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不正常 V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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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看著唐月寧伸出的雙手,知道這是握手的意思。人家都這樣表示了,她總不能拒絕吧?便只好伸出手,和對方握了一下。
唐月寧見寶兒面上的平和,手裡的力氣不由得加大了一些,尖銳的指甲瞬間沒收住,扎進(jìn)了寶兒的手上。
“啊!”寶兒輕呼一聲,臉上微微皺眉。
談景墨見此,忙分開她們相握的手,發(fā)現(xiàn)寶兒手心上一片紅,顯然是被指甲扎出來的。
臉上立刻沉下去,面sè不善地看著唐月寧。“唐總監(jiān)這是什麼意思?”
唐月寧見到那道紅痕,吃驚地望著他,隨即轉(zhuǎn)向?qū)殐骸!皩Σ黄穑也皇枪室獾模裉斓闹讣仔薜挠悬c尖,連我自己也被紮了兩次了,你看!”說著將手伸到寶兒面前。
那上面確實有一道紅痕。
“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會扎到你,我應(yīng)該先想清楚的。”唐月寧臉上全是懊惱的神情。
“既然先前都已經(jīng)扎人了,唐總監(jiān)怎麼完全沒有想過會扎到別人?希望還真的像是唐總監(jiān)說的一樣,是無意的。”談景墨冷言道。
唐月寧被談景墨的一番話說得臉sè發(fā)白,委屈地咬著下脣,沒說話。
“阿墨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是輕輕紮了一下,也沒流血,能怎麼了?再者,小寧都說了是無意的,你就偏要給她安上一個故意的罪名是不是?”
談鴻濤瞪著談景墨,不管唐月寧是不是真的故意,但是談景墨這麼說就是不對。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要他心心念念維護(hù)的?
談景墨不想直言駁談鴻濤的面子,也就沒有接他的話,直接轉(zhuǎn)向?qū)殐海皖^看她的手。
一邊看好戲的人心底有譜了,感情事爺孫兩人認(rèn)定的孫媳婦以及老婆不是同一個人啊。不過怎麼說都是談景墨要找共度一生的人,而談鴻濤,只能說是給一定的意見,採納與否,關(guān)鍵還在談景墨的態(tài)度。
而今天這麼看來,談景墨身邊那個女人的地位,可比那個唐月寧高多了。
不過,那女人是誰啊?怎麼完全沒有見過的?一桿人看著寶兒這張陌生的臉心底納悶。
寶兒這個當(dāng)事人,看著面前的情況發(fā)怔。
談景墨朝大家揮揮手,“沒事,大家繼續(xù)。”嘴角的笑一如往常,看不出真實情緒。
“談總,這位佳人是?怎麼不介紹一下啊?”有人在旁邊打趣。
對於寶兒,大家都關(guān)注不短的時間了,從進(jìn)門開始就注意到寶兒是談景墨的女伴了,加上一直下來,談景墨對其體貼不已,在場的女人看到都眼紅了。
談景墨挽住寶兒的手,笑著跟衆(zhòng)人介紹。“女朋友。”
三個字,很輕易地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他沒說妻子老婆,是考慮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方便,因爲(wèi)還有很多問題橫跨在兩人之間,而且他們只是扯了證,這樣對寶兒來說不公平。
衆(zhòng)人聽到談景墨的話,不由得滿心詫異看著寶兒。
而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絕對死了千次萬次了——這是寶兒的想法。
事實上,從見到唐月寧的那一刻起,對方的眼神就沒停止過打量她。而現(xiàn)在,談景墨這麼一說,唐月寧眼底的火氣已經(jīng)快將她殺死了。
寶兒有理由相信,唐月寧剛纔是故意的,因爲(wèi)她對她,應(yīng)該是厭惡已久了。
所以剛纔的事,寶兒作爲(wèi)受害人完全不出聲就是這個道理。有時候她說話比較直白,說多了,特別是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這麼說,顯得自己太斤斤計較,而且,會讓人有故意污衊唐月寧的感覺。
談鴻濤聞言,整張臉黑成一片。他這個說法,明顯是要和自己作對!
因爲(wèi)這一出鬧劇,談鴻濤一場宴會下來臉sè就沒好看過。
到宴會結(jié)束之後,待客人離開,他黑著臉跟談景墨說:“你給我進(jìn)來!”還是在別墅裡,他滿是怒火地對談景墨吼道。
談景墨將身後的寶兒牽出來,也不理談鴻濤的臉sè,徑直走到他面前。“爺爺,有事?”
“我是讓你進(jìn)書房,你故意裝聽不懂我的意思?還有,你立馬就跟這個女人斷了,她對你的事業(yè)沒有一點兒用處。”虎著臉,談鴻濤輕蔑地看了一眼寶兒,冷聲說道。
但是,面前的女孩,沒有心慌,而是一臉漠然地看著自己,似乎對於他剛纔的吼聲絲毫不在意。
事實上,寶兒確實不在意。
“斷了?對我的事業(yè)沒有一點兒用處?爺爺,你說的是哪國的笑話?我談景墨還不至於要女人來幫襯。而你所謂的,跟她斷了,又是何意?你看上哪個唐月寧?想她當(dāng)你的孫媳婦?我今天就跟爺爺您說清楚,這絕對不可能!”
談景墨臉上面無表情,態(tài)度堅決。
談鴻濤大火的指著談景墨,顫抖著手:“你……你……反了,簡直就是反了,我還使喚不動你了。怎麼長大了,翅膀就硬了是不是?”
談景墨搖搖頭,“隨你怎麼說,跟我共度一生的人,自然要我同意才行,唐月寧,無論如何不可能。”
談鴻濤聽到談景墨的話,冷笑著看著寶兒。“那麼,這個女人,我也絕對不會接受她,她,絕對不可能進(jìn)談家這個門。”
談景墨輕笑了一聲,“隨便你,哦,再告訴爺爺一件事,今天我跟寶兒把證給領(lǐng)回來了,至於婚禮,自然會補(bǔ)辦回來,但是這個倒不是很急。”
談鴻濤眼睛瞪大,臉sè更難看了。“你這是先斬後奏?”
談景墨不置可否,“這都是從爺爺你那裡學(xué)來的,要不是你那天的所作所爲(wèi),我也不急著領(lǐng)證的。不管怎麼說,寶兒現(xiàn)在也是你名義上的孫媳婦,你還是收收手,縱使你不喜歡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談景墨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寶兒,手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寶兒順著他的眼神,看見他幽深的眸子裡,一片寧靜,而那中心,只有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地就想相信談景墨的話,因爲(wèi)他看起來,很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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