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突如其然的對決,最終卻是個圓滿的平局。
林小渣儘管在最後時刻,被狼獨(dú)飆給扔出了圓圈,但狼獨(dú)飆也因爲(wèi)倒地了,並沒有取得完勝。
但狼獨(dú)飆並沒有顯得很沮喪,兩個人都沒有受什麼損傷,修整了一分鐘左右,就健康如初了。他走在林小渣面前,很誠懇的說:“如果你的力量可以再強(qiáng)一些,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林小渣也笑了:“如果力量強(qiáng)了,速度肯定會減弱,那時仍然不曉得鹿死誰手。”
兩人惺惺相惜,把手握在一起,哈哈大笑。
狼獨(dú)飆一戰(zhàn)之後,再不多言,轉(zhuǎn)過身,揚(yáng)長而去。
林小渣慨然嘆道:“此真二十一世紀(jì)的俠士啊。”
“俠個鳥,好勇鬥狠而已。”米勒悶悶的說。
“當(dāng)好勇鬥狠,都變成了一種俠義,你可以想象時代已經(jīng)墮落到了何種地步。”林小渣冷笑道:“我寧願看到人們舉著菜刀互砍,也不願意看到一些混蛋高高在上,假模假式的草芥人命。”
“你不是不當(dāng)憤青了麼?怎麼挨頓揍都堵不住你的嘴呢?”米菲菲煩悶的說,她最不喜歡渣哥大發(fā)感慨的樣子。心說老孃殺人無數(shù),也沒有想著替當(dāng)官的操心,你丫的整天胡扯八道的有用麼,誰聽你的啊。
林小渣大怒,沉聲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以後我再感慨時局,不允許打擊我的積極性,更不能嘲笑我譏諷我,必須一起很恭維的稱讚我的言論非常正確。要這麼說,老公,你真是太有見識了,我們真是太崇拜你太愛你了。”
他一說完,蘇拉拉就大笑起來。
別的人都沒有笑,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拉拉身上,可憐的惋惜她。
蘇拉拉也發(fā)現(xiàn)她終於特立獨(dú)行了一回,她本來以爲(wèi)大家都會笑的,於是,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林小渣,希望能讓他心軟。
渣哥纔不管她可憐不可憐,他千辛萬苦想樹立點(diǎn)威嚴(yán),沒想到一向最聽話的蘇拉拉帶頭嘲笑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當(dāng)即把人摁在城牆磚上,拿大巴掌狠狠的抽她的屁股。蘇拉拉倒是不覺得疼,就是害怕,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米勒那個義憤填膺啊,但他沒有出面制止,因爲(wèi)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這絕對是個出力不討好的勾當(dāng)。
蘇拉拉白瞎了一身的功夫,太護(hù)內(nèi)了,夫管嚴(yán)。
渣哥打了一會,兇神惡煞般看著她,道:“還敢笑麼?”
蘇拉拉抽泣著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小渣去看米菲菲,凌莎,和唐非,三女一看旁邊那麼多遊客,都瞪眼往這邊看,生怕林小渣也跑過來把自己摁地上打一頓丟人,當(dāng)然,米菲菲是怕自己把林小渣摁地上打一頓,那廝受不了奇恥大辱從城牆上跳下去,紛紛說道:“老公你的言論非常正確。老公,你真是太有見識了,我們真是太崇拜你太愛你了。”
林小渣得意洋洋,飄到天上去了就要。
陳盈盈在旁邊看的瞠目結(jié)舌,嘆道:“這小孩真是了不起啊,讓我感覺穿越到了舊社會。”
“你也喜歡這口?”米勒躍躍欲試,很是積極。
陳盈盈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惡狠狠地說:“你試試看!”
米勒委屈的捂著臉,道:“不喜歡就不喜歡,幹嘛打人。我靠臉吃飯的,打花了我要怎麼活啊。”
陳盈盈悶哼一聲:“你怕什麼,大花了我收了你。”
“真的?”米勒喜出望外,還道是他的戀情終於峰迴路轉(zhuǎn)了。
“收你做傭人。”
一句話猶如傾盆大雨,把他滿懷激情澆的透心涼。
遊玩了長城,林小渣又提議去天上,人間,這回站出來的是唐非,死活要到故宮去看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rèn)同。
逛完了故宮,又去了圓明園遺址。
一整天遊山玩水,就沒有讓渣哥稱心如意了。
米勒看的樂在心裡,平靜在臉。
第二天早上,看到了風(fēng)塵僕僕累得要死要活的朱昭旭和陳素素,兩個人沒忙別的,就跟著調(diào)查組的人員去辦理陳素素的簽證了。
本來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辦下來的,但黑道有人好辦事,上邊的關(guān)係夠硬,簡簡單單的,就辦成了。當(dāng)然,也是累的兩個人不輕快。
林小渣懷著對天上,人間的無限憧憬,鬱悶的踏上了飛往韓國的班機(jī)。在韓國稍作逗留,就直接飛往南迪。
林小渣坐在飛機(jī)上,旁邊的座位,坐的是米菲菲,兩個人閒得無聊,你碰碰我,我摸摸你,不一會就都欲,火焚身,只得控制了自己的情緒,趴著呼呼睡起了大覺。
南迪位於維提島的西部沿海,臨瑪瑪努卡羣島。
江湖上有句話,叫做:“天堂也不過如此景色”。
說的天堂,就是斐濟(jì)。
而斐濟(jì)的天堂,莫過於南迪。
南迪的高級酒店林立,中檔的也有不少,調(diào)查組開的酒店,不是最豪華的,卻是最適宜渣哥等人居住的。
林小渣躺在遮陽傘下,赤著身子,嘴裡叼著半截?zé)煟娣目煲懒恕?
