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出所料的,沒多久,白少容不僅僅回來了,且後面還依舊跟著那不變的小尾巴。
兩人的神情都還算好,一個很純粹的無奈,一個則是乖巧中還帶著點笑容。
誰敗給了誰,一目瞭然。
剛好後廚一羣男人也忙得差不多,拎著酒端著盤子杯子過來,白少容便放心的坐在了‘露’娜身邊,打算盯著她不讓她再說些有的沒的。
雖然下午吃到三點才散,不過這會都快九點了,一羣人自是也有些餓了,落座後,便沒多廢話的開喝開吃。
等到吃喝得差不多了,便都統(tǒng)一的調(diào)侃起白少羣這個剛剛新婚,本該安分待在家陪新娘子的新郎了。
白少羣咳嗽一聲:“這不是跟朋友聚比較重要嗎!”
他這話一出,一衆(zhòng)人連帶看熱鬧的‘露’娜都是默契的切了一聲,然後就都是笑了起來。
“好吧,”白少羣舉手投降,“我承認(rèn),是她今晚要跟閨蜜聚,就把我給趕了出來,讓我別太晚回去就行。”
從新娘還是他‘女’朋友開始,就不太喜歡湊他這個圈子的熱鬧,朋友間是見過,但一起玩還是少有,那時候幾乎人人都以爲(wèi)兩人都長久不了,卻是沒想到竟然能走這麼久,還最終走到了婚姻。
所以這會聽到這話,也沒人奇怪,而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邮芰诉@一理由。
調(diào)侃完白少羣,一羣人便再度迴歸無聊的閒聊,聊了會後,作爲(wèi)被在場秀恩愛的人們給閃瞎的單身人士,邵奇就終於忍不住的道:“那個,光是這樣喝沒意思,不如來玩?zhèn)€遊戲吧?”
聽到這熟悉的話,樑立夏不由下意識的接話:“怎麼,又玩真心話大冒險麼?”
這話頓時又喚起了在場其他幾人同樣的回憶,彼此看著都是一笑。
邵奇輕咳著道:“大冒險不行,真心話還是可以的……不過我們可以換一種玩法,就是融合之前猜大小,然後依照順序,猜錯的人要回答上一個人的一個問題,如果回答沒有讓在場多數(shù)人滿意就罰酒,猜對的人可以跳過,繼續(xù)問下一個人。”
他這話一出,白少羣就環(huán)顧了下桌邊衆(zhòng)人,然後便道:“那要打‘亂’坐著的順序才行,不然你們一對一對的坐在一起不是會手下留情?”
聞言,趙敬先開了口道:“怎麼,你還想醉著回去‘洞’房不成?行,我成全你!”
隨後就率先起身過來,跟白少羣旁邊的房之喬換了位置,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便自是也沒二話的跟著照做了。
最終,樑立夏坐在了趙敬和陸尋的中間,陸薇薇則是坐在了白少羣和邵奇邊上,再過去是白少容、瑾墨、‘露’娜、顧長安。
這一打‘亂’,還真談不上誰對誰手下留情了,各自看著彼此的下一個,都是不由‘露’出了各異的笑容。
而作爲(wèi)今天的新郎,卻還跑來聚會的白少羣,自是被讓著作爲(wèi)首個開場,拉開遊戲的帷幕。
邵奇第一把就猜錯了,一衆(zhòng)人就不由起鬨著讓白少羣提問。
“你多久沒做過愛做的事了?”
不愧是曾‘混’跡於‘花’叢的人,白少羣一開口,就驚住了全場,樑立夏往左邊看看,又往右邊看看,只能無奈的自己扶額。
邵奇簡直想要撞牆,他這完全是挖坑給自己跳,如果只是單純的猜大小,也就沒這樣的事發(fā)生了。
但是旁邊的人驚訝歸驚訝,可都十分不講義氣的很是好奇的盯著他看,表示都很想知道。
而這種時候‘插’科打諢過去,肯定會被起鬨著多罰酒,爲(wèi)了後面著想,他便還是頂著壓力的說了實話:“一週吧。”
如果說問題是讓人幸災(zāi)樂禍,這回答便讓衆(zhòng)人都呆了,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的又是嘖嘖出聲又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他。
邵奇厚著臉皮咳嗽道:“我這算過關(guān)了吧?”
衆(zhòng)人還沒有口味重到非要知道個清楚明白,自然都是打哈哈的過去。
終於輪到自己,邵奇便還略有幾分得意,轉(zhuǎn)過頭看著陸薇薇嘿嘿笑道:“我可是不會留情面的。”
而後就毫無意外的,陸薇薇猜錯了,她不由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道:“來吧,問。”
邵奇看看她和陸尋,眼角閃過一絲狡猾的笑:“你最長的一次KISS是多久?不換氣的那種。”
“……”陸薇薇就算做了準(zhǔn)備,還是抵不過邵奇太無恥,見剛剛還圍在邵奇身上的眼神都轉(zhuǎn)到自己身上,她便更是臉紅不自在了,“三分鐘!”
“哇哦……”
幾個男人很有默契的同時看向了正兀自淡定坐著,努力置身事外的陸尋,眼中打趣戲謔之意完全不掩飾。
雖然那眼神沒有看向自己,但陸薇薇亦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一把搶過骰子:“該我了!”
她下一個是白少容,他從頭至尾都很是鎮(zhèn)定平和,這會亦是隨便一猜就猜中了。
陸薇薇很是憋屈的罰了杯酒,悶悶的把骰子遞了過去。
白少容不僅僅猜對了,還成功的讓瑾墨猜錯了。
不過兩人不算數(shù),白少容也不是那種多放得開玩的人,就只中規(guī)中矩的問了句:“你跟喜歡的人做過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是什麼?”
瑾墨認(rèn)真的道:“爲(wèi)了看日出爬了一夜的山。”
這回答說滿意不是,說不滿意也不是,就這般的讓他過了關(guān)。
瑾墨和‘露’娜很和諧的過去,‘露’娜對顧長安和顧長安對陸尋的時候,都是被對方猜中,沒有得到發(fā)問權(quán)。
樑立夏以爲(wèi)自己也能把握住這50%的機(jī)率順利過關(guān),然而卻是就敗在了這50%上。
陸尋笑‘吟’‘吟’的看著她道:“那我問了……你喜歡他的臉多還是身體多?”
“喂……”樑立夏差點以爲(wèi)是自己聽錯了,但回憶過就發(fā)覺還真是這種無恥的問題,而後對上陸薇薇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就不由得深深扶額,“都喜歡總可以了吧!?”
能回答這個問題已是不容易,卻沒想到之前都順利通過的回答,到了她這裡卻是不管用。
先是白少羣和趙敬提出不滿意,讓她非得做個選擇,而後其他幾人就都附和的,成功的讓她的回答不過關(guān),非但要罰酒還得重新給個更讓人滿意的答案。
樑立夏真是都不敢看顧長安,閉著眼隨便道:“臉!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