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進門後,不著痕跡地將門帶上,隨即一手擊向他的丹田,一手打向他的昏穴,然後將其拖到一邊開始搜魂。
良久,錢勁才站了起來,一把火就將其焚燬,“原來這老小子竟然就是振興宗的外門弟子,難怪要鼓動那些人去尋找線索了。呵呵,還從來都不帶人回自己的院子。既然這房子只有他一人知道,那我們今後一段時間就可以住這裡了,這裡到北城就不到三千里,近多了。”
把每間房子都布上隔斷陣和聚靈陣以後,檢查全身上下確認沒有什麼印記後,錢勁這才走出小院子,將門上鎖,然後徑直朝東城那家客棧走了過去。
到客房時,發(fā)現(xiàn)三人正坐在錢勁她們的客房裡,臉上都流露出擔憂的神色。看到錢勁走進去,三人立馬站了起來,趙英則走過來抱著錢勁的胳膊,“勁哥哥,你到哪裡去了?怎麼也不留一些信息?”
錢勁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本來只想到街上隨意走走的,沒想到走的有些遠,讓你們擔心了。不過我今天弄到了一套房子,我們可以搬到那裡去住,距北城也很近的。”接著就把今天下午的行程和她們說了一遍。
趙麗,“勁哥哥,你說那棟房子只有他一人住的嗎?那他還是很富有的。”
錢勁,“那傢伙比我們還黑,專門下黑手,陷害別人藉機發(fā)財,只是這幾年收入低了。”
老太太,“那樣的人就該死!這樣就好了,我們可以節(jié)省一大筆房租,也不要經(jīng)常擔心人家的盤查了,可以專心修練一段時間。你要辦什麼事,自己出去辦就是,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也不用擔心你。”
趙麗,“勁哥哥,我們明天就直接去那套房子,你繼續(xù)出去打探情況吧。我們這兩天在外面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打聽到,大家都不敢說,看來振興宗給大家的壓力都很大呢。”
第二天一早,錢勁直奔東郊,那裡前天有六個振興宗修士被殺,他想去那裡轉轉,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出了東城,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不少的修士都在往郊外跑去,三人一隊,五人一夥的,多的竟然有十八人。
看到錢勁獨自一人,有個三元嬰後期、兩元嬰中期的五人團隊過來邀請錢勁,“這位兄弟,我們看你也是一個人,加入我們團隊如何?”
錢勁淡淡地問,“你們有什麼目標沒有?”
那人呵呵一笑道,“大家誰都沒有目標,都是出來碰運氣罷了。那女修士很厲害的,前天就殺了六個元嬰修士,如果我們不組隊,很難自保的。”
錢勁,“可是我聽說人家前天就殺了六個元嬰,我們幾個也談不上自保吧?我的主要目標就是跟著大夥看看熱鬧,不想拿那些靈石的。沒有那金剛鑽,別攬那瓷器活,不然小命不保。我就不摻和大家的行動了,遠遠地看看,有危險就會跑的。”
那人見錢勁拒絕參與,哼地一聲掉頭離開。錢勁不想和他們一起搜尋,並不是怕他們,而是嫌他們的速度慢。大家在飛昇前就相約做記號的,自己要去找尋是否有記號,還想去標記一些記號。
獨自一人搜索,錢勁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停地在標誌性樹木或崖壁上留下一些記號,這是幾人在鎮(zhèn)海
宗的時候商議好的,別人無法看懂。
來到前日戰(zhàn)場,錢勁運轉千里眼和順風耳,使勁開啓嗅覺系統(tǒng),一股淡淡的牡丹香味傳來,“念妹!”這是錢勁最爲熟悉的念妹的體香,是念妹在對振興宗進行報復!念妹也已經(jīng)是元嬰中期了!錢勁感覺自己鼻子酸酸的,眼睛裡開始溼潤起來。
順著微弱的牡丹香味一直前行,在一座小山下消失,利用土遁已經(jīng)離開;掃視地下,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念妹已經(jīng)離開,應該是換了戰(zhàn)場。
錢勁不停地在郊區(qū)飛行、穿梭,不停地留下鎮(zhèn)海宗特殊的標識。北郊,振興宗佔住千萬畝的居住地,看著其南向的大門,三三兩兩進出的修士,錢勁深深地看了一眼,繼續(xù)往西郊標記過去;同時,不斷留意振興宗周圍的情況,和石金三的記憶進行對比、熟悉;“明晚我就會來這裡了,振興宗,你等著!”
剛飛出振興宗南面不到二十里,錢勁迎面就碰上一羣振興宗的巡邏隊,十個元嬰後期、九個元嬰中期和十二個元嬰初期。看著龐大的搜尋隊伍,錢勁閃到一邊,讓他們過去。
在相會的時候,一個元嬰後期攔著錢勁,“這位修士,你找多遠了?找到什麼線索沒有?”
