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進度,維和的隊長無奈的嘆著氣,“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隊長,不如僱傭一些當(dāng)?shù)氐娜藥兔Π桑覀儸F(xiàn)在機械設(shè)備還沒到,人手又不足,據(jù)說當(dāng)?shù)氐娜斯ず鼙阋说摹!惫こ瘫耐踹B長建議的說道。
謝悠言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在隊長還未同時的時候便開口說道,“你們?nèi)绻雰l傭當(dāng)?shù)氐娜艘膊皇遣豢梢裕皇且崆白龊脺蕚洹!?
“什麼準備?”兩人一愣,轉(zhuǎn)頭看向她。
謝悠言輕笑了下,“你們也知道這裡人窮得吃上頓沒上頓,而且基本沒有什麼可以賺錢的地方,如果能有一個可以賺錢的工作在我們想來應(yīng)該是求之不得的,可他們偏偏不這麼想。”
見幾人露出詫異的目光,謝悠言這才繼續(xù)說道,“在這裡除非是軍人或是政府中的人是長期的,其他的受僱傭的人員卻都是臨時的,而這個臨時卻是他們自己自願的。
似我們這樣僱傭當(dāng)?shù)氐娜耍麄冎粫鲆惶欤嵣蟼€幾天的飯錢第二天就會離開,把機會讓給其他人。”
聽了她的解釋,幾人不禁一愣愣的,隨後無奈的笑了出來,“他們到是不貪心。”
“可這樣一來根本培養(yǎng)不出熟練工,只能找?guī)讉€幹零活的人,對我們的幫助不大,還讓營地裡天天都有生面孔,太亂了。”隊長皺了下眉頭,卻有些遲疑了。
而王連長沉默了下最後卻還是下了決定,“隊長,大不了只讓他們幹些力氣活,也可以讓進度快一些,如果怕他們讓營地裡太混亂,我們大不了把居住區(qū)和工程區(qū)分開把守。”
“工程方面的問題你做主,既然你覺得可行就按你說的去辦吧。”隊長聽了他的話沒有反對,輕點了點頭把事情交給他了。
見他同意了王連長笑了下,卻轉(zhuǎn)頭看向謝悠言,“他們真的有這樣一個習(xí)慣?”
謝悠言苦笑的點頭,“我還能騙你們不成,在來這裡之前我特別的研究了這裡的語言文化以及習(xí)俗,正好發(fā)現(xiàn)了這麼一個怪習(xí)慣,就特別的記了下來。”
“我就不信了,還真找不到一個貪財?shù)摹!弊运@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王連長鬱悶的離開了。
謝悠言看兩人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轉(zhuǎn)頭便要離開,卻正看到自營外回來的肖遠山幾人,忙走了過去,“今天有什麼收穫嗎?”
“今天我們換了便裝又去了下碼頭,悄悄的在外圍偵察了下,果然如閻王所想的一樣,他們對於維和人員還是設(shè)防的。”肖遠山見她著急也不賣關(guān)子,輕笑著說道。
謝悠言聽了眼前一亮,“你是說在碼頭髮現(xiàn)什麼了?”
肖遠山點了點頭,“我們在那裡潛伏了一天,本來都沒什麼希望了,可在天快黑的時候發(fā)現(xiàn)碼頭的警戒突然加強,在天黑之後許多軍用卡車進了碼頭向船上裝貨,而上面有許多華人面孔。”
“這麼說來根本沒有我們之前所想的那麼複雜?”謝悠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肖遠山幾人苦笑了下,“恐怕是的,郎山在這裡的勢力比在東南亞的時候要大的多,與政府軍又有聯(lián)繫,想在政府軍管控的碼頭走正常的程序把東西發(fā)出去根本不是問題。
更何況在這裡的人看來倒賣軍火和毒品根本不算什麼,只要給他們足夠的錢什麼都好說。”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也沉默了下來,擡頭看向慕洛麒,“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還查下去嗎?”
“當(dāng)然要查,那些船既然走的官方手續(xù),那去哪裡就好查得多了,如果能直接在海上攔截這些船隻,不是比費時費力的找什麼國內(nèi)的接頭人和路線要強得多嗎?”慕洛麒頓時笑了出來。
“直接在公海攔截?”謝悠言沒想到他還是真敢想。
慕洛麒頓時笑了出來,“這就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了。”
終於找到了線索,幾人一掃連日來的鬱悶,甚至還在沒有任務(wù)的時候好好的慶祝了一下。
之後的每天慕洛麒都會派出一人去專門偵察碼頭郎山的出貨情況,並且與黃鼠狼聯(lián)繫將他們所獲得的情況以及猜測都告訴了他,兩方合作之下到是真的有了些眉目。
而營地的工程進展卻在僱傭了當(dāng)?shù)氐墓と酥嵋部炝似饋恚踹B長雖還不習(xí)慣當(dāng)?shù)厝说哪欠N矯情的做法,卻也無奈只能入鄉(xiāng)隨俗,爲(wèi)了工程的進度而忍受著每天換一批工人的痛苦。
無名小隊的人來這裡的任務(wù)就是外出時的護衛(wèi),對於駐地的安全自是有其他人,所以只要在營地裡的時候,連站崗都不需要,可以說比在國內(nèi)的時候還要輕鬆。
可幾人都是閒不住的人,尤其是謝悠言與肖遠山兩人在沒任務(wù)的時候也不能出營區(qū)。
所以無事的時候謝悠言也會學(xué)著慕洛麒只穿著一件體恤,帶著把小型的手槍去與巡邏隊一起查看駐地四周的情況。
而計欣安曾送她的那把沙漠之鷹成了謝悠言的最愛,幾乎都不離身的帶著。
他們兩人自願幫忙,營地的駐軍當(dāng)然求之不得,對於兩人不符合規(guī)定的行爲(wèi)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天謝悠言兩人依舊如每天一樣幫著他們巡視著駐地的四周,卻纔走到側(cè)面的時候,便看到一人踉蹌的向這邊跑來。
謝悠言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他,“不像是當(dāng)?shù)厝恕!?
“可也不是我們的人。”肖遠山接著說道,看了下又說道,“後面好像有人在追他。”
“去看看。”謝悠言見他是在向這個方向跑來,便果斷的做了決定。
肖遠山當(dāng)然不會反對,快步的跟了上去,而不等兩人接近便聽到槍聲突兀的響起,謝悠言一個躲避,再擡頭看向那人已然倒下,忙跑了過去攙扶起那人,而肖遠山毫不猶豫的拿出槍掩護起兩人來。看到地上明顯的一個亞洲人模樣的男子,腿上的傷口還是新的,顯然是剛剛中了槍,而不等謝悠言問什麼,便聽到那人用英語說道,“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