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共工大帝歸隱前生下的女兒共幽幽因爲不可知的原因在大帝的歸隱地跪了七七四十九天,最終大帝一聲喝退她,只是共幽幽再次醒來的時候頭髮已經(jīng)全部變白,隨後一人離去,從此不知所蹤。
身爲魔界的張墨自然不知道共幽幽爲了他和共工大帝鬧翻了,此時的他正被那羣魔人神衛(wèi)擡著回聖殿,有聖女陪著他聊天,先前鬱悶的心情也暫時得到了緩解。
當張墨看到遠處的荒漠中出現(xiàn)的那座建築時,他知道魔人的聖殿到了。
雖然經(jīng)過這一路的交談,張墨也確信魔人確實得到太易的仙諭有救世主會出現(xiàn),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打鼓,畢竟這裡是魔人的核心區(qū)域,這裡集中了最強的魔人。
越靠近聖殿,張墨的心裡就越?jīng)]底,因爲已經(jīng)有數(shù)十道強大的氣息在他身上掃過,那些氣息都令人畏懼。
“魔人擁有如此多的強者爲何還要找一個僅僅擁有六滴神力的低階神人作爲救世主?”張墨的心裡有疑惑,即使是魔人神衛(wèi)也是如此想,所以張墨來聖殿定然會有一些人表露出他們的不滿和疑惑。
有人想就有人來實現(xiàn),所以還沒到聖殿,張墨他們的去路就被擋住了。
一名渾身肌肉虯結(jié),腰間只圍了一塊獸皮的魔人壯漢攔住了去路。
“布里,讓開。”聖女眉頭微微一皺道,語氣並沒有十分的堅定,因爲她也有些疑慮。
叫布里的壯漢也聽出了聖女口中的疑慮,當即露出一抹笑容道:“聖女殿下想必也明白我來的原因,何不讓我替大家解解惑呢?”
聖殿裡,大祭師拄著一根彎彎曲曲的黃色柺杖,看著遠處張墨所在的方向。
“神殿裡會熱鬧一陣,因爲那個實力低下的神人。”在一陣盔甲摩擦聲中,一名如戰(zhàn)神般的魔人穿著厚厚的板甲走到大祭師的旁邊,厚重的盔甲下隱藏著一張飽經(jīng)風霜的臉龐。
敢於站在大祭師身邊如此說話的人,地位和實力必然不會太低。
大祭師眉頭一皺道:“聖殿一直不曾被冷落,救世主不容他人質(zhì)疑,因爲太易不能被質(zhì)疑。”
大祭師和穿盔甲的人所說的神殿和聖殿字眼並不一樣,這是因爲魔人開始建立信仰的時候留下的分歧,就如大祭祀和大祭師的區(qū)別,其實不過是稱呼略有不同,表達的意思卻是一樣的。
不同的稱呼,代表了不同人的意見。
“我們神衛(wèi)一生都爲了捍衛(wèi)太易而奮戰(zhàn),又怎麼會質(zhì)疑太易呢?”穿盔甲的男子說話的聲音能讓空氣都跟著顫動。
“界壁若是破損,這一界會被那狂暴的天地元氣所撕毀,你有辦法?還是你們有辦法?”大祭師並沒有在質(zhì)疑太易上糾結(jié),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若是太易讓我等滅亡,我們豈能反抗?”身穿盔甲的男子聲音有些落寞,“況且我們出去了,如何存活?如何鬥得過他們?”
“我是一個老頭子了。”大祭師輕輕一笑,露出一口脫落的只剩下牙齒的口腔道:“可是我卻堅信我族能與曾經(jīng)的奴隸一戰(zhàn)而不敗,你年紀比我輕,膽子卻比我還小?”
“哼,年紀大了,即將回歸太易的懷抱當然不會在意族人的未來。”穿盔甲的男人頗爲不滿的說道。“離那界壁破損還有些日子,有可能永遠不會破,我們爲何要爲那種可能性冒險?”
“哎。”大祭師知道他們兩人的觀念不同,當即便不再說話只是悠然長嘆一聲,不再說話。
聖殿中,大祭師爲精神領(lǐng)袖,真正有實力的是神衛(wèi)軍的首領(lǐng)隆力,一身修爲已經(jīng)深不可測,更是歷經(jīng)殺戮,絕對是聖殿中說一不二的角色之一。
轟!
張墨平靜的接下布里的一記直拳,同樣是六滴神力的實力,張墨倒不會怕了他。
只是這一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爲布里的拳頭是不那麼好接的。
咔嚓!
張墨的腳下發(fā)出一道聲響,地面瞬間就龜裂開來。
布里的拳頭是裹挾著一股奇異的震盪之力而來,平時若有人敢如此輕易的接下他的拳頭,會被拳頭裡蘊含的那股震盪之力震成重傷,五臟六腑都會受到極大的傷害。
可是現(xiàn)在的張墨接了布里的拳頭,只是腳下的地面出現(xiàn)龜裂,並沒有吐血或者變得虛弱,這就說明他並不受布里拳頭中蘊含的震盪之力影響。
碰!碰!碰!
不信邪的布里以爲張墨有什麼護具傍身,身形一動化爲一道黑影開始對張墨猛烈的轟擊。
擁有一轉(zhuǎn)金身的張墨怡然不懼,任由布里的拳頭從身體周圍轟擊而來,他只是輕描淡寫的接招,同時用腳尖在地面不停的刻畫著什麼。
僅僅十幾個呼吸的工夫,布里就轟出上百記拳頭,不過張墨卻絲毫不受影響,這就說明了張墨要麼擁有一件極爲強悍的護具,要麼就是身體極爲堅硬。
無論哪種結(jié)果對於善於使用拳頭的布里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在十幾個呼吸間轟出上百記拳頭的布里也感受到一絲疲憊,正想要退開一些休整一會兒的時候,在他對面的張墨驀然露出一抹微笑。
一道綠色的光線融入地底,隨後一道黑色的圓形法陣浮現(xiàn)在半空中,布里正好在這法陣當中。
身在法陣外的張墨雙手背在身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布里,利用腳尖在地面鐫刻法陣,在最後完成之前用神力啓動法陣,張墨竟然能在戰(zhàn)鬥中佈置法陣,若是讓其他陣法師知曉的話恐怕會嫉妒的瘋掉。
要知道戰(zhàn)鬥的時候和平時沒人打擾時鐫刻法陣可是有很大區(qū)別,就如唱歌和跳舞,若是單唱歌可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一旦邊跳邊唱就會有問題,因爲運動量過大必然會影響唱歌。
同樣的道理,戰(zhàn)鬥時精神高度緊張,鐫刻法陣又是一個精細活,不能出一點差錯。
所以想要在戰(zhàn)鬥的狀態(tài)下佈置法陣,在神界當中很少有人能做到,而能做到的人基本已經(jīng)到達宗師級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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