凌莎和唐非在和當(dāng)?shù)氐耐林孢[戲,南迪曾經(jīng)是片殖民地,跟大多數(shù)殖民地一樣,官方語言通用英語,唐非和凌莎又都是英語達(dá)人,跟土著交流起來,並不很困難,因而很快就融入進(jìn)歡樂的氛圍之中。
凌莎拿著一個椰子,呲牙裂嘴的的藉助助跑,把椰子用力的投擲出去。這是金銀島上的傳統(tǒng)遊戲,拿著椰子當(dāng)鉛球使,看誰扔的遠(yuǎn)。
米菲菲躺在他的肚子上,柔聲說:“老公,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是嗎?”
林小渣愜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在南迪瘋了一天,就直接轉(zhuǎn)道,去了斐濟(jì)的首都蘇瓦,與先期到的衆(zhòng)人會合。
蘇瓦位於位於維提島的東南沿海,臨蘇瓦灣,面積約20平方公里。
米勒淡淡的說:“現(xiàn)在,可以開始新的人生了。斐濟(jì)的主要政府機(jī)構(gòu)都設(shè)在蘇瓦市中心,比如政府大廈和議會大廳,蘇瓦的經(jīng)濟(jì)以旅遊和輕工業(yè)爲(wèi)主,你們以後想要涉足政界,那就要在蘇瓦把人脈打好,當(dāng)然,我知道你短期內(nèi)是不會有這種動作的,但你我這樣的人,不可能永遠(yuǎn)的閒著,你總會想要找點(diǎn)事幹,如果你想掌控一個國家,我的人會全力以赴的幫你,咱們聯(lián)手去幹。蘇瓦附近,有一座古代文化中心,是一座大型的遊覽和娛樂場所,文化中心的街道兩旁是古代市場,一般遊人都在這裡買古式木器和工藝品,周圍的一些建築物也是古色古香,你們的處所,就安排在那一段,當(dāng)然,沒有什麼高樓大廈,都是些小木屋,我想,你也不會想在斐濟(jì)去住鋼筋水泥吧。”
“當(dāng)然了。”林小渣嘿嘿笑道:“鋼筋水泥是整個世界墮落的第一象徵,能夠避逃脫,那再好不過了。”
踏上蘇瓦,林小渣與諸女,都覺的進(jìn)了花的海洋,心曠神怡。
蘇瓦三面環(huán)水,一面靠山,市中心靠海,這裡當(dāng)真是花的世界,街道兩旁綠樹成蔭,花團(tuán)錦簇,綠草如茵,空氣清新,氣候舒適宜人。高大的椰樹,麪包果樹,芒果樹在海風(fēng)的輕拂下悠悠搖曳,數(shù)不盡的淡雅風(fēng)情。各式各樣的建築物掩映其中,整個蘇瓦,好象一座整潔、清新、美麗的大花園一樣,美不勝收。
“真他媽的,神清氣爽啊。”朱昭旭陶醉的摟著陳素素,也不知道是花讓他陶醉,還是人讓他陶醉。
林小渣一看他的得瑟樣,兩隻手摟過四個老婆,瞇縫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真他媽的陶醉啊。”
朱昭旭的臉登時黑了:“渣哥,你還能再傻比點(diǎn)吧?”
林小渣嘿嘿一笑:“怎麼著,你羨慕啊?”
“切。”朱昭旭伸出一根中指,一臉藐視的說:“哥是不願意玩,我要是開耍,別說四個,十四個,四十個美女,那也是有的。”說完,就聽他爆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我草,老婆,你謀殺親夫啊?”
不想可知,這肯定是陳素素聽著不爽,暗下黑手了。
陳素素冷冰冰的看著他,寒聲說:“朱老四,你他媽的活膩了啊,十四個,四十個,長本事了是不是?”
