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傳送陣(五)
寧二虎與齊東洋同時看到了修七毓,當(dāng)下眼神流轉(zhuǎn)在在場的其他四人身上,而後靜靜的站到了修七毓的身後,齊東洋撇了眼同樣站在修七毓身後的三人,居然有方久,不過隨後便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光中帶著一種詭異的呆滯感。
而張餘仔自然也一眼便看到了進(jìn)來的兩人,當(dāng)下眉眼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居然是兩個同樣金丹期的修士,但卻是那個看似少年人的僕從,在此刻張餘仔不得不重新考慮起此人的身份了,不過半晌,便在心中認(rèn)定了,大概是煉丹師家族的少爺,所以纔派了金丹期修士保護(hù)著。
“好了,時間不多,還是開啓傳送陣吧?!毙奁哓勾叽僦f道,省得夜長夢多。
張餘仔點了點頭,晶石整個兒的投注進(jìn)了陣法內(nèi),此時陣法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白光,瞬間就讓這一個小小的洞室照耀如白晝。
“哈哈,此地居然有古傳送陣?倒是省去了我等二人的尋找之苦?!鳖D時一個粗狂的聲音驟然響起,讓一干人等心底狠狠一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他們,定然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
修七毓看著外面飛身而來的兩人,眼神微微一瞇,與此同時,那張餘仔也突然發(fā)威,不顧修七毓幾人的安危,狠狠的一個掌風(fēng),迅雷不及的想把他們扇向那頭的兩個元嬰期的老怪,而他自已則拼命的一躍,想跳進(jìn)陣法之內(nèi)。
不過時刻注意著四周的修七毓哪能讓他得逞,既然對方不仁,他也用不著有義,朝著寧二虎下顎一揚(yáng),後者頓時得意,起身抵擋掌風(fēng),而一旁的齊東洋則與方久三人共同撲向張餘仔,一個初階的金丹期修士,哪能一下子抵擋住三人,外加一個還是同等修爲(wèi)的修士的夾住,所以張餘仔臉色一白,也顧不得什麼了,什麼保命手段都使了出來,但他剛?cè)虢鸬て谛逘?wèi)還不穩(wěn),稍縱片刻便被齊東洋制住了,與此同時那兩個元嬰期的老怪也到達(dá)了這個洞室。
這一番變化,只用了不到三眨眼的功夫,但這短短的時間便註定了張餘仔不會再有什麼好下場了。
雖然與修七毓一開始處於同隊關(guān)係,但張餘仔最後的反水背叛,倒是讓修七毓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他眉眼不在溫溫和和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發(fā)難的好時機(jī),他目光流轉(zhuǎn)在面前的兩個元嬰期老怪的身上,心頭冷然,真是節(jié)外生枝啊。
“兩位前輩,此陣法已放了晶石,還請兩位前輩先請一步?!毙奁哓棺旖菐狭藴\笑,態(tài)度自然,倒是讓那頭的兩個元嬰期老怪高看了一眼。
“誰家的娃娃啊,這般風(fēng)流俊秀?!逼渲幸粋€渾身披著獸皮皮毛,如山林野人的銀髮老者笑聲朗朗的問道。
“晚輩修七,無名小輩,只是在此次無意發(fā)現(xiàn)了這古傳送陣,此刻前輩前來,倒是天意,讓晚輩給前輩們掃平路上的阻礙啊?!?
“呵呵,會說話的小子,我等二人是金銀雙仙,倒也不是蠻不講禮的人,所以這晶石既然是你們出的,我等二人也算是乘了你們的情,不會爲(wèi)難便是。”這次說話的是同樣身穿獸皮的金髮老者,“只是這古傳送陣傳送之地,都是極其危險的,你們幾人雖然在這小小的地界算是修爲(wèi)高深的了,但在那兒可什麼都不是啊?!?
聽到二人如此說話,修七毓心底稍微放鬆了一些,既然是好意提醒,自然心腸一時也不會歹毒到哪裡,修七毓想著,也或許是高人的高高在上在做怪,根本不會把他們這些金丹期的修士放在眼底。
“謝前輩提醒,只是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呵呵,我等散修,如不搏一搏,想來這一世仙途也走不了多遠(yuǎn)。”修七毓面帶苦澀的說道。
這句話倒是讓金銀二老沉思了片刻,他們二人本就是散修之列,只是如今有幸得一結(jié)成元嬰,才一朝昇天,可猖狂如此,但是再怎麼輝煌的現(xiàn)在,也忘記不了曾經(jīng)作爲(wèi)散修的苦楚,“這話也對,小子,你是個敢搏的人,老頭二人便不在勸阻了?!闭f著那金髮老者上前查看那個陣法,目光驟然一亮,旋即對身後的銀髮老者道:“老銀,這可是有去往南臨鬼淵的傳送點,呵呵,這回真的算我們賺到了?!?
