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圍著車子轉(zhuǎn)了半圈,還是沒想起來。(首發(fā))這種豪車上海應(yīng)該不超過五輛,能讓寧安安遇見的機遇非常低,所以寧安安遲疑了一下,總覺得這車跟自己有關(guān)係一樣。
正當(dāng)寧安安疑惑時,酒店大門裡出來一男一女。不過寧安安揹著臉,並沒有沒看見。
只聽身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很鄙視的口氣說道:“哪來的土包子?看什麼看呀?”
寧安安嚇了一跳,忙轉(zhuǎn)身打算道歉。可是原本驚慌的表情,卻在看到背後的兩個人時變得驚訝。接著臉色變得很難看,寧安安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生氣。
寧安安咬牙不客氣的說道:“說誰土包子?”說著一把摸在那個女人春光外泄的二兩肉上面:“別以爲(wèi)穿成這樣就是貴婦了!”說完瞪了一眼女人身邊的男人。
時銘剛看見寧安安也很意外。看著寧安安一副炸毛的樣子,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土包子你敢對我動手?”
女人從男人懷裡出來,趾高氣揚的看著寧安安。寧安安輕笑,在她那二兩肉上面又摸了一下:“動你怎麼了?你不就是給別人摸的嗎?男人能摸本姑娘怎麼就不能摸了。”
寧安安說著冷哼,對一旁的時銘吼道:“看什麼看?不要臉。”
說完不管那個女人有多氣急敗壞,轉(zhuǎn)身高傲的走了。寧安安想到今天下班打車回去,好早點休息,就沒騎自行車。
可是剛纔看見時銘跟別的女人從酒店出來,寧安安突然就腦衝血,完全忘記了要打車的事,順著大馬路走,也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了。
“不接我電話原來是在跟女人鬼混,臭男人!”
寧安安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不高興,時銘跟自己又沒什麼關(guān)係,自己這麼鬧心,不是自作多情嗎?
走了半個小時,手機突然進來一條時銘的短信,寧安安嘟著嘴點開:“在哪裡?”
在哪裡?寧安安把電話收起來,嘴裡嘟囔道:“在哪裡關(guān)你什麼事?”
不一會手機又進來一條短信:“不告訴我,信不信我也能馬上找到你?”
寧安安一看,心裡不禁冷笑,回道:“不信!”
回完寧安安又把手機收起來:“你以爲(wèi)你是誰?”
突然寧安安一愣,本來路燈就不明亮的路上突然一黑,路燈不見,原本耳邊喧囂的汽車聲音也沒有了。寧安安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恐懼瞬間竄滿了寧安安的全身,手裡的手機被她握得死死的,眼睛不住轉(zhuǎn)動,防禦著突然不見五指的四周。
寧安安幾乎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股血腥味突然衝刺著她的鼻腔,讓人一陣噁心,可是寧安安卻不敢動,更不敢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其實也就四五分鐘,可是對寧安安來說,就像一個世紀(jì)一樣。
就在寧安安的精神快要崩潰時候,自己突然跌進一個寬厚的懷抱裡。血腥味沒有了,有的只是好聞的古龍香水。
接著寧安安聽見一聲怒吼:“滾!”四周亮了起來,寧安安看著路燈,聽著再次衝刺在耳朵裡的氣車聲,心裡才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