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理會張豔妮的掙扎與痛苦,獸性與激烈地充斥著他的大腦,白雲峰一腳踹開一間臥室的門,將她重重扔在牀上。
張豔妮雙眼撅著絕望的淚水,只是仇恨地瞪著這個完全失去人性的魔鬼。
白雲峰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身上的外套,便淫笑著撲了上去,一隻手緊緊拽住對方的衣角,使勁向下拔去。張豔妮再次無力地掙扎著,卻也無濟於事,眼看著就要春光外泄而遭受白雲峰的侮辱了。突然一下坐起身來,張開嘴狠狠地朝對方咬了過去。
“哎喲……”白雲峰尖叫一聲,頓時手背上出現幾個深深的齒印,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啪”的一聲,張豔妮的臉上被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劇烈的疼痛終於讓白雲峰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極度的羞辱卻讓他怒火中燒。
“你除了使用這樣卑鄙的手段,還有什麼能耐?”冰冷的淚水順在耳畔,浸溼了潔白的牀單,張豔妮鄙夷地說道。
“你……不管你怎麼說,你終究是我的女人!”白雲峰惱羞成怒,陰沉著臉說道,“這個事實,你永遠也別想改變!”
“白雲峰,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個畜生,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張豔妮恨恨地說道,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除非,你殺了我!”
“爲什麼?你還是忘不了他!”白雲峰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他有什麼好,讓你如此難以忘懷?”
“你,永遠也別想超越他!”
“哈哈……真是可笑!”白雲峰站起身來,不小心牽動手背上的傷口,疼得額頭上冷汗直冒,“他不還是一樣敗在我手下了嗎?你別忘了,他死了,而我活著,而且還活得很逍遙!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道理,就不用再解釋一遍了吧!”
“哼……白雲峰,我相信,你的報應,就要到了!”
“你胡說!”白雲峰大喝道,額頭上青筋暴起,“如今我是振華集團的董事長,又有了RB自威集團的支持,誰能奈何得了我?”
“哈哈……”張豔妮不停地冷笑著,“現在真是世風日下,賣國賊都敢正氣凜然地叫囂了!你充其量,不過是一條甘願做傀儡的狗罷了!”
“你!”白雲峰氣得渾身發抖,兩眼通紅,手掌高高揚起,就要再一個巴掌抽下去。
“你打呀!”張豔妮憎惡地吼道,眼裡滿是仇恨,將臉往前送了送,“你這個不敢承認的懦夫!”
“你……”白雲峰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手掌卻終於沒有打下去,痛苦地嘆息了一聲,手臂無力地垂了下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白雲峰,比他要強!比所有人都要強!”丟下一句話,白雲峰轉過身,摔門而去。
張豔妮怔怔地看著已經關緊的房門,一下子倒在牀上,彷彿全身被瞬間抽乾無助撕裂般的疼痛,甚至連整個別墅,都籠罩在一片濃烈的憂鬱中。
房間窗外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男人,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嘴角掛著一個壞壞的卻有些公式化的笑容,眼神中,卻充滿了冷酷與漠然。
“是時候去趟NJ,陪幾位老頭子下下棋了!”青年自言自語道。
過了良久,男人終於挪了挪腳步,轉身離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
CD飛往SH的飛機,緩緩降落在浦東國際機場。林雪雅拖著一口紅色皮箱,快步走出了機場的出口。
踏入這個她心中深愛著的人目前所在的城市,她只感覺自己心跳得厲害,有些興奮,卻又有些緊張。
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加上一件咖啡色T恤的她,白皙的皮膚,凹凸分明的身材,再配上一副黑色太陽鏡,簡直是將性感與自然之美,結合到了極致。引得周圍的人頻頻回頭,甚至差點發生交通事故。
可這些,林雪雅並不在乎,好不容易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司機是一位大約五十來歲的大叔,長相十分和藹。這時候,一輛勞斯萊斯銀靈系列緩緩駛進了機場。那經典的黑色、流暢大氣的流線,都無處不透露出它的與衆不同。
“哎,現在有錢人就是多啊!哪像我,開了大半輩子的士,卻連別人一個車軲轆都買不起!”司機也看見了那輛鶴立雞羣的勞斯萊斯,忍不住感嘆道。
雖然SH是一座國際型大都市,經濟水平已經非常高,但是對於全球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銀靈來說,並不是有錢就能開的,普通老百姓更是難見一面。
“哈哈,大叔又何必感慨這些,人活得快樂,不比什麼都好嗎?”林雪雅輕聲勸慰道。
“那倒是,呵呵!”司機想了想,很快就釋然了,臉色舒展開來。
“大叔,快開車吧,去振東大酒店!”林雪雅現在,對這些並沒有任何興趣,輕聲提醒道。
司機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便發動了出租車,向機場外駛了出去。
就在與那輛勞斯萊斯擦肩而過的同時,林雪雅突然感到內心無故地跳得厲害,心情突然無故一陣失落。輕輕地甩了甩頭,林雪雅企圖強迫自己驅趕開這種很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