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孔宣遭人算計誤吞多寶道人,卻被多寶道人用誅仙劍氣傷背而出,孔宣本欲化作道人形象與多寶道人說清此間誤會,卻不料自己的修爲被人禁錮,無奈之下孔宣只得避鋒而逃,多寶道人隨後追趕,危難之際忽有契出手相助孔宣,多寶道人明知契相騙自己以救孔雀,只因多寶道人明曉自己的截教大興卻在這袒護孔雀之人身上,遂也不怪施禮道別帶著弟子火靈聖母駕雲(yún)直回碧遊宮。孔宣得契出手相助免得一難,道謝之後亦是往東海蓬萊島飛去。
這時空中有一道人正欲出手攔住孔宣,卻不料身後傳來:“準提道友,沒想到原來卻是你在算計孔宣,不知道友與我蓬萊一門有何過失,爲何每每喜打我蓬萊注意?!”
空中之人正是西方二教主準提聖人,只因其貪圖孔宣身上的大氣運,只想將之收往西方,拜入西方極樂世界,由此西方教有得大氣運護身,方纔能夠往東方傳來,也只有這般西方纔能大興。準提爲此事算計多時,如今方纔得手,正欲出手之時卻被人叫破,準提如何不怒?回身一看,準提卻是心裡道了句:“此番恐怕難成,怎的又遇上這位道人?!”隨即笑著施禮道:“原來卻是蓬萊逍遙散人親來,貧道只是看那孔宣與我西方有緣,想將之渡往西方同修極樂大道,證得無上菩提,道友以爲如何?!”
白髮老道哈哈大笑,“你這廝真?zhèn)€不顧顏面,身爲聖人竟然行這般算計,難道真?zhèn)€欺我蓬萊無人?!貧道蓬萊門下楊眉道人,孔宣乃是貧道師弟,今天你既然算計於他,我便與你做過一番化解此間因果!”楊眉說罷一揮手,手中現(xiàn)出一個拂塵。
“不是逍遙散人?!”準提聞言一驚,面前這人修爲明顯在聖人級別,竟然還不是東海逍遙散人,難道說這逍遙散人修爲比聖人還可怕?!正在準提陷入驚恐之時,卻見面前楊眉道人將拂塵打了過來,準提一驚立刻祭出七寶妙樹想要將楊眉道人的拂塵刷去,卻不料這拂塵竟然絲毫不受影響,徑直變大變長將準提連同七寶妙樹給裹將起來。
“你既然算計我?guī)煹埽屍渖硎鼙成现Γ冶氵€之與你!”楊眉看著被自己的拂塵所裹住的準提說道,接著便伸出右手,點了準提背上一下,頓時便見準提痛苦一聲,原來卻是楊眉施展老師逍遙散人所教混沌清雷擊傷準提之背,這混沌之能非聖人可能比的,是以準提一時疼痛難當,忍不住叫了起來。楊眉施法罷,一揮手收了拂塵,說道:“你與我?guī)煹芤蚬讶ィ闱液米誀懼毜栏嫱肆耍 闭f罷楊眉調(diào)轉(zhuǎn)雲(yún)頭直回東海。
準提看著東海方向,尚還心驚膽顫,只因今日準提方知東海蓬萊之可怕,這逍遙散人還未出手,單單就一個不曾聽過的楊眉道人法力竟然讓自己這個聖人毫無還手之力,儘管自己是六聖之中除卻女媧法力最低者,可好歹是個聖人啊,在楊眉道人面前竟然連一合都接不住,恐怕這楊眉道人的修爲已經(jīng)和鴻鈞道人差不多了,而那個神秘的逍遙散人有多可怕?!準提想到此也只得嘆息一聲,日後方纔再講,可是看著現(xiàn)在受傷的孔宣,準提又有些不捨,思及法力鬥不過楊眉,不若行那天理之術,讓孔宣誤以爲天數(shù)要他加入西方如何,準提想到這裡便口出密語:“量劫頓生,汝爲人臣,八百載後,龍華聚首!”將之傳於孔宣之耳後,準提恢復傷勢看著東方搖了搖頭駕雲(yún)回到西方靈山不提。
看官的是否想問這逍遙散人乃是道祖,爲何多有道人算計於他?甚至是昊天這樣的跳樑小醜也敢在他面前猖狂?且聽我道來,話說這準提與昊天二人所舉爲何?不過是準提想要興盛西方,昊天想要將天庭威嚴佈於四海之上,他們爲此算計來算計去,都是在算計道,因爲他們的現(xiàn)狀乃是天道按照道的軌跡安排的,所以他們多番算計也就是在算計道祖,是以他們方纔多次在東海找事,又或者算計蓬萊門下,皆是與此有關。至於吳傳道爲什麼不動手將他們打殺,開玩笑嘛,首先吳傳道不明道心,如何知道自己是道祖,二來吳傳道自然想過一個很正常的生活,你說這打打殺殺的,能夠讓他舒暢嗎?
且說孔宣負傷飛向蓬萊,不多時便覺身上的束縛已經(jīng)消去,遂身體一震化作英俊相貌駕雲(yún)往東海蓬萊島上飛去。耳邊忽的傳來一句密語:“量劫頓生,汝爲人臣,八百載後,龍華聚首!”孔宣聞言微微皺眉,見得蓬萊就在前方,遂駕雲(yún)直往問道峰大殿飛去。進的大殿,孔宣卻只見弟弟大鵬鳥正倒在地上,被一團金光絲線困住苦苦掙扎,老師吳傳道已然不見了。
大鵬正倒在地上掙扎老師又一次施展的捆縛金光術,掙脫了幾年未得結(jié)果,忽見兄長孔宣飛進殿來,大鵬大喜說道:“兄長,兄長,快快救我,快救我!”
