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離自己一個人走進了廂房,還是在中國才能夠感受到中國人的那樣的氛圍,也只有在中國才能夠感受到濃濃的家的味道。雖然自己這次回到中國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也有很多是不愉快的,但是程離還是覺得很是滿足,特別是走在這古色古香的酒店的走廊上面,到處都可以聞見檀香以及紅木的香味,它們雖然沒有香豔的玫瑰好聞,沒有迷人的熏衣草的味道,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感受到它濃濃的香味,以及悠悠的中國歷史。程離伸出手撫摸著這沿道的紅木,自己視乎又想起了小時候爸爸和媽媽帶著自己去一個古蹟,哪裡的走廊跟這裡差不多,雖然自己小,已經不記得那個地方時哪裡了,但是映在自己腦海中的走廊是不會變的,自己的爸爸抱著自己走在前面,媽媽跟在後面,還不時的衝著程離笑了笑,笑得是那樣的幸福。程離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個同樣的夢了,但是每次夢醒了過後,什麼都沒有了,一睜眼就只是白白的天花板,連同消失的還有媽媽的笑臉和自己幸福的生活。程離站在走廊上,摸著這個事成相識的紅木,就是捨不得放手,好像自己一放手它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如同自己小時候到現在做的哪一個夢一樣,只要自己睜開眼睛,媽媽的笑臉就會消失,現在只要自己一放手,這個紅木的東西也會隨時消失,這是最令程離趕到恐懼的。所以程離就是一個很怕失去的人,就像是悠意是真的離開了他的生活,可是他還是很多時候都在自欺欺人,認爲悠意只是離開了一段時間,說不定明天就會回來了,他一直是在心底裡面給自己一個臺階,認爲沒有人會離開自己,可是自從前天經歷了那樣的事情,現在的他學會了接受,更是學會了如何去面對失去,應該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生活中的分別和離開,現在的程離視乎自己也已經想通了,所以自己能夠將敬雷穎的事情,看得那麼的釋懷,以不至於曾經做下這樣賭注,以前程離在自己的心裡告訴自己,要是找不到悠意的話,自己就在瑞士呆三年不會回中國。程離輸給了自己,自己在瑞士呆了三年沒有回來。可是,現在的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錯了,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幼稚,害得現在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程離都不敢擡頭,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爸爸,爸爸小時候怎樣的教導自己,而自己卻是以怎樣的現實來回報自己的爸爸的。程離現在想想都很是痛苦,自己用手狠狠的抓著紅木的柱子,都快要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了。
“程離你在這裡幹什麼?來了爲什麼都不進來呀!”程爸爸本來要出去找找經理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既沒有定這個酒店的這樣的服務,也沒有人請自己。可是不明白自己爲何享受到了這樣的待遇,自己本來是要去找經理問個清楚了,沒想到剛走出來就碰見了自己的兒子程離,看程離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看著他的表情很是糾結,程爸爸就覺得很是奇怪了,難道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的嗎?“程離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跟爸爸說就行了。”程爸爸走過去,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沒事,爸!
”程離轉過身,雙手緊緊的抓著父親的手,抓的很緊很緊,好像是自己剛纔只是做了一個夢一樣,剛剛是從夢中驚醒過來。“爸,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叫你在裡面等我嗎?走我們還是快進去吧!”程離走過去扶自己的父親,可是爸爸卻看著窗外的景色不肯離去,注視著窗外的東西,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程離覺得很是奇怪,自己也順著自己爸爸看得那個方向,自己也遠遠的望去,可是除了看見有一些小樹、小草之外,就沒有其它的一些東西可以看見了,程離就覺得奇怪了。自己將手伸到了自己爸爸的眼前去晃了晃,可是爸爸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眼神還是看著遠方一動不動。“爸你沒有事吧!”程離小聲的在自己的爸爸的耳朵旁邊說了說,可是程爸爸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程離還以爲是爸爸失去了呼吸,自己趕快將手伸到了爸爸的鼻子上,還好還有呼吸,程離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爸爸,“爸,你沒事吧!”程離一邊推,一邊對自己的爸爸說。程爸爸這纔回過了神來,看著程離很是疑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就像是一個懵懂的小孩子,眼神都是空洞無物的,感覺就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好像是自己剛纔在做什麼也是不知道的。“爸你沒事吧!你剛纔看那邊幹什麼呀!