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好想捂住心口吐一口老血,有這麼欺負(fù)單身狗的麼!
有沒有什麼單身狗協(xié)會什麼的,他要去告蕭寒,歧視單身狗啊!
單身怎麼了,單身犯法啊!
路向北心裡可不樂意了,奈何不敢和蕭寒懟,怕多說一個字蕭寒立刻就把自己給扔出去了。
作爲(wèi)一個傲嬌又悶騷的天蠍座,這種事蕭二絕對做得出來。
他伸手摸到剝皮神器,訕訕道:“自己剝就自己剝,發(fā)什麼火呀!”
“順便幫我的也剝了。”南宮御把橙子扔到路向北的懷裡。
“還有我的。”楚凜墨也扔了一個。
路向北:“……”
同樣是單身狗,爲(wèi)何要互相傷害啊!
蕭寒高傲的冷哼一聲,側(cè)頭看衛(wèi)子夕,張嘴。
衛(wèi)子夕一怔,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卻也配合的拿起牙籤將一小塊的蘋果送到他嘴邊。
蕭寒冷峻的眉眸輕染笑意,咬住了蘋果,咀嚼幾下嚥下,“好甜。”
一旁的路向北捂住自己的胸口,“我不行了,快幫我打救護(hù)車,這裡有人撒狗糧,虐待單身狗啊!”
蕭二絕對是故意的!
真特麼的……好虐啊!
旁邊的楚凜墨神色淡淡,“需要我給你開刀?可是被狗糧撐了,是應(yīng)該做心臟手術(shù)還是胃手術(shù)?”
路向北額頭劃過黑線,“老墨,我祝你這輩子都是單身狗!”
“我不婚,謝謝。”
路向北:“……”
爲(wèi)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四個人打牌,衛(wèi)子夕坐在一旁看他們打牌,時不時給他們添水,或是給蕭寒喂水果。
路向北開始還嗷嗷叫,多幾次大概是被虐麻木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假裝看不到。
不知道是路向北的運氣太背,還是蕭寒的運氣太好,一晚上路向北輸?shù)淖疃啵际潜皇捄A過去了。
大概能抵南宮御給蕭寒提的那輛添越的錢了。
路向北要瘋了,他就不相信蕭二能贏一晚上,抱著賭徒的心理下一把一定會贏的心理,幾個人都沒有了繼續(xù)的念頭,他執(zhí)著的要繼續(xù),要把輸?shù)腻X給贏回來。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後半夜,水果喝完了,茶葉也還了好幾輪,衛(wèi)子夕坐在蕭寒的身邊,犯困,眼皮子重的擡不起來,閉上後腦袋輕輕的靠在蕭寒的肩膀上,睡著了。
蕭寒把手上的牌一扔,壓低聲音道:“不打了!”
“我還沒贏……”
路向北的話還沒說完,蕭寒?dāng)E頭一個冷光射過去,他立刻閉嘴了。
看到他摟到懷裡的衛(wèi)子夕睡著了,揚了揚眉:你有老婆你最大!
蕭寒動作很輕的將衛(wèi)子夕抱起來,走向了二樓的臥室。
衛(wèi)子夕大概是太累了,一直到被蕭寒放在牀上也沒有醒來。
蕭寒給她蓋好被子,掠走遮擋她臉頰的髮絲,在白皙的肌膚上親了親,“晚安。”
雖然今晚的氣氛全被他們破壞了,可是有她在身邊,陪著過完這個團(tuán)圓節(jié),他也很高興。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過團(tuán)圓節(jié),以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南宮御他們還在樓下,蕭寒不能在房間久呆,免得路向北那個大嘴巴又要胡說八道。
蕭寒下樓的時候,茶幾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三個男人排排坐,嘴角都叼根菸,空氣中濃濃的菸草味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