們沒有證據!”鳳惜爵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想爲楊柳報仇,楊柳可是爲了救鼕鼕而死的,他欠了她一條命!
“沒有證據又怎麼樣!當時四個受害者,二死二傷,只有她受了輕傷,如果不是楊柳拼了命的救了鼕鼕,鼕鼕也難以倖免,我就不相信這件事不是簡恩佩做的!”陳舟的情緒有些激動,隨即他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才接著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柳兒當時已經懷孕了,我也是從整理她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張她的體檢單!”
一句話,讓鳳惜爵和凌楚楚都瞪大了眼睛,凌楚楚更是腳下發軟,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如果這件事真是簡恩佩做的,她造的孽也太深重了!
鳳惜爵沉默了許久,才說道,“無論如何,請你再忍耐幾天,等檢查完,我將她交給你處置!”
“謝謝!”陳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很擔心總裁會繼續袒護那個女人!
“楊絮現在怎麼樣了?我們該去看看她的!”鳳惜爵胸口似乎有一把怒火在燃燒,這一刻,她真的恨透了簡恩佩!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傷人性命!
他真不敢相信,他曾經會愛上這樣的女人,而且還陪著她走過了自己的青蔥歲月。
“總裁您不用操心,我會替楊柳照顧好她的!還有楊家二老,我會也照顧好的!”陳舟對著他點了點頭!
“那就好!簡恩佩這個人心術不正,你也要小心點,最近還是別跟她接觸了!”鳳惜爵有些不放心,現在他竟然覺得簡恩佩這個女人很可怕。
“是啊,陳舟,我覺得她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再見她了,爵,你也不要再見她了!”凌楚楚緊張的握住了鳳惜爵的手,現在只要一想到簡恩佩那張臉,她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們放心,我自己會小心的!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陳舟很感謝他們對自己的關心。
鳳惜爵和凌楚楚告別了陳舟,回家的路上,二人都很沉默,凌楚楚只要一想到楊柳竟然是在懷著寶寶的情況下慘死的,她就覺得很難過,如果不是爲了救鼕鼕,也許她還有生的希望!
“鳳惜爵,我覺得好壓抑!我們欠楊柳的太多了!”凌楚楚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鳳惜爵嘆息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說道,“不要想太多了,你現在也懷著孩子,別讓自己心情太沉重!”
“我也知道!可是想到楊柳和她的寶寶,我就沒辦法不難過!我覺得這世界真的很殘忍,楊柳那麼好,爲什麼要奪去她的性命!還有陳舟,雖然他表現的很堅強,可是我能看的出他很難過!他是真的愛楊柳啊,現在又得知她懷了他們的寶寶,他該有多傷心!”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再難過也沒辦法讓楊柳復活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她的家人,讓她在另一個世界能夠安心!”
楊柳的事他也很難過,可是他必須要勸慰自己懷孕的妻子。
“嗯,我不難過!”凌楚楚也不想讓鳳惜爵擔心,於是儘量的不讓自己再想楊柳的事!
兩天後,鳳老終於在衆人的期盼中睜開了眼睛,衆人見他甦醒了過來,立刻叫來醫生替他檢查!
檢查完畢,醫生非常專業的說道,“鳳老能這麼快醒來是件好事,只要後期好好休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我這是怎麼了?”鳳老扶著頭,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老爺,你昨天突然昏倒了!現在醒了就沒事了!”楊雅筑湊到他的身邊輕聲解釋。
“昏倒了!”鳳老想了想,似乎想起來了,小兒子要跟自己斷絕父子關係,當時他又氣又難過,只覺得血氣上涌,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