那銀髮老者一聽,頓時心底一喜,想著找尋了許久的東西,居然在此刻意外出現(xiàn),多多少少的有些感慨世事無常,不過這回能找到,也說明了他們有大福緣了,他哈哈一笑摸了摸鬍子,旋即眉頭一皺,既然陣法點已經(jīng)直接通往了南臨了,是不是說明,眼前這幾個小輩也是要去往哪裡的?少一個人去,就少一分競爭,這點銀髮老者十分清楚,不過這幾人都是金丹期的修爲(wèi),去了也是送死的份兒,一時銀髮老者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了,反正是別人趕著上去送死的,也論不著他多講。
不過如果此刻這幾人的修爲(wèi)再高深一點的話,銀髮和金髮老者絕對會在此地就地格殺了他們。
這點修七毓在銀髮和金髮老者那詭異莫測的神色中稍微瞭解到了一點,“前輩先請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銀髮老者點了點頭,笑道:“那我等二人便先走了,乘了你這小輩的情了,哈哈?!?
說完他與金髮老者一下子便消失在陣法裡了,等二人走了,張餘仔開始真正的膽寒起來了,他此刻心底十分後悔,早知道在觀察一下時局,在行動不遲啊。
“呵呵,修小兄弟,剛纔是老哥我大意了,你大人大量可別介意啊,大不了,大不了我便不去那裡了。”張餘仔勉強(qiáng)著笑著說道。
修七毓挑了挑眉,“不去了?那可不行,你都把我當(dāng)作靶子甩出去了,怎麼著,也得報答一下你纔對?!彼湫Φ闹f道,旋即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精光乍現(xiàn),“二虎東洋,給我把他拿下,但——不準(zhǔn)傷其性命!”這金丹期修士他還沒有遇到過,此刻這張餘仔反水再先,他也用不著再講什麼情面了,舔了舔嘴角,不知道金丹期修士的體魄煉製出來的傀儡會不會讓品階上升呢?
不過一會,張餘仔便抵擋不住了寧二虎二人的夾擊,被修七毓輕鬆的收進(jìn)了儲物袋裡,只等此次事情過去,再去尋找一些煉製傀儡所需的靈藥,便可以開始煉製了。
此刻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如果天黑之前還不前去南臨鬼淵,那便只能等待下一個百年了,所以當(dāng)下修七毓揚(yáng)手示意大家往陣法裡走了。
古傳送陣因爲(wèi)傳送點太過遙遠(yuǎn)的關(guān)係,空間過於擠壓,不同於別的短距離傳送,所以撲面而來的壓力,頓時讓幾人面上一白,旋即穿梭的過程中看到周邊漂流的空間風(fēng)洞,更是心悸不已,這要是被刮到一點,那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們了。
不過這段時間並不長,幾人面前的風(fēng)洞漸漸消失了,遙遠(yuǎn)的盡頭突然出現(xiàn)了亮光,修七毓沉聲囑咐道:“南臨鬼淵極其危險,出去後,不可有絲毫放鬆?!?
“是!”幾人頓時應(yīng)聲道。
嗖的一下,幾人彷彿被巨大的空間洞給吐了出來,強(qiáng)烈的風(fēng)暴一下子讓他們暈頭轉(zhuǎn)向的落到了地面上,修七毓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咀?,目光帶著一絲凝重,環(huán)視四周,玄黃大陸乃是高等世界之一,地域之廣,生靈之多,如今卻變成這一派萬火焚燒的落魄境地,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惆悵的情緒讓修七毓心情微沉。
“少爺,我們要前去哪裡?”寧二虎上前問道,他面上帶著遏制不住的興奮,彷彿迫不及待要開始他的尋寶之旅了。
修七毓回過神來,笑著道:“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到明日太陽升起之時,南臨鬼淵纔算真正的開啓。
二人心底不明,疑惑的望著修七毓。
修七毓笑的十分詭異,“那些異寶是被低等或者高等的火種所持有著的,它們會化作獸形,人形,任何的形態(tài),魅惑著貪婪的修士,與它們的主人一樣,這些火種便是幽冥鬼火的爪牙,負(fù)責(zé)收集它在休眠時期所出現(xiàn)的任何靈魂。”
寧二虎吃驚道:“那不是守株待兔,等待我們的入網(wǎng)嗎?難道,難道這幽冥鬼火,成了精?!”
修七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無疑是給了他肯定的答應(yīng),寧二虎與齊東洋頓時心底狠狠一跳。
“所以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虎穴通常就是既危險,又令人嚮往的地方啊?!毙奁哓箮е⑽⒗湟獾难垌鸩介_走,而後身後衆(zhòng)人紛紛跟上。
不管危險與不危險,都到了這裡,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寧二虎的城府,齊東洋狡詐,這二人都不是怕的主,所以修七毓才收了這兩人,也時刻帶著身旁,以期望這二人將來能成爲(wèi)他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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