錢勁搖了搖頭,“沒有,我還是從東邊過來的,什麼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哈哈大笑道,“你一個人敢出來尋找線索,想要靈石的精神可嘉,不過最好還是要注意一些,免得沒命消受。那女魔頭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千萬要小心了。喏,給你一個信號發(fā)射裝置,遇到危險,你用內力往空中一拋就是。”說著遞過一個球形物體過來。
錢勁接過該信號裝置,對他表示了感謝,隨後繼續(xù)沿著西郊往南走去;在走了三千里以後,將那信號裝置扔進一條小河裡。
看著走遠的錢勁,那人冷笑一聲,“真是找死,一個元嬰中期竟然敢獨自出來尋找線索,估計缺靈石缺瘋了。”
另一個元嬰後期說,“這樣的楞子還是需要的,假如發(fā)現(xiàn)了呢?我們宗門就少了一個暗中的威脅,對我們只有好處;不花錢的東西,多多益善,哈哈。”一行人邊走邊說。
錢勁不停地在郊區(qū)走“之”,試圖能發(fā)現(xiàn)念妹存在的蛛絲馬跡,可錢勁總是不停的失望,沒有記號,沒有牡丹清香;心情很是低落,也很是著急。
走到一座小山包上,錢勁放眼四周望去,很想大聲地叫喊一聲“念妹”,可終究還是忍住了;連續(xù)進行幾次深呼吸後,下山繼續(xù)朝南走去。
在南郊一座小懸崖山上,錢勁再一次聞到了令人心醉的牡丹香味,心中不禁一陣大喜:念妹一定在這山上站立過!是不是念妹也在這裡北望過呢?是不是也在這裡期盼自己會找來呢?錢勁發(fā)瘋似的在方圓五千裡範圍內穿梭。令人絕望的是,再沒有接觸到任何一點點念妹留下的痕跡。
再次回到崖頂,錢勁有些要瘋了,極目遠眺,可這山中除了搜尋的隊伍,就只有自己是獨行人。過了許久,錢勁終於平靜了心情,跨下巖頂,準備繼續(xù)往東走去。
剛走出兩裡地,一隊三個元嬰後期和四個元嬰中期就擋在錢勁面前,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錢勁往好退一步,冷冷地問
道,“諸位,什麼意思?”
那些人則往前進了一步,分散將錢勁圍了起來,其中一人呵呵笑道,“兄弟,借幾塊靈石花花。”
錢勁冷冷地說,“沒有,去找別人吧。有靈石,誰還來到這裡碰運氣?”
那人嘿嘿一笑,“沒有沒事,把你的儲物戒留下就行,一個儲物戒也值幾塊靈石呢。”
錢勁,“你的意思今天不拿靈石了不得難?”
那人哈哈大笑,“你是了不得難,我們是勉爲其難;所站的立場不同,所以心態(tài)不同。”
錢勁淡淡地說,“心態(tài)需要實力支撐的,沒有實力,你那種心態(tài)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
那人眼中兇光一閃,隨即就掩飾了起來,取出戩來,衝著錢勁一指,“是嗎?讓我們來試試你的斤兩。”
錢勁不屑地一笑,“你不夠分量。”隨即往地上墜去,不願意在半空中激鬥,那樣會暴露自己的,有些問題還是悄悄解決的好,自己還沒進入振興宗呢。
看到錢勁快速朝地上墜去,七個人也快速地降下地面;錢勁還沒有等他們站穩(wěn),七把意念之劍已經(jīng)祭出;同時,勁刀也朝他們三個元嬰後期劈了過去。
毫無疑問,這七個人不能接下他的意念之劍,一個照面就被廢了功力,只能是躺在地上哀嚎慘叫。錢勁一邊拔儲物戒,一邊用丹火一個個地清除,隨即從樹林中快速離開此地,免得被別人所發(fā)現(xiàn)。對待這種人,錢勁向來是不客氣的,在開始進行警告之後,便不再進行廢話,只是執(zhí)行心中快速擊殺的那一個信念,多說一個字都是不願意。
“天色轉黑了,看來搜索隊就開始變成劫掠隊了,多來一些吧;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修士卻是最瘋狂。”
果然,隨著黑色的灰暗加深,郊外的亂戰(zhàn)遍地開花,一隊隊搜索隊中間各種偷襲、強攻層出不窮;錢勁自然是最受關注的,只有他是獨自一人在林中穿梭。結果錢勁從滅了三個團隊共十九人,另外從五個團隊的圍攻下脫離出來。那五個團隊圍攻的時候,周圍不遠有搜索隊在鬥戰(zhàn),他不願意暴露,只是快速地從包圍圈中逃走;而那三個團隊就倒黴了,在峽谷中設伏,沒想到被錢勁反殺。
回到東郊拿出出發(fā)點後,再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的錢勁墜下地來,有些垂頭喪氣地朝雅城走了進去。進入東城後,錢勁甩了甩頭,將所有負面情緒全部拋開,徑直朝小院子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南城外五千裡的一座無名小山上,一個女修士站在山頂,北望著雅城,喃喃自語道,“勁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裡啊?過得好不好?我已經(jīng)完成了擊殺振興宗五十名元嬰修士的目標,就要往東洲去了,娘、龍龍、飛飛和姐妹們說不定已經(jīng)到了呢。”說完,趁著夜色,直接就往東南飛走了。
這人就是念妹,她在踏入元嬰中期後,就定下了一個擊殺振興宗元嬰修士五十人的目標;從西洲南垂直接來到雅城,花費了五個多月,擊殺五十四人後直接離開。錢勁如果不在路上經(jīng)歷那麼多事情,導致其意念之力消耗過大,說不定他們就在雅城見面了。不過假設只能是假設,沒有成立的假設註定沒有任何結果。
(今日三更之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