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在這時,幾輛暴力摩托“轟!轟!”的衝到了李浩淮的身前,爲(wèi)首的那位頭髮長得跟刺蝟似的男子,趿拉著拖鞋,嘴裡咀嚼著口香糖,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浩淮,嚼著口香糖問道:“嘿!小子!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古月琴看著刺蝟男心裡就發(fā)悚,聽說過刺蝟男是附近千華大學(xué)的學(xué)校霸王,這次分別是衝著自己來的。李浩淮看著這幾個囂張的傢伙,就知道是社會的敗類,如今身爲(wèi)警察的他,真想把他們抓回去,可是手裡接受了任務(wù),他得隱藏自己的身份。他笑了笑,對刺蝟男說:“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一句話,可把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古月琴在內(nèi)。“什麼?你是她的男朋友?”刺蝟男一聽,那還了得,眉毛都快擠到額頭上了,將嘴裡的口香糖一吐,指著李浩淮惡狠狠的說道:“好!今天我就讓她的男朋友,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古月琴一聽,嚇得頭皮發(fā)麻,她可知道這幾個流氓,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她蹭了李浩淮胳膊一下,低聲的說道:“你快走!”“沒事!這幾個小屁孩估計是欠揍了。”李浩淮笑著說道,自從他知道自己擁有不死之身後,對任何人都不懼怕了,所以說話的口氣當(dāng)然也變了不少。“老大!他罵我們是小屁孩。”騎在另一輛暴力摩托車上的白毛少年惱怒的說道。“收拾他!”說著,幾名少年倏地從暴力摩托的地方,走到了李浩淮的身前。刺蝟男還掏出了一把銀色的彈簧刀,攥著手裡,指著李浩淮惡狠狠的說:“小子!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古月琴看著刺蝟男都掏出刀子了,忙規(guī)勸道:“你快走啊!”“你要捅我嗎?”李浩淮笑著問道。“媽的!你還敢笑我!”刺蝟男氣紅了臉,惱怒的攥著手裡的彈簧刀就朝李浩淮刺了過來。李浩淮躲也不躲閃一下,直接讓那把一寸長的彈簧刀刺了過來,正好刺在了李浩淮的腹部上。頓時,古月琴的臉都綠了。刺蝟男也愣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沒有躲開,手裡的彈簧刀就這樣刺了進(jìn)去。李浩淮只覺得有點疼,他忍住了疼,對刺蝟男笑著說:“太淺了,刺進(jìn)去點!”刺蝟男一聽,整個人嚇蒙了,他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傻子。他的手在哆嗦,李浩淮看了一眼,忙說道:“別抖!你刺得太淺了,不舒服,再用點力,刺深點。”身後的古月琴也看傻了,暗忖道,哪有這樣的人,難道他不怕死嗎?“媽的!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在一旁的白毛少年,也掏出一把彈簧刀,朝李浩淮的脊背刺了一刀,這一刀,讓古月琴心裡抽了一下。“嚓!嚓!”白髮少年連續(xù)刺了好幾刀,發(fā)現(xiàn)李浩淮的身體並沒有流血出來,他嚇蒙了,驚顫的說:“老...老大!他...他怎麼沒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