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雙聽了想了下看向秦?fù)P陽,問:“你們今晚也是在夜色酒吧吧?”
“嗯。”秦?fù)P陽沒想到秦雙雙會突然問他話,愣了下才點(diǎn)了下頭。
秦雙雙不再說話,從警局的情況看,最近不止是夜色酒吧不太平,而是整個舊城區(qū)都不是很太平,這樣的情況可不正常,秦雙雙決定第二天去“夜色”看看。
出了警局,秦?fù)P陽見沒有接的車,疑惑問:“沒車?你怎麼過來的?你不是從家裡出來的?你跟哪個渣約會去了?”
若是從家裡出來,必定有司機(jī)送,更何況這麼晚了,既然沒司機(jī),那只有一個解釋,秦雙雙是被其他人從家裡接出去的。而那個渣聽秦雙雙要來警局,料定是出事了,怕攤上事就不管她了,秦?fù)P陽雖紈絝但腦子非常清醒,思維發(fā)散特別廣。
秦雙雙聽著秦?fù)P陽一連串的問題,淡淡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秦?fù)P陽便當(dāng)秦雙雙是默認(rèn)了,心裡有些憤憤,秦雙雙雖然……秦?fù)P陽看向秦雙雙,以前他一口氣可以說出很多秦雙雙的缺點(diǎn),但是現(xiàn)在……
秦雙雙做了那樣丟人現(xiàn)眼的事,她在醫(yī)院的半年他一次都沒去看過她,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出院回來的秦雙雙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那個常年低垂著頭披散著頭髮的秦雙雙,連他都不知道她的臉具體長什麼樣,他看著就覺得不舒服討厭。
現(xiàn)在的秦雙雙把頭髮高高綁起一束馬尾,把臉徹底露了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竟長得這麼好看。而且一改之前的內(nèi)向怯弱變得自信淡然,甚至冷然,還有那面無表情的淡定,看著不再另人生厭而是讓人著迷。
著迷?秦?fù)P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暗罵自己,秦?fù)P陽你今晚是被嚇傻了吧?
突然,秦?fù)P陽被猛的一拉,回過神來。
秦雙雙鬆開秦?fù)P陽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走路的時候就看路,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但你也不用一直盯著?!?
秦?fù)P陽看了眼左前方的電線桿,在心裡咆哮,又來了又來了,就是這種面無表情淡定的模樣,簡直迷得死人。
秦雙雙又看了秦?fù)P陽一眼,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其實秦?fù)P陽愛玩、紈絝了一點(diǎn),嘴巴也不乾不淨(jìng)的,但心還是向善的,這個少年其實可以拯救一下。
“那個……姐!”從小到大秦?fù)P陽沒正眼看過秦雙雙一眼,更別說叫她姐,這會兒突然叫,顯得特別艱難,但叫出口之後心裡那種輕鬆感又讓他愉悅。
“嗯?”秦雙雙淡定應(yīng),她倒沒什麼不習(xí)慣,以前雖說沒人叫她姐,但叫師姐的挺多的。
“那個……”秦?fù)P陽一臉的糾結(jié),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問:“你怎麼知道陳美英懷孕了呀?”
“嗯?”秦雙雙微微挑眉。
“陳美英就是今晚在家的時候罵你那個女的?!鼻?fù)P陽覺得秦雙雙這表情可真帥,但一想到要說的事他又?jǐn)Q緊了眉,道:“後來我們?nèi)ゾ瓢?,陳美英喝了很多酒,上臺去跟人跳舞,就是跟剛剛紫毛那夥人的一個朋友,結(jié)果陳美英從舞臺上掉了下來,當(dāng)時就流了好多血,從腿上流下來的,那個舞臺也不高呀!可她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就是起不來,我們就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秦?fù)P陽嚥了下口水繼續(xù)道:“我們同學(xué)裡有人喜歡陳美英,我覺得那傻叉肯定是瞎了眼了居然喜歡陳美英那個裝逼貨……”
秦雙雙淡淡瞥了秦?fù)P陽一眼,秦?fù)P陽輕咳一聲道:“我那同學(xué)喝得也有點(diǎn)多,陳美英跟紫毛朋友跳舞的時候他就嫉妒得要命,看到陳美英出事,就說是人家推的,其實是陳美英自己摔下去的,雙方就這樣吵了起來,後來我同學(xué)就跟他們打起來了,那個紫毛打架真是太厲害了,我三個同學(xué)對他一個都被他甩飛了,那傢伙打人可真疼,我肚子都被他打了一拳?!?
秦雙雙瞥了秦?fù)P陽一眼:“要去醫(yī)院嗎?”
“不用不用。”秦?fù)P陽可討厭醫(yī)院,連連搖頭,“我一個大男人,捱了一拳而已,回去塗點(diǎn)藥就好了。不過,陳美英躺在那裡的畫面挺讓人心悸的,那些人瘋起來太可怕了,以後我都不想去酒吧那麼亂的地方了?!?
“怕了?”秦雙雙平靜問。
秦?fù)P陽剛想逞能說“我怕什麼呀?”可一對上秦雙雙平靜澄澈的眸子,這話便說不出口,只有老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怕就好?!鼻仉p雙淡淡道,“以後好好學(xué)習(xí)吧!”
秦有茗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一心的想法就是女兒是別人家的,只有兒子纔是自己的,奈何養(yǎng)了一個紈絝的秦?fù)P陽出來,知道兒子靠不住,這才動了用秦雙雙勾搭秦睿的歪心思,想要攀得高一些,讓未來無憂。
若秦?fù)P陽發(fā)奮圖強(qiáng),估計他們也不會一門心思利用、犧牲自己女兒了。而秦月月已經(jīng)被劉豔玫教育成了一個一心攀高枝的女孩。
兩人坐出租車回到家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大廳裡仍舊燈火通明,兩人剛到門外,管家就爲(wèi)他們打開了門,看到他們激動得都快哭了,狠狠鬆了一口氣:“少爺小姐,你們可回來了!”
管家接到秦?fù)P陽從警察局打來的電話,就一直擔(dān)心得不得了,老爺夫人去了外地不在家,要是這期間少爺出了什麼事,他們可就慘大了,現(xiàn)在看到秦?fù)P陽安然的回來,提著的心這才得以放下。
“嗯,回來了!”秦?fù)P陽端著少爺架子懶懶應(yīng)了一聲,進(jìn)門換鞋往客廳走,看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人一愣,隨即大罵:“握草,秦月月你去哪兒浪去了?你還是我親姐嗎?有事連人都聯(lián)繫不上,你現(xiàn)在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這裡幹嘛?”
回來的車上秦?fù)P陽有跟秦雙雙瞭解到,管家是打不通秦月月電話才找的她,說實話秦?fù)P陽還挺感謝秦月月的電話打不通的,這才讓他發(fā)現(xiàn)了秦雙雙的好,但是一看到秦月月他還是忍不住懟她。
面對秦?fù)P陽的大呼小叫,若在平時秦月月肯定會罵回去,但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並不想理會秦?fù)P陽,冷冷瞥了秦?fù)P陽一眼將視線放到了秦?fù)P陽身後進(jìn)來的秦雙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