朱昭旭很是鬱悶,苦著臉說:“老婆,我就這麼隨便一說,不是,你什麼時候?qū)W會爆粗口了啊,挺文靜一人。”
“不罵你兩句你渾身不舒坦,你就是欠罵。”
林小渣得意地笑,他得意地笑。
不多時,就到了他們的住處,王飛站在門口,給當(dāng)?shù)匾恍┩林硌莨Ψ騺碇惶兹5哪墙谢⒒⑸L(fēng),圍觀的人連聲的叫Good,掌聲雷動。
王妃和三大神女,像看耍猴的一樣,掩著嘴,一人一個小馬紮,坐在旁邊看,邊看邊哈哈的笑。
林小渣一個箭步,從車上跳下來,大喝一聲:“小子,騙錢啊?”
王飛見渣哥來了,收了架勢,笑瞇瞇的走過來,在他胸口錘了一拳:“你小子,怎麼纔來?”
林小渣哈哈一笑:“這不是忙嗎,怎麼樣,你和你媳婦在這裡住的還習(xí)慣麼?”
“空氣好,溫度也適中,環(huán)境更是好得沒話說,優(yōu)勢呢麼不習(xí)慣的。”
王飛說著,對屋裡大喊一聲:“小渣來了啊,都出來了。”
劉洋和楊臣光著背,叼著煙,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渣哥,我草,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給盼來了,還以爲(wèi)你拋下我們自己跑了呢。”楊臣表情誇張的說。
渣哥推了他一把:“滾,別表現(xiàn)的和一遠(yuǎn)赴似的,怎麼樣,待著還行吧?”
劉洋點(diǎn)點(diǎn)頭:“不會比這更好了,我和我女朋友都狠開心,每天無憂無慮的玩耍,哎,可惜……”
楊臣拍了拍他的肩膀,劉洋的眼睛,登時紅了。
渣哥知道,他是想起猴子來了,是啊,弟兄們都熬出了頭,過上了世外桃源般的日子,如果有猴子在一起,那該是件多麼愜意的事啊。
他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這些,擠出一個笑容:“蘇北他們呢?”
楊臣哈哈樂道:“別提了,蘇北在屋裡學(xué)著唱京劇,唱了有五分鐘,然後魯小明就開始上吐下瀉,這都半個小時了,還是不行,急的蘇北沒法,哈哈。”
“這廝,一天到晚的吐不夠啊。”凌莎驚訝的眨了眨眼。
“走了,走了,進(jìn)去,進(jìn)去說話。”王飛招呼著衆(zhòng)人進(jìn)了屋。
住處,並不是島上普通居民那種小木屋,也不是什麼鋼筋混凝土的樓房,就是中國過去很傳統(tǒng)的四合院,每戶一個院子。
唐非先去找了爺爺,米菲菲則找她的三個女手下說話,剩下的人坐在院子裡,擺開一張八仙桌,幾個馬紮一方,團(tuán)團(tuán)的坐著,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林小渣從包裡掏出一條大中華,大聲說道:“來,弟兄們,很久沒嚐嚐祖國的香菸是什麼味道的了吧?”
話還沒說完,煙就被桌子前的一羣餓狼給瓜分了。
劉洋這廝,剛纔還很愁苦的模樣,這會動作快的像是在打魔獸,三下五除二就把煙破開,塞在了嘴裡一根,優(yōu)哉遊哉的說:“還是咱的中華好抽啊,調(diào)查組那裡的美國煙,一點(diǎn)勁沒有,跟抽空氣似的。”
林小渣咯咯的一笑:“沒事,這煙,說什麼也不會斷貨的。”
“那是,那是,煙比女人還重要,**啊這是。”朱昭旭恐怕犯了言多必失的魔咒,今天不斷地說錯話,陳素素聽了一把就扭了過去,疼的這廝呲牙裂嘴,哭笑不得。
“你不光是欠罵,還是欠揍了。”陳素素惡狠狠的恐嚇起了他,可憐朱老四,在搏擊賽上也是顯露過威風(fēng)的一代英豪,這會被媳婦當(dāng)衆(zhòng)治得服服帖帖,氣不敢多喘一口,被衆(zhòng)人一頓嘲笑。
“活該啊,這樣的男人,就該收拾!”凌莎說著朱昭旭,眼睛卻瞪向了林小渣,渣哥嘿嘿一笑:“你別瞪,瞪也沒用,有本事你給我兇一個試試。”
“有本事我打了你,你別不理我。”凌莎悶悶的說。
林小渣搖了搖頭:“偏不,老子就是沒本事,就用這招治你,哈哈。”
凌莎捂著臉,痛不欲生:“天啊,爲(wèi)什麼我會愛上這麼個男人啊。”
此話一出,蘇拉拉和唐非立即說:“你別愛啊,你趕緊和他分手吧,我們支持你。”
凌莎無語,指著兒女,對衆(zhòng)人說:“你看看這兩個虎視眈眈的,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渣哥抱住她,深深的親了一口,道:“這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凌莎癡癡的看著他溫柔的眼眸,嬌吟一聲,把頭埋在了他懷裡。
恰好,魯小明吐完了,從廁所裡出來,一看這情形,苦笑一聲:“真是天不讓我停啊,媽的。”說完,哇唔一聲,又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