孔宣皺眉看著大鵬鳥,一揮手將金光收起,“老師呢?你怎麼被金光困住?!”
大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老師在幾年前就出島了,當時老師好像說了一句‘你出世報仇,人間誰能困住你,我在蓬萊待著也頗爲無聊,不如就來會會你吧!’然後老師就走了,臨走時還灑出金光將我困住,說用這個來考驗我的修爲,我說大兄,你去洪荒多時,今天找到了自己的機緣沒有啊?!”
“原來如此,我且去方丈找?guī)熜稚套h,”孔宣聞言說道,轉(zhuǎn)身就往殿外走去,大鵬見此亦是跟上,孔宣微微一笑,回過身來伸手一點,頓時便見被孔宣收起的金光再次出現(xiàn)困住大鵬,“既然這困身金光乃是老師用來考驗你的,我卻不能爲你解脫!”說罷孔宣駕雲(yún)飛出蓬萊直往方丈而去···
話分兩頭,且說這舜接任堯的禪位,忽有長老告知洪荒之上,人族所居之地皆發(fā)大水,水勢兇猛無比,已然淹沒不少人族,請求速速派人治理。舜聞得此訊大爲擔憂,這洪荒之上水是萬物生長之需,洪荒多水,但若大水發(fā)起,危害必然嚴重。舜立刻召集衆(zhòng)長老商議治水之事,四嶽推舉一人可以治水。舜聞言大喜,命人請四嶽所推舉的鯀前去治水。
看官想問這人族爲何發(fā)起大水?!此事卻與軒轅當時爭奪人皇之位有關,且說當時軒轅聽從九天玄女指點,派遣應龍前往冀州之野水淹九夷族人,連著數(shù)萬巫族之人也被大水淹之,死傷甚多。只此一事卻惹出兩件大事來,一個便是刑天舞干鏚與昊天相鬥,另一個便是現(xiàn)在這件事情,此事卻是與刑天同爲大巫的相柳所爲,只因相柳爲報軒轅水淹族人之仇,今日亦是出世前來洪荒人族之地,興起大水淹沒人族。
鯀治水多時,常將經(jīng)驗寫在自己隨身攜帶的物品之上,探討治水之方。鯀覺得大水來之不若以土擋之,便可阻攔大水,此正是水來土掩之道,遂鯀便令所帶人馬多於大水興起之地高築堤壩,攔住大水來襲之勢,倒也頗有成果,卻不料這相柳見得鯀這般行事,頓時大喜之下便將水勢稍降,只爲能夠更好的淹沒人族,人族見鯀之法果然能夠擋住大水,遂皆是這般行事,人族漸漸對大水不放心上起來。相柳見人族真?zhèn)€落入自己的陷阱,頓時欣喜運轉(zhuǎn)法力,將水勢瘋漲起來,比之先前還要強大,於是鯀所築堤壩皆被大水擊壞,洪水洶涌而下,淹沒不少人族。舜聞之消息勃然大怒,將鯀困之羽山,在尋賢才以治水。
相柳見自己的計策成功甚是大喜,與黃河之內(nèi)洞府裡面大笑,忽聽洞外傳來一句:“你今水淹無數(shù)生靈,不已爲哀反而甚喜,天道在上你此舉罪惡滔天,今日我便來降服於你,也算是鬱悶之際尋一些開心之事吧!”說罷相柳便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自己從洞府往河外吸去,相柳大驚,要知道自己乃是準聖級別的高手,人間哪來的比自己還要強大的高人,定是哪座仙山的修道者,遂飛出黃河立於空中。相柳卻見一年輕道人立於河邊,相柳見得來人心中一驚,這般模樣修爲有如此之高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蓬萊一門,而這位年輕道人恐怕就是祖巫甚爲尊重的逍遙散人,相柳知曉自己此番天數(shù)已至,只是這巫族之人素來便喜拼鬥,不善妥協(xié),見得來人是逍遙散人,相柳也不免要搏上一搏,遂道了聲罪過後,相柳運轉(zhuǎn)法力,將黃河之水掀天而起,直往逍遙散人處壓來,卻不料逍遙散人伸出右手指一點,河水便定於空中,相柳頓時便覺自身修爲無法施展。而那逍遙散人一揮手便見,相柳之身不由相柳控制直直的飛到吳傳道面前,吳傳道嘆了一聲,“你此來乃是爲族人報仇,可是之間罪孽太重,因果聯(lián)繫頗大,不受懲罰則巫族必受牽連!”
“相柳知罪,請前輩懲罰!”相柳見自己不是逍遙散人的對手,又聽聞自己的這番舉動會給巫族惹來因果,頓時有些慌張立刻拜伏在地。
“好吧,我且壓你在問道峰下一個量劫!”吳傳道說道,然後一揮手便見相柳之身破空落於蓬萊島上,同時問道峰憑空而起立於空中,相柳之身便落在問道峰下,接著問道峰直直落下將相柳壓于山下。
“果然還是外面逍遙啊!”吳傳道看了看洪荒世界笑著說道,接著便倒騎在自己在洪荒上找到的一隻黑牛身上,盪盪悠悠的走在洪荒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