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基他們回到自己帳中時,錢塘縣裡卻‘亂’成了一鍋粥,原因當然是孫策在城樓上因爲袁基給他的刺‘激’而發怒動氣,進而引發了自己以前的舊疾。
這下可急壞了程普等一干將領了,程普和蔣欽擡著孫策下了城牆,隨後士卒就擡來了擔架,送孫策回到了其住的府邸。
衆將看著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孫策,都是臉‘色’發黑。
張昭氣憤的說道:“好你個袁基啊,真是用心歹毒啊,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居然把二喬給‘弄’來了這裡,他這是故意的,他知道主公仰慕二喬,故意帶其過來,定是知道主公身上的疾病不能動怒,真是可惡啊,他怎麼會知道主公有此疾病的,這下該怎麼辦啊。”
程普也是臉‘色’鐵青,在孫策‘牀’前探了探其鼻息和脈搏,然後搖了搖頭道:“現在這裡沒有大夫,我也只能簡單的看看,現在主公的脈象很‘亂’,若是沒有良‘藥’及時控制,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啊。”
衆人一聽都是大驚,他們沒想到上次大夫說的話終於應驗了,再次復發就只能呆在屋中不能在下地出‘門’,若是那樣的話他們該怎麼辦?
張紘道:“現在主公這樣了,我們也不能不管,當務之急只有早些突圍,那樣或許可以救主公一命,至於以後怎樣那要看主公恢復的如何了。你們認爲如何?”
張昭低頭想了想道:“我贊成子綱的意見,這時宜早不宜遲,越快越好,幸虧我們早在二日前就準備了,要不是出了這事我們明日就突圍了,這袁基著實可惡啊。”
程普蔣欽等將領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現在只有儘早突圍,若是遲了,等袁基再派援軍來他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在張紘和程普的安排下,整個孫策大軍瞬間運轉了起來,爲了明日突圍做著準備。
袁基此時也帶著衆將在大帳中商議事情,看著帳下眉開眼笑的衆人,袁基咳嗽了一聲道:“大家都別太高興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我們還沒打敗孫策呢,你們就這樣高興了,要是打敗了孫策那還得了?還是留著打敗孫策再笑吧。”
衆人聽袁基這樣一說都止住了笑,看著坐在上首的袁基。
見衆人都恢復正常,袁基道:“今天雖然孫策被我們用計氣倒了,但確切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或許他沒事,或許病倒,但我們要做好兩手打算,按照我的猜想,若是其病倒了,定會在這幾日出城找大夫,他的大夫都留在了天目山,錢塘縣內並無大夫,我們要做好他強行突圍的準備了。先前安排的不變,只是命張遼埋伏洋山,等待孫策的到來,到時衝出截殺,太史慈帶兵截住其退路,其餘照舊。”
太史慈和張遼聽見點他們的名,都立即出列道:“末將領命。”
袁基點點頭,讓他們坐下,隨後道:“若是其沒病倒,按照我們截獲天目山的糧草來看,其也堅持不了幾天,但有孫策和沒孫策他們的士氣不可同日而語,要是孫策在的話,張遼的壓力或許會很大,但你要給我頂住,只要堅持一會等太史慈從後襲擊就可。”
“是,主公。”太史慈抱拳應道。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大家都去準備吧,明日或許會有場惡戰,都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了,主公。”所有人都站起抱拳應道,隨後衆將都離開了大帳,下去安排了。
見衆人已走,袁基看了眼身旁的郭嘉道:“奉孝,你不走難道有什麼想說的?”
