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看到正德有些發(fā)火,趕忙上前拉住正德,而那帶路之人哼了一聲就走了。
“媽的,天玄宗,欺人太甚,本還想救你們一宗上下,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哼。”正德氣氛的道。
“哎,不管怎麼樣,有住的地方了,先生你別生氣了,我都習(xí)慣了,呵呵,去看看房間。”伊薇樂觀的笑了笑,一跑一顛的向著房間走去,剛一推開門,大叫道:“不會吧。”
正德正爲(wèi)伊薇的樂觀感進(jìn)行稱讚,一聽到伊薇大叫,也趕忙跑了進(jìn)去,一看也知道伊薇爲(wèi)何會叫了,雖然房子裡邊比較乾淨(jìng),但卻只有一個房間,一張木牀,伊薇別管怎麼樣畢竟是女孩子,如何能與正德同在一房。
“媽的,欺人太甚。我去找他。”正德看到此景,當(dāng)真動了真火,轉(zhuǎn)身邁開大步就向外走去,
伊薇看到正德生氣的走出去,趕忙跑出去拽住正德,焦急的道:“先生等等,先生等等,你不是說要隱瞞身份嗎?若是這麼去了,不就會暴露修爲(wèi)麼?因爲(wèi)兩個小人,這樣不是得不償失嗎?”
伊薇的一席話,給正德火熱的腦袋猶如澆了一盆冷水,使正德迅速的冷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伊薇,又見伊薇對自己笑了笑,雖然面貌是在是醜陋,但伊薇的笑卻是很真誠很美的,不由的撓了撓頭道:“嘿嘿,謝謝師姐提點,差點衝動了,不過這幾個弟子也著實的可惡,我一定要找機會教訓(xùn)他們一頓不可。”
說罷跟伊薇回到房間裡邊聊天,但也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伊薇羞埝,她的臉總是紅紅的,也許這就是男女共處一室的影響吧。
下午這一片偏房又來了幾批人,正德展開神識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每個來這裡的人都很生氣,無奈自己修爲(wèi)很低,都沒辦法,也知道了來這裡的都是一些名不經(jīng)傳的小門派,也是在魔道橫掃小門派的時候,幸運遺留下來的一些小門派。
正德跟伊薇聊了一會,就在一個角落裡閉目打坐了,而神識則覆蓋了整個天玄宗,天玄宗內(nèi)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正德都瞭如指掌,大哥張?zhí)炝瓯环顮?wèi)上賓,住在天玄宗最豪華的天字號別院裡,同樣居住的還有三個大門派的長老及弟子,而大部分的人都住在地字號別院,距離天玄宗正殿不是很遠(yuǎn),但是與天字號的住所相比,那還真是天與地的差別,最慘的就是正德他們住的這個地方,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天玄宗的偏房,而是柴房。
“嘿嘿,那對天師閣的垃圾以爲(wèi)有張?zhí)炝険窝献泳娃k不了他嗎?哼,媽的,居然讓老子難看。”
“師兄,你的招真高明,哈哈,等晚上我們?nèi)ネ德犕德牐瑳]準(zhǔn)這師姐弟還能弄出什麼好事來呢,哈哈哈。”
正德神識到處查看的時候,在一處廂房中聽見了兩個聲音,鑽進(jìn)去一看,正是當(dāng)初沒給他們好臉色看的那個接待弟子以及帶自己來偏房的元嬰期弟子。聽到他們的談話,正德氣的牙癢癢,當(dāng)下也沒猶豫,神識猛的對著二人發(fā)起了攻擊,只聽得“啊”的一聲,二人立即混到不省人事。
“發(fā)生什麼事了?”
正德坐在小屋子裡,偷偷的發(fā)笑,被伊薇看到,弄得伊薇莫名其妙的,不由上前問道:“你笑什麼?”
正德慢慢睜開眼睛,展現(xiàn)笑容道:“我們到如此境地,就是因爲(wèi)那個看門的弟子,帶咱們來的元嬰期弟子,正是那人的師弟,他們是故意難爲(wèi)我們。我剛纔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而已,哈哈哈。”
“哦?哼原來是他們,真可惡,你怎麼教訓(xùn)他們的,說說,人家也想知道,嘻嘻。”
正德看到伊薇還是頭一次這樣,不由的開心起來,這說明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一些,而且這麼好笑的事情也應(yīng)該讓她知道,收住笑容後,一臉惡搞的樣子道:“我只不過用神識攻擊了一下他們的神識,而且在攻擊的同時刺激了一下他們的丹田上方的臍穴。”
“啊?那他們會怎麼樣呢?”
“他們會因爲(wèi)神識受損而昏迷,並且在昏迷時一直處於無法自己的情況,大小便都失禁,雖然修真者不進(jìn)食,但是也會一直的放屁,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真是太壞了。”
“叫他們狗眼看人低。”
哈哈哈哈,偌大的小房間,兩人大笑不止,鄰居的其他小宗門也在納悶,這是哪個門派的,被人當(dāng)下等人還這麼開心,殊不知二人笑的連眼淚的都流了出來。
夜晚按照商量好的,伊薇在房間裡邊打坐,正德則飛到了房頂閉目打坐,正德還是難能有這麼一次真正的安靜下來,回想自己身上所發(fā)生的事情,真的是太過於好命了,先是大難不死,得到幫幫瓊的元嬰而成就了先天靈體,接著順利逃出那“鬼門關(guān)。”再者遇到了一生所愛的女人許茜,在後來的種種一幕幕的浮現(xiàn)在腦中,自己的修爲(wèi)一路攀升,在現(xiàn)在的人間界可以算是無敵了,才短短的十多年,自己就從一個平凡的小孩子變成如今的神仙,是不是太快了呢,這麼會不會帶來什麼影響呢?
