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清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我想到門口的呼喊,眼神暗了下來,身體迅速升溫。
“女人,你是蠟燭,一點就然?”嬴政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我是炸彈,打算和你同歸於盡,一起下地獄。”我惡狠狠的衝他吼道,要是他剛纔傷害了唐三清,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完全不受控制。
嬴政笑而不語,身形一動,便來到了我的面前,一雙單眼皮,略帶戲謔的看著我。
“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給擰下來。”我的身體越來越燙,慢慢凝結(jié)紅氣。
“他們沒事,唐家小子用極樂刀砍破你的結(jié)界,然後,帶走了單辰子的屍體。”嬴政忽然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
我心裡一酸,終究還是看見了嗎?
“那他們怎麼樣?單檸檬怎麼樣?”我鼻子酸酸的問道。
單辰子和單檸檬,見面就吵架鬥毆的兩兄弟,其實他們都是愛護對方的,只是嘴硬心善,不會說矯情的話,不知道單檸檬看見單辰子的屍體,是怎樣一種感受,她會怪我嗎?
“女人,命運早就寫好,只是還未發(fā)生。”嬴政伸手按在了我的胳膊上。
他的手很涼,還隱隱約約看到一絲黑氣,但是挨著我炙熱的胳膊,卻讓我有種冰冷的感覺。
我怎麼差點忘記,他和東方一樣,也是殭屍,同生同死。
“所以,你以爲(wèi)我不敢殺你?”我冷冷的移開他的手。
“你以爲(wèi),寡人怕你?”嬴政反問道。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唱的又是哪出,我入魔瘋癲,不就是他們想要的嗎,剛纔何必裝好人,把我?guī)нM玲瓏塔。
他明知道,玲瓏塔可以緩解我心裡的怨恨。
“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樣子,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不過無所謂,你只要記住,寡人並沒有想過害你。”嬴政一字一句的說道,再次伸出了右手,落在我的臉上。
那莫名的冰涼,讓我的身體內(nèi)的炙熱得到緩解,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的身體,倒是很喜歡他的觸碰。
我看著他掌心源源不斷的傳入黑氣到我體內(nèi),身體的溫度,也慢慢恢復(fù)正常。
“你就不怕,死氣傳給我之後,我趁你虛弱殺了你?”我冷笑著看著他,嬴政的臉,倒是越發(fā)有些蒼白了。
“等你身體正常,你不是寡人的對手。”嬴政說這話的時候,竟然笑了。
他很少笑,除了殺人時候的冷笑,嬴政這是要唱什麼妖蛾子。
爲(wèi)什麼他們的這些老不死的套路,都是我看不透的。
我一把推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幾步,開口道:“別以爲(wèi),你這麼做,我就會感激你,單辰子的死,你也是幫兇,最好你剛纔說的都是真話,不然要是唐三清他們有什麼事,我保證,我會殺了你。”
“殺了寡人?東方策怎麼辦?”嬴政笑的更厲害,一雙眼睛看著我,還帶著一點期待。
這個該死的男人,果然不是善類,他是吃準(zhǔn)了我,因爲(wèi)東方策,不會給他動手嗎?
“他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就算不殺你,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我保證。”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此刻有鏡子,估計我的樣子很猙獰。
“是麼,寡人倒是很想看看,怎麼生不如死。”嬴政忽然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了我的腰。
我心裡一怒,就想動手,腦海裡卻傳來小玲瓏稚嫩的童音。
“主人,他不會傷害你的,他是在幫你,你千萬不要動怒,不然你體內(nèi)的東西會跑出來控制你。”
“是魔星嗎?他們的目的是不是就是魔星,小玲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用意念和它對話。
“主人,你只要記住,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幫助你,這個男人也不會害你,你不要怕,千萬不要中了那人的計謀。”小玲瓏的聲音在腦海中繼續(xù)飄蕩。
我問他那人是誰,到底有什麼計謀,可是小玲瓏再也沒有開口說話,這傲嬌物靈是要造反嗎?
心裡一煩躁,身體又莫名的躁動發(fā)熱。我有些吃驚,現(xiàn)在的我,動不動就升溫,這個是很危險的信號。
不行,我不能讓幕後黑手得逞,若是真的失去控制放出魔星,唐三清他們怎麼辦,外面的外婆他們怎麼辦,我家東方怎麼辦?想到這裡,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握住了嬴政冰冷的右手。
他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又恢復(fù)如常。
我就靜靜的拉著他,直到身體的溫度又降了下去,我才鬆開了手,爲(wèi)什麼這些死氣,可以幫我平和心情,是因爲(wèi)他和東方策的生死咒嗎?
嬴政這時候才張開了那略爲(wèi)性格的紅.脣,問我是不是喜歡他。
“嬴政,你盲目的自信哪裡來的?”我哭笑不得,沒有想到這歷史上有名的暴君,居然也會如此自戀。
“那你剛纔幹嘛拉著寡人,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麼?”嬴政最近勾起一抹笑容。
“你少和我來這套,現(xiàn)在不是古代,白虎呢,百里七呢,他們哪裡去了?”我皺眉看著他,剛纔要不是他,或許百里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去陪單辰子了。
“不知道,剛纔寡人只帶你進來了。”嬴政乾淨(jìng)利落的回道。
“你會不知道?那你爲(wèi)什麼要救百里七,我明明可以殺了他。”我不滿的吼道,當(dāng)我三歲小孩啊。
“你確定,寡人是在救她?女人,你怎麼變笨了,他的死活我不關(guān)心,寡人救得是你。”嬴政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
這麼說來,似乎有點道理,可是嬴政的話,我能信嗎?他和百里七他們,明顯就是一夥的,當(dāng)時他可是扮作小師妹,潛伏在衛(wèi)嫣落身邊。
“信不信由你,寡人只是不想你被心魔控制,迷失自己。”嬴政開口說道。
“你會這麼好?你不是巴不得我體內(nèi)的魔星放出來嗎?”我冷笑道。
嬴政深深的看著我,眼神冷了幾分,但是他終究沒有繼續(xù)再說,而是走到正中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