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査小橫溼噠噠的裸身,範春儀態全無,大驚失色,扯著喉嚨扒拉高音的勁兒可恐怖了,哪裡還有點一教護法的樣子嘛。
査小橫把她叫得全身的汗毛都咋呼地豎起,低頭看看自己,身體部件各樣很好很完美,咩有疤,也咩有血的,範春叫嘛哦。
“你扯著破喉嚨叫什麼?”査小橫不耐煩,一手拍到範春的手,將她的手拍開,她難道不知道指著手叫人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再說有什麼恐怖的,值得她這樣尖叫?
被査家小橫一拍中手,瞬間,範春就如同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整個人激靈靈地猛抽了一下,腿下的腳步全亂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喝醉了一般,也不拿捏麗音大姑娘了,歪歪斜斜衝著剛來時的小屋門外面走。
査家小橫目睹範春大護法的整個變異過程,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什麼大殺器啊!!!
“乖乖,不至於吧……”,査家小橫喃喃說道。
還是腳下邊一直求饒的麗音大姑娘有眼力價,“教主大人,春大人這是在害怕。”
査家小橫奇怪了,低頭看著腳邊的麗音大姑娘,“害怕?有什麼好怕的?我一沒用武功打她,二沒用話罵她,她怕什麼怕?”
査家小橫這一問,可是問到麗音大姑娘的老本行了……
有些人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不管境遇多囧人,情況多危險,只要和那“色”字沾邊,那就得是周身開桃花的春光模樣,顯然,咱們麗音大姑娘就是如此。
只見麗音大姑娘趴在地上,捂著嘴癡癡地笑,一臉的容光煥發,八成剛纔被範春威脅去刑堂的事情丟到後腦勺去了,她一語道破天機,“教主大人,您閉關太久,這些個風月事,您有所不知。”
風月事?
什麼風月事?
風花雪月,她是曉得的,可要挖了中間的“花雪”倆字,她還真不曉得是個毛涅。
査小橫一臉疑問地瞅著麗音大姑娘。
麗音大姑娘得了査大教主反饋及時的面部表情,深感榮幸,講起話來是更帶勁了,而她笑得那個媚德性就別提了,一笑一個飛眼,“啓稟教主大人,奴婢給教主大人解惑。春大人……嘻嘻……”,她掩嘴輕笑,“春大人她呀,是怕您老人家的軟玉身子,這怕啊,可不就是害羞麼……”,說著說著,又是咯咯一陣嬌笑。
笑就笑吧,她雖然是教主,可也沒權利阻止別人笑不是?笑就罷了,麗音說的話,拆開成一個個的字,査家小橫聽得明白,那連起來成一句話就不懂是嘛個意思了,而且,査小橫咂摸著咂摸著,那笑配著那話怎麼就那麼淫邪捏?笑得她全身的雞皮都串串地起啊,要是落到地上,準能用竹籤串了,放到火上做燒烤。
査小橫兩道柳眉豎起,“你別笑了。”
她的話反像助長了麗音大姑娘的某根神經,這麗音大姑娘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狀,嘴一張就要進一步去解釋。
退到小屋子門邊靠著回神的範春,可不給麗音大姑娘這個機會,她陡然一聲大喝,震醒所有人的神經,“麗音,再有污教主清聽,我立斬你於此地。”
麗音被範春一喝,猛地回神,張開的嘴訥訥地合上,怕再說出來什麼,一隻手甚至緊緊捂住嘴巴,眼珠子驚慌地亂竄,沒個主心骨。
喲呵,事情大條了……範春還想殺人啦……
査小橫神秘的第六感告訴她,麗音下面想說的話,肯定有助於幫她瞭解一些情況,嗯,不管是好是壞,攔下範春再說。
這會用言語肯定是擠兌不了範春的,瞧那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害她口水都要往喉嚨裡咽三咽。雖然她査小橫是教主,武力比範春高,那是肯定的,但是有必要因爲一句話的事就動手咩?
咩有嘛,完全咩有必要,智取爲上嘛。
査小橫腦子一轉,一個不是計策的計策誕生了。
她大喇喇地站到麗音大姑娘面前,將範春與其的視線接觸隔絕開,令範春別無選擇地對準自己,胸一挺,咪咪立馬暴增幾個尺度,哼哼,來啊,不是怕偶的嬌軀麼,偶就讓你怕個夠。
“啊——”,驚悚的叫聲再度降臨咱們仙境雲霧一般的溫泉,順便震死一隻偶然在此地路過的傻鳥。
“嘭——”,緊跟著小屋子的門壞掉了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