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東西呀?”程離很是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他剛纔一直看著那邊是在看什麼,程離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程離心情真的是很亂,自己也只是三年沒有見自己的父親而已,而現在自己的父親連什麼都分不清了,就連有時候自己再幹什麼都不知道,這是讓程離最擔心的,也是讓程離越是覺得不可思議的,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通常情況下來說,在父親這個年紀得什麼老年癡呆癥是最不可能了,中國不是有這樣的古話嗎?五十而知天命不是嗎?這個時候也不是應該是他們糊塗的時候,可是從昨天到現在在程離的眼裡,自己的父親就像是一個小老頭一樣,不僅像老年人一樣愛睡覺,而且還像老年人一樣不知道所謂的事情的對錯,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自己一會兒都會忘記了,父親跟這些七老八十的癥狀都十分的想象。這是程離不由的聯想到了《滿城盡帶黃金甲》裡面的皇上爲了殺死皇后,而給皇后吃一種慢性的自殺藥,吃多了自己就會慢慢、慢慢的死去,自己的父親真的跟裡面的皇后的情況是差不多的,只是裡面的那個是皇上打算是要害死皇后,而現在在現實的生活當中卻是自己的後母打算是要害死自己的父親,至少是昨天自己回家到現在自己觀察到的,和自己判斷出來的東西,自己是這麼覺得的,不然之前也不會是變現那麼的突出和那麼的明顯,現在程離越來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情了,自己更加的堅定了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的決心了。
“你們在這裡幹嘛呀!不是說今天有好吃的嗎?”程媽媽現在可高興了,一般有錢的人都不一定能夠來到這裡來消費,因爲這裡不是純屬盈利的機構,他這裡只有有會員的人才能夠在這裡面享受到服務和消費,所以不是每一個有錢人都可以進來的。去
年媽媽和一羣有錢的貴婦穿著華麗的貂皮大衣,帶著昂貴的飾品,本來是到這裡來消費的,可是卻不知被別人拒之門外了,所以這一直以來都成了程媽媽嚮往的地方了,今天自己再超市裡面買東西的時候,有一個人告訴自己到這裡來等程離,所以自己馬山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拉著程爸爸就到了這裡來,果然自己到這裡是享受到了別人享受不到的東西,當然自己更是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今天自己回去可以在那一羣貴婦的面前,炫耀一下自己今天居然也能來到這裡面。所以爲了證明自己是來到這裡面消費了,程媽媽每到一個地方幾乎都要拍一張照片當中留戀。害得店裡面的服務人員都看不起她,有時候還真的很難以讓人理解,爲什麼人們都老是愛被這些物質上的東西所拖累,這些表面上的東西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可能還是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吧!當他們在喧囂的人羣中的時候,他們可能是精神飽滿,光彩奪目的金子,可是到了黑暗當中,缺少了光芒的照耀她們是否還能發出那樣奪目的光輝嗎?這恐怕還是不能的。爲了證明自己是到這裡來消費過,程媽媽連廁所裡面的廁紙都不放過,在自己的手提袋裡面放了一包包的專用香紙,自己還感覺自己是相當的高貴,現在就連這裡掃廁所的大媽都看不起她了。其實在這裡不是全部都是有錢人,但是大家都是很有文化的,無論是談吐舉止還是任何一件小事情,都是很有修養的,就連掃地的大媽平時沒有事的時候,就會那一本《國學》的書,自己研究,研究。自己看看裡面的內容。其實以前的程媽媽不是這樣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不說她多有修養,但至少看上去還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可不知道何時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不僅愛和別人比吃、比穿,最重要的是,曾今對自己的爸爸那是相當的好,而現在卻不知道在對自己的爸爸做些什麼?程離真的很難看清楚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
“沒什麼?我就是跟爸爸在這裡看看風景吧了。”程離怕程媽媽看出自己是在懷疑他什麼,就故意說:“這裡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像是一副美麗的圖畫一樣,真是太美了。要是能在這個地方生活一輩子的話,那該多好啊!”程離面對著前面,自己一個人不由的感概到。其實自己只是爲了掩飾什麼,不想要程媽媽擦覺到自己懷疑了她。
“當然了,你也不看在什麼地方。”程媽媽倒是一點兒也不掩飾自己的改變,說話都變得很是粗俗了,嗓門也變得很買菜的婦女沒有什麼差別了。她好像是看見了程離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很快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平時跟你爸說話習慣了,你爸爸現在是說小聲了他聽不見,所以我必須大聲的跟他說話,他才能夠聽見。”
“是嗎?”程離並沒有多問。“我們還是進去吃飯吧!都快要中午了。”程離扶起了自己的爸爸,慢慢的走進了廂房。程離此時的心情是有多麼的糟糕呀,現在自己的爸爸還要自己來攙扶,程離現在的心情是跌落到了谷底。但是自己一看到程媽媽,就想起那句話來,過多的解釋等於掩飾,這個一點兒也沒有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