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離開不同,此次幾人是正大光明的來到機場。
因爲(wèi)是出國比賽而並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便只能乘坐民航走正規(guī)的渠道離開。
而穿著軍裝的他們一進入航站樓便引起了衆(zhòng)人的注意,尤其這裡是對外的航班,所以他們的出現(xiàn)不但吸引了衆(zhòng)多人的目光,還引起他們的好奇。
“黃鼠狼,注意一下拍照,有人在偷拍我們。”謝悠言注意到有人拍照,便提醒著說道。
原本只是送行的黃鼠狼這次有事做了,馬上派人收繳剛剛拍過照的人員。
還好謝悠言對鏡頭很是敏感,大多數(shù)的拍照都會下意識的躲開,所以能拍到幾人正臉的到也不多。
可這樣畢竟不是辦法,黃鼠狼見此,只一會便想到辦法,與機場的人員交涉了下便可以進入安檢了。
不過管他們是什麼身份,安檢之類的卻一樣也不能少,每個人都要走正常的通道,所以衆(zhòng)人只能排著隊站在安檢前一個個的向前走去。
嚴小希幾人到?jīng)]什麼,所有人的武器雖然都帶出境,可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託運的,他們的身上到也沒有半點異常,很快就過去了。
可當(dāng)?shù)搅酥x悠言的時候,便出了問題,金屬檢測器只要一接觸到謝悠言身上的幾處地方,便開始不停的響。
一旁的幾名安檢馬上戒備了起來,看樣子如果不是謝悠言幾人穿著軍裝早衝過來將幾人制伏了。
“這……是怎麼回事?”安檢的女孩也緊張了起來,“你們身上是不是還有東西沒拿出來?”
謝悠言其實也愣了下神的,她身上的金屬東西都拿了出去,還在詫異怎麼會響,可隨後便反應(yīng)過來,“我身上有幾處彈片沒取出來,應(yīng)該是它們在響,這個應(yīng)該是拿不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把彈片留在身體裡?”安檢的女孩詫異的看向她,眼中的疑惑卻更加的濃了。
謝悠言尷尬的笑了下,“當(dāng)時受傷時的條件太差了,所以只能簡單處理一下,待有條件的時候傷口已經(jīng)長好了,想再取出來只能重新手術(shù),我也一直沒時間就沒取出來。”
“不好意思,我們得進去檢查一下,這是我們的規(guī)定,希望你們能理解。”剛剛與黃鼠狼交涉的人員走了出來,雖然信了謝悠言的解釋卻還是堅持。
謝悠言沒有反對,輕點了下頭,卻不等她離開,她身後的樑熙突然開口說道,“如果你們一定要檢查的話,也帶我一起去吧,省得你們一會再麻煩。”
“那個……好像還有我,我身上的彈片應(yīng)該只多不少。”肖遠山苦笑了下,也接話說道。
負責(zé)人聽了不禁一愣,轉(zhuǎn)頭看向黃鼠狼,“你們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個個身上都還帶著彈片?”
“保密,他們的身份可不是你們隨便就能知道的。”黃鼠狼直接兩個字便打斷了他的話,“你們真要檢查就抓緊時間,別耽誤我們登機。”
負責(zé)人有些尷尬,卻還是忙讓人帶著幾人分別進了房間,不過卻不再多問。
跟著謝悠言進來的就是那個爲(wèi)她安檢的女孩,一進房間便示意她把衣服脫了,只看那幾處被檢測出的地方。
謝悠言也不想難爲(wèi)她,便一一照做,不過邊脫著衣服的時候看到樑熙兩人也同樣的動作不禁笑了出來,“看來等以後轉(zhuǎn)業(yè)之後我們基本就要告別飛機了,否則每次坐飛機得提前幾個小時來機場,還要做好面對被一羣安檢人員圍住的準備,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等你轉(zhuǎn)業(yè)的時候想要多少時間有多少時間,你可以去徹底的做一次手術(shù),把彈片都取出來好好的把身體養(yǎng)好,到時你想怎麼坐都沒人管你了。”樑熙聽了笑了出來。
“那我怎麼辦,養(yǎng)都養(yǎng)不好了。”葉蕭指了指自己的腿,那裡是一處被敵方狙擊手打中的,而傷后里面加了鋼板,估計這輩子是離不開它了。
謝悠言聽了不禁笑了出來,而心裡也瞬間平衡了許多。
剛剛那女孩還不信謝悠言的話,可是聽了三人的話似乎有些動容了,與身旁的人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可當(dāng)看三人將衣服脫下,露出滿身的傷痕時,那份驚訝頓時變成了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謝悠言三人。
他們從來沒想過,一個女孩的身上可以有那麼多的傷,新的舊的堆在一起讓人看得觸目驚心,甚至幾處剛剛癒合的傷處還有著猙獰的疤痕。
“這……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女孩再度忍不住問了出來。
謝悠言沒有回答,“現(xiàn)在信了我們的話了?”
女孩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他們這樣對幾人的確是有些不尊重了,不禁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們……”
謝悠言卻搖了搖頭打斷她的話,“你不用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女孩感激的點了下頭,隨後看著幾人忍不住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也許就算我問,你們也不會說,可我真的覺得你們真的很了不起,我真的很敬佩你們。”
謝悠言失笑搖了搖頭,“你不用敬佩我們,我們其實和你一樣,只是做自己份內(nèi)的事而已。”
女孩也笑了出來,“祝你們一切順利,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還能遇到你們。”
“謝謝你的祝福。”謝悠言此時已經(jīng)將軍裝穿好,聽到她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幾人走出房間,見迎面肖遠山幾人也走了出來,而一旁同樣是滿臉震驚的檢查人員。
“我們可以通過安檢了嗎?”肖遠山見她們,不用問也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便轉(zhuǎn)頭看向那個負責(zé)人。
“當(dāng)然。”聽了他的話,負責(zé)人想也不想的說道。
肖遠山道了聲謝,便帶著幾人走了過去。
而這時不知是誰大聲喊了聲,“敬禮!”
所有人頓時反應(yīng)過來,對著幾人的敬了個禮。謝悠言幾人怔了下,隨後露出笑容,一個立正,向他們還了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