郭嘉道:“是啊,主公。這次決不能再讓孫策翻身了,時間不等人啊,若是再讓他跑了,對於我們一統江東或許會拖延很久,現在北方的局勢很‘混’‘亂’,我們正好乘此機會拿下江東,到時看天下局勢伺機而動,進可攻退可守,這樣我們就佔到了絕對的優勢。若是在北方局勢平定後我們還沒拿下江東那時就有些困難了,曹*絕對不會讓我們那麼輕易的奪取江東的。”
袁基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勝敗就看這幾日了,對於拿下孫策及其人馬我是有信心的,但就怕再出現什麼意外啊。”
“是啊,我就是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但有捉‘摸’不透是什麼事。”
“哎,你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別想那麼多了,早些回去休息休息,或許孫策病倒明日就突圍而出,那時我們就不怕了。”袁基安慰著郭嘉道。
“希望如此吧,主公,我先下去了。”
見郭嘉離開,袁基思緒一轉,想起剛剛在寨外和大喬說的話,袁基就心中一片火熱,在銅鏡前梳洗了一番,整了整衣衫,就出了自己的帳子奔大喬的帳子而去。
此時的大喬正在自己的‘牀’上看天‘花’板呢,不知她在想什麼,只聽其嘴中喃喃自語著,我沒喜歡他,這怎麼可能的話語。
當袁基來到其帳外,對著帳子喊道:“大喬你在帳中嗎?我是袁基啊,我來看看你。”
袁基這不喊還好,一喊把大喬喊的芳心大‘亂’,剛剛其所說過的話‘蕩’然無存,立刻爬起來,在房間向外張望了一下,見帳幕沒被打開這才送了口氣,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和那有些散‘亂’的髮髻,大喬頓時大囧,這樣怎麼見大人呢。
趕忙跑到梳妝檯前整理著自己的髮髻和衣衫,袁基在‘門’外等了半天沒見裡面迴應,以爲大喬不在,心中有些疑‘惑’,剛剛不是和其說過,讓她不要‘亂’跑,一會來找她的嗎?怎麼會不在呢?
“大喬,你在不在啊?不在我就走了。”這裡畢竟是大喬的帳子,袁基也不好‘亂’闖‘女’兒家的帳子,只能在外喊著。
這一聲可把大喬急壞了,畫著眉‘毛’的筆都被袁基這一喊給畫歪了,偏向了自己的額頭了,看著眉‘毛’被自己畫成這樣,大喬是又急又氣,這人怎麼老是催啊,不知道我在梳妝嗎?
要是袁基知道可就要大呼冤枉了,他可不知道大喬在裡面,就算你梳妝你也應一聲啊,自己一人在裡面鼓搗卻不說話,這不是讓人喊你嗎。
見裡面依然無人迴應,袁基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興許是聽見帳外人轉身離開的腳步聲,大喬急忙放下了自己的眉筆,整了下衣衫就直接出了帳子。
此刻的袁基已經走出幾米遠了,大喬在帳‘門’口喊道:“大人,且慢。”
袁基一聽大喬的聲音,連忙轉過身來,只見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映入眼簾,不過在看到其眉‘毛’的時候袁基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大喬也知道其笑什麼,沒好氣的道:“大人爲何取笑於我?我本在休息,要不是大人叫我,我也不會把眉‘毛’畫歪掉的,既然大人不想看我這樣,那大人就請 走吧。”
袁基見大喬生氣了,急忙走前幾步道:“怎麼可能取笑於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我們先進去談吧,在這帳外讓別人看見對你不好。”
大喬心中想著,難道讓你進去對我就好了?這是什麼道理啊。
她可不知道袁基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本能的認爲只要進了帳子說話就沒什麼了,哪裡知道這樣更加會讓人誤會,尤其是現在就在他們帳子不遠處窺探他們的喬玄,此時的心中簡直樂開了‘花’,他對於‘女’兒的舉動心中直豎大拇指,這樣纔像話啊。
翻了袁基一個白眼,隨後大喬讓開道路,領著袁基進了自己的帳子。
進入大喬的帳子,袁基就左看看又聞聞。
在其後面的大喬羞得滿臉通紅,哪有這樣的人,進入‘女’兒家的帳子還左看看又聞聞的,真是羞死人了。
袁基可不管這些,來到桌旁徑直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點也不客氣,彷彿來到了自己的帳子中一樣。
跟在其後面的大喬差點沒被他氣的背過氣去。
當他見到袁基坐下並倒水喝的時候,她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袁基不知的是,其現在所拿的杯子是大喬剛剛喝水的杯子,袁基這樣不管不顧的自己喝了起來,卻不知大喬都被他這一幕給驚呆了。
看著袁基喝完放下杯子,大喬趕忙上前氣憤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爲何不和我打招呼就拿杯子喝水?”
袁基給其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不就喝杯水麼,不至於這樣小題大做吧。
見袁基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大喬簡直無語了,拿起那個杯子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換了一個杯子給袁基,爲其續了一杯水。
把袁基剛剛喝的杯子放到了一邊,隨後坐在了袁基的對面道:“你來找我到底是何事?剛剛在寨外爲何要做出那樣親密的動作,你知不知道我被父親和妹妹都誤會了。你這樣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