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秀眉一挑,昨晚的事,簡直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她根本沒敢跟喬夫人她媽咪說,而是自己在外面開了一個房間,一夜沒歸。怕是喬夫人現(xiàn)在正喜滋滋的挑著日子,要大辦喜宴呢!
“她從哪裡冒出來的?”
雖然喬月臉上還是那麼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但是木子惜卻還是陪著笑臉:“喬總這話說得,真不像您這種大家閨秀說得出口的。寧小姐可不是哪裡冒出來的,您可能不知道吧?她跟boss從小就訂過娃娃親,這次也是boss親自上寧家去提的親。多謝您昨晚的成全,boss和寧小姐,可能會把結(jié)婚的事,提前呢!”
喬月聽著木子惜幾近嘲諷的話,臉色由紅變白,最後居然變得有些黑了。一對大大的鳳眼,狠狠的瞪了一眼木子惜,從鼻孔裡發(fā)出一聲不悅,然後大步離去。
木子惜勾著脣,輕呵了一聲,滿臉不屑。
不是你自己要問嗎?我不過是好心表述了一下而已。
對於喬月的態(tài)度,木子惜早就習(xí)慣了。嗤之以鼻,擡腳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時銘牽著寧安安回了總裁辦公室,指了指離他辦公桌不遠的一個辦公桌,說道:“沒有多餘的辦公室了,你就跟我一間吧!”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掃視了一眼時銘的辦公室。又看了看辦公室大門外面,雖然關(guān)了門什麼也看不見。然後收回視線看向時銘指給自己的辦公桌,眼睛又眨了眨,卻沒說話。
“怎麼?不滿意?”
寧安安嚥了咽口水,創(chuàng)世這麼大,居然沒有多餘的辦公室給她。不由擡頭看著時銘,心裡不免腹誹:“老闆您是在開玩笑嗎?”
時銘抿著脣,不明所以:“嗯?怎麼不說話?”
寧安安抿了抿嘴,回道:“沒有,沒有,很滿意。只是我跟你一間辦公室,會不會不太好?”
時銘走到辦公室一旁的休息區(qū),動手煮起了咖啡,手上忙著,嘴裡還是回著話:“什麼不太好?”
寧安安擒著眉,時銘的辦公室很大,有會客廳,有休息室,還有專門休閒的水吧,擺了各種酒水,還可以煮咖啡、泡功夫茶。
有一個落地窗,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高的樓。不過等等,側(cè)面那是什麼?天臺?怎麼那麼像?
寧安安心中瞭然,那地方不是上次以爲自己會被開除,於是她跑上來發(fā)泄的地方嗎?
難怪時銘會出現(xiàn)在那裡了,怕是看見了自己的狼狽樣,纔出來的吧!
“怎麼又不說話?”
寧安安回神,說道:“哦,我是覺得,我本來就還是個實習(xí)生,升職太快,已經(jīng)被別人詬病了。現(xiàn)在直接跟你一間辦公室,我怕別人更會說。”
時銘嘴角微揚,扯了扯嘴角,笑道:“怕什麼,我們快結(jié)婚了。再說,正好這樣也可以看看,公司什麼人是在好好做事,什麼人喜歡不務(wù)正事。”
“額!這樣不好吧?”寧安安走過去,在吧檯外面看著時銘嫺熟的煮著咖啡。
時銘把咖啡倒出來小半杯,卻加了多半杯開水進去。然後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說好就好!”
說著把咖啡遞給她:“喜歡什麼自己加。”然後自己又倒了一杯,加了一少許奶。
寧安安癟了癟嘴不悅道:“爲什麼我的要加水?”
“女孩子喝咖啡不好,我煮的咖啡很好喝,想煮給你,但是又怕太濃,所以加水。”
雖然聽著時銘想煮咖啡給自己喝,很暖心,可是?額!加了水?
寧安安小嘴不滿的嘟起:“卻,加了水就不好喝了,我要喝你的。”
時銘看著自己的杯子,又看看寧安安。半響才問道:“你確定?”
寧安安點點頭:“就一小口,我看你煮的有多好,別是你吹牛的呢!”
“還有點燙!”
“涼一下!”
“真的要喝我的?”
寧安安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吧檯外面,很確定的點了點頭:“嗯!”
時銘想了想,左手不經(jīng)意的輕輕拂了一下杯底。嘴角微揚,然後輕輕抿了一口自己手上的咖啡。
寧安安臉唰的黑了下來,他喝過了讓自己怎麼喝。爲了不讓自己喝,還那麼燙他也下得去口。
正當她要開口抱怨時,小腦袋突然被時銘的長臂勾了過去。
正當她驚恐萬分的時候,時銘就把嘴湊了過來,然後準確無誤的跟她的貼在了一起。
“嗯…唔!”
嘴裡發(fā)現(xiàn)幾聲低鳴,突然感覺什麼東西流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慢慢流進了喉嚨裡。隨之是滿口的咖啡香,讓寧安安頓時有些暈眩。
好半天時銘都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本來空曠冷清的辦公室,好像突然就有了生氣一樣,氣氛變得格外不同。
突然時銘跟寧安安同時睜了眼睛,愣了半拍的寧安安推開時銘,指了指那邊的辦公桌,說道:“你電話!”
時銘有些意猶未盡,雖然他調(diào)的震動,可是動靜卻足以讓入情的兩人神經(jīng)清明。
心有不甘似的走到辦公桌去拿電話,希望是什麼重要的事,要不然他一定不客氣。
看了一眼來電,沒有猶豫,接了起來:“秦警官。”
寧安安一聽時銘叫秦警官,就想起了上次在警察局那個不讓自己進去的人。
看時銘一邊接電話,還一邊看自己,寧安安便當作沒看見一樣,端起時銘抿了一口的咖啡,也嚐了一口。
本來以爲會很燙,可是喝起來溫度卻剛剛好。眨巴了一嘴吧,這傢伙煮得確實不錯。
時銘聽著電話,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叫道:“走,跟我出去一下。”
寧安安把咖啡放下,然後從凳子上跳下來,問道:“去哪兒?”
“你自己攬的事,我給你善後,還問我去啦?”
“那三個人找到了?”
時銘點點頭:“應(yīng)該是找到了。”
說著一把捏在寧安安的小蠻腰上面,摟著就往外面走。
一副自然而然的樣子!
“誒,別這樣!”寧安安忙時銘大包圍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