的確,正德現(xiàn)在真的可算是無敵於天下了,雖然現(xiàn)在比較風(fēng)光,可是他卻不知道的是,一場暴風(fēng)雨在等待著他,正是因爲(wèi)他的修煉進(jìn)度太快所引起的後果。
“唉,也不知道二哥怎麼樣了,博學(xué)多才的二哥啊,可惜了,不過二哥你放心吧,正德一定會給你找到會土元素的人出來,解除你身上的石化。”
正德從開始回憶,回憶道後來,想起了自己的二哥上官顏夕,腦中還浮現(xiàn)了一個女子的畫面,正是上官敏。
“上官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呵呵,我真是的,想那麼多幹嘛。”
原來上官敏當(dāng)時與正德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正德曾經(jīng)親口答應(yīng)過上官敏,要爲(wèi)她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宗門,而後來上官敏說要找自己的那些弟子去,就跟正德許茜他們分手了。一別也是幾個月的時間,不由的讓正德想起了她。
隨著打坐,太陽已經(jīng)生氣,不知不覺的天亮了,清晨的天玄宗景色還真是別緻,正德還真算是有福氣之人,去房頂打坐也不是沒有好處。
正德感到外界的靈氣很充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睛,徹底的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
由於天玄宗在蓬萊的位置,靠近海邊,清晨海里的溼氣上涌,帶來一陣陣清新的感覺,在加上天玄宗高聳入雲(yún),看到太陽從海平面升起的情節(jié)就已經(jīng)讓人目眩神迷了,再加上這一層濃厚的霧氣,猶如人間仙境一樣,綠色跟白色的霧氣相互掩蓋,散發(fā)出生機,那一輪火紅的太陽剛剛升起在海平面之上,整體構(gòu)成了一副詩情畫意的美景,正德反剪著雙手在背後,傲立在房頂之上,呼吸著讓人感到愜意的空氣,看著海天一色與朦朧相互掩映,心情激動萬分,不由想起一個人,於是對著房子內(nèi)的伊薇傳音道:“師姐,快清醒下,到房頂來。”
房中打坐的伊薇根本就沒有睡覺,而是閉目修煉了一個晚上,聽到正德傳音呼喚自己,還以爲(wèi)出了什麼事情,趕忙開門出去,輕輕一點地,就飛上了屋頂,走到正德身邊,有些警戒的道:“叫我?guī)致铩!?
“你警戒起來幹嘛,有事我也不會叫你,嘿嘿,你看看這裡的景色。”
伊薇聽到正德的話才放鬆下來,欣賞四周的景色,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大叫道:“哇,好美,好美哦,太美了,真是太美了,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的。”
正德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見他們的“鄰居。”其他宗門的弟子,嗖嗖嗖的都飛上這破舊的房頂。接著就傳來陣陣的驚呼聲。都是被這美麗景色所吸引的讚歎聲。
“哇,真美,我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景色。”
“哈哈,太好了,雖然老子住在這種狗窩,但看到如此美景,心情好過多了。”
“是啊是啊,這裡的景色真的很美,這次真是不虛此行啊,就是在新人比武中輸?shù)袅耍氐阶陂T也可以跟師兄弟們吹一吹了,哈哈哈哈。”
“我要做一首詩。”
“去你的吧,你會做詩,大字都不認(rèn)識一個,哈哈哈哈。”
“師兄,你笑話我,我非要做。”
正德二人看到這些“倒黴。”的弟子看到美景心情都開朗很多,更有人要作詩一首,不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太陽紅豔豔,大海藍(lán)湛湛,霧氣白濛濛,植被綠幽幽。房子灰舊舊……”
“得得得,師弟,你這哪裡叫作詩,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都叫你弄出來了,你快靠邊吧,別丟人了。”
“哈哈哈哈。”作詩弟子的顏色詩引來了大家一陣的歡笑,正德跟伊薇也是笑的很開心,沒想到這師兄弟兩人都這麼有意思。
清晨就在大家欣賞美景之中度過,期間衆(zhòng)人也都相互打了招呼,問了好,報了自家門派,但沒有一個宗門是有名的,別說修真界的前十了,就是前五十可能都算不上,而作詩的那個人是有著結(jié)丹初期的弟子,叫做白光,師兄有著結(jié)丹後期,叫做嬴渠,都是來自於修遠(yuǎn)派的弟子,有由元嬰末期的長老帶領(lǐng)來到天玄宗。
“哎呀,光顧看美景了,把正事給忘記了。”正德跟伊薇回到小偏房後,敲了一下自己腦袋,自言自語道,接著就將神識籠罩了整個天玄宗,開始逐個尋找起來。
正德要尋找的是誰?自然是清風(fēng)宗的弟子,而當(dāng)初李立新篡奪了清風(fēng)宗後,也同意了弟子來參加比武,讓幾位長老選手下弟子出戰(zhàn),正德搜查的很仔細(xì),將真?zhèn)€天玄宗從頭到尾的徹底搜了一遍,但卻沒有一個清風(fēng)宗弟子的影子。
“咦,奇怪,怎麼沒有清風(fēng)宗的人?還沒來麼?”
天玄宗的比武大會在今日的中午正式開始。距離比武還有一段時間,清晨過後,就有人催促各個宗派的人去報名了,而正德又搜索不到清風(fēng)宗的人,決定等等,就跟著伊薇一起去參加了報名。
“你叫什麼名字。”
“伊薇。”
“宗派。”
“天師閣。”
“修爲(wèi)。”
“結(jié)丹期。”
“報哪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