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日子過的很快,夏季,秋季轉(zhuǎn)瞬就過去了,巴黎的聖誕也很快的到來了。兩個月前,小雅被林叔找了個理由接了回去,不用想也是某人爲(wèi)了與小沫單獨相處所想出的計策。莫黎和蘇小沫一起生活的日子基本上沒有什麼波瀾,簡簡單單卻也很開心。
莫黎總是在蘇小沫放學(xué)的時候準時出現(xiàn)在她的學(xué)校門口,每個人都羨慕的看著蘇小沫。每次她想解釋什麼的時候,莫黎只是笑笑,告訴她不需要跟別人解釋什麼,他們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了。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自私的想讓大家誤會,雖然不是真實的,他還是穩(wěn)坐著蘇小沫男朋友的位置。這一點,其他人沒有特權(quán)享受。
這天,他照??吭谛iT口,眼睛微閉,等著某人的出現(xiàn)。
人羣在經(jīng)過他時,總會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多看他幾眼。就像蘇小沫一直跟他強調(diào)的帥哥效應(yīng)。
“阿黎?!碧K小沫的聲音在他的耳裡永遠是那麼的特別,那麼的悅耳。
睜開眼,看著朝他跑過來的身影,莫黎嘴角上揚著。
“後面有小狗在追你嗎?跑的這麼急?”看到她額頭上的汗滴,有些不悅的說著。
“不是怕你著急嘛!今天去哪?”蘇小沫吐著舌頭,一張小臉上寫著都是你的錯,讓莫黎哭笑不得。
“今天不去哪!”接過她的包,牽著她的左手,在男男女女羨慕或妒忌的注視下離開。跟著莫黎匆匆的腳步,蘇小沫有些奇怪他的舉動,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她就沒有問了。不過,心裡的疑惑仍在繼續(xù)著。
回到公寓,莫黎將包放在沙發(fā)上後,就拉著蘇小沫走進了廚房。
“小沫,今天我想吃芝士蛋糕?!敝捞K小沫喜歡專研糕點之後,莫黎就愛上了充當(dāng)小白鼠的角色,因爲(wèi)蘇小沫學(xué)習(xí)的很認真,他這個小白鼠也當(dāng)?shù)貌灰鄻泛?。此刻,某人就像索要糖果的小孩子,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可愛,特別萌。
“那我先出去買材
料吧?!边@麼著急的拉著她趕回來就是要吃芝士蛋糕?瞭解他的蘇小沫還是有點意外。阿黎知道她在學(xué)習(xí)糕點製作的時候,很支持的她的想法,明明不太喜歡甜食,還自願做她第一個試吃的人,總是在她的身邊支持,鼓勵她。這樣的行爲(wèi),讓她打心底的感動,以至於每次他提出要吃什麼的時候,她都不會拒絕。
“不用,材料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麻煩我家的Patissiere嘍?!闭f著,就離開了廚房,其實他沒有真正的走開,而是一遇到糕點的蘇小沫總會將周圍的一切給忽視掉。莫黎靠在廚房門框邊,目光跟隨著那個忙碌的身影移動著,腦子裡冒出一句話,女人忙碌的時候是最美的。作爲(wèi)她忙碌的對象,某人心裡更是甜蜜。
蘇小沫在廚房裡倒騰了一個多小時,某人也在一邊“欣賞”了那麼久。
“完成了!”蘇小沫剛回頭朝客廳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某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後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她端著蛋糕習(xí)慣性的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到身後的臺子上,吃痛的咬了咬牙?!鞍⒗瑁阆雵?biāo)牢野。 ?
“今天的芝士蛋糕看起來很美味?!苯舆^她手中的蛋糕,直接走到了客廳,根本沒打算理會蘇小沫在他身後拳打腳踢的假動作。
拿著刀叉,直接開動。
“阿黎,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吃芝士蛋糕呢?”蘇小沫在廚房收拾好用具,端了兩杯咖啡走進了客廳,坐在莫黎對面的沙發(fā)上,問出自己的困惑。
“就是突然想吃?!蹦阕龅闹ナ康案狻a崦娴哪菐讉€字莫黎在心底叫囂著。小沫,你知道芝士蛋糕的含義嗎?
“哦?!碧K小沫信以爲(wèi)真。
“呵呵?!笨粗K小沫傻傻的表情,莫黎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笑什麼?”
“沒什麼,呵呵?!?
公寓裡,傳出去的是兩個人開心的笑聲。
距此千萬裡的榆林,還是原來的樣子,即便已經(jīng)是冬
季,也不沒有降雪的預(yù)兆。似乎今年的聖誕,很少有人會期待雪的降落了。時隔一年,坐在林姐蛋糕店裡的只剩下張曉楠一個人了。
小沫離開將近六個月了,在她不經(jīng)意看到那封被遺棄的信後,才明白有好多事情她們是無法當(dāng)面說出口的。
有人說,真正的好朋友應(yīng)該是無話不談,毫無保留,彼此之間是純透明的。很早之前,張曉楠就知道這樣的朋友是不存在的。她沒有怪蘇小沫的意思,她們允許彼此有自己不能被觸及的地方,小沫這樣,她也如此。
看著林姐在後臺忙碌著,那些和小沫一起在這裡吵鬧的畫面慢慢的浮現(xiàn)在她腦海。
從蘇小沫離開之後,張曉楠就在林姐這裡接替了她的工作。
“曉楠?!表n譽澤每天的業(yè)餘活動就是來這裡接她。日復(fù)一日,彼此都沒有厭煩,都在享受著這樣的平靜。
“你來啦?!背χ?,示意他坐在那裡等她,轉(zhuǎn)身走進後臺和林姐道別,然後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在小梅打趣聲下離開。
“佑健哥哥最近還好嗎?”滿世界的找不到小沫之後,他就變得更冷漠,臉上再也沒看到笑容,和澤的互動都少得可憐。
“還是老樣子!一直在忙碌著?!泵β抵χ鴮ふ夷硞€人,忙著麻痹自己。看在眼裡,卻勸不了,韓譽澤也爲(wèi)自家兄弟心疼著。
“佑健哥哥真可憐?!绷鶄€月前,他離開了程家。大人們的那些謊言一個個的被拆穿,他不準備依靠任何一個人,自己找了一間房子,一邊工作,一邊讀書。張曉楠還記得他跟他們說再見的時候決絕的樣子。
一個人享受著幸福的感覺雖然很自私。韓譽澤卻沒有什麼辦法?!皶蚤?,我們一定要幸福下去!”佑承受的那種傷痛,他不想感受。
“嗯!”可是我想看到他們和我們一起幸福。張曉楠在心裡默唸著。
握緊了彼此的手,愛的國度,可以沒有傷痛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