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哪兒好?”喬安也沒有覺得慕錦年,對她有多好。
“慕總和何總在一起,一直都是何總主動。”
“生日,情人節(jié)……都是何總主動約慕總吃飯。”
“節(jié)日的禮物,慕總也是‘交’由秘書去準(zhǔn)備。”朱萬紅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皺了一下眉頭,“‘女’追男隔層紗。”
朱萬紅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俗話是這麼說,但何總追慕總,卻是追的很辛苦。”
聽到朱萬紅說何初夏追慕錦年,追的很辛苦,喬安追問道,“慕總除了何總以外,還有別的‘女’人嗎?”
“沒有。”朱萬紅果斷的回答。
慕錦年跟喬安說過,除了何初夏沒有別的‘女’人,但喬安總有一些不相信。
一個男人,沒有別的‘女’人,爲(wèi)什麼會對呆在身邊五年的‘女’朋友這麼冷淡。
“可能是不愛吧!所以對何總很冷淡!”
“慕總對待何總,像是對待工作。”說完,朱萬紅又覺得自已身爲(wèi)員工,議論老闆的‘私’生活不妥。
有些後悔的朱萬紅,暗自責(zé)怪自已大嘴巴。
朱萬紅的心思喬安能猜到,“我們‘私’下閒談,不必緊張。”
聽到喬安的話,朱萬紅放心了,喬安說這是‘私’下‘交’談,這意思是二人之間的談話,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朱萬紅把喬安送到了公司,就開車去了陽光集團辦理離職手續(xù)。
喬安的辦公室裡,劉北向喬安請示,給她派司機和保鏢的事情。
對於司機一事,喬安覺得有必要,但對於保鏢一事,喬安覺得多餘了。
“司機的事情,我安排好了,至於保鏢就不用了。”喬安拒絕道。
劉北聽到喬安說司機人選有安排了,他沒有再往下說,只說,“喬總您剛上任,從公司離職的員工不少,萬一有人情緒一時‘激’動,做出傷害您的事情來。”
聽到劉北的話,喬安想了想說,“劉特助的意思,是公司的員工會報復(fù)我?”
“只是爲(wèi)了以防萬一。”喬安說道。
“相對於員工的報復(fù),我更害怕躲在幕後的黑手。”喬安意有所指的說道。
聽到喬安的話,劉北垂下眸子。
見劉北不說話,喬安又說,“劉特助,白心這次回來,是爲(wèi)了‘弄’清楚當(dāng)年柳董事長去逝的真相。”
“至於和何特助戀愛一事,我相信劉特助你已經(jīng)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喬安一雙黑眸緊緊的鎖著劉北。
劉北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這些年,他一直能盼望一個奇蹟出現(xiàn),那就是希望柳董事長,能冒出一個‘私’生子,或者‘私’生‘女’,來要回柳家的公司。
劉北的美好願望實現(xiàn)了,但和他所想的有點出入。
這個要回公司的人,不是柳董事長的‘私’生子,而是柳董事長的外甥‘女’。
喬安見劉北不說話,她一邊看著面前的文件,一邊說道,“柳董事長的司機於才,劉特助你認(rèn)識吧?”
聽到喬安提到餘才,劉北神‘色’有些異樣。
那一閃而過的異樣是憤恨。
“嗯,認(rèn)識。”劉北說認(rèn)識。
“餘才和何總也認(rèn)識。”喬安說道。
聽到餘才和何初夏也認(rèn)識,劉北說道,“餘纔是柳董事長的司機,是董事長最信賴的人。”
聽到信賴二字,喬安握筆的手緊了緊。
餘纔是柳正泰最信賴的人,卻背叛了柳正泰。
喬安忍著那股憤恨,說道,“劉特助,你先坐下。”
劉北聽到喬安讓他坐下,他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兩個人隔著寬大的辦公桌對坐著,喬安低頭看著面前的文件,劉北在等著她的吩咐。
其實喬安根本看不進文件,她在整理悲傷和憤怒的情緒。
提到餘才,往事排山倒海的向她襲來。
整理好情緒後,喬安看了一眼劉北,說道,“劉特助,你知道柳董事長有過敏癥嗎?”
聽到喬安問起柳正泰的病史,劉北搖了搖頭,“不清楚。”
“柳董事長是服用過敏‘藥’物引起的心臟病。”喬安說道。
劉北聽說過,但他不知道柳正泰有過敏史。
喬安看了一眼劉北,說道,“劉特助呆在柳董事長身邊久,幫忙聯(lián)繫一下,以前跟著柳董事長的那些老部下,看有沒有人知道董事長有這病史。”
“好。”劉北應(yīng)聲。
劉北離開後,喬安看著劉北的背影發(fā)呆。
喬安從劉北的神情中,斷定劉北一定知道些什麼,只是不相信她,不肯說而已。
劉北離開不久,喬安的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請進。”喬安埋頭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並沒有看向走近的人。
何文漢看著埋首看文件的喬安,喚了一聲,“喬總。”
其實喬安在何文漢進‘門’的時侯,就瞥到進來的人是他了。
她擡起頭,笑意融融的說,“原來是何特助啊!快請座!”
何文漢站在那兒沒有動。
喬安看了一眼何文漢,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何文漢不說話,喬安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
片刻,喬安開了口,剛剛消失的笑容又重新回到臉上,“何特助,何總的身體如何呀?”
“‘挺’好。”何初夏回答的很簡短。
“那就好,何總暈倒進醫(yī)院,我擔(dān)心的一夜睡不安實。”
“原本是想過去探望一下,又怕打擾到何總休息。”喬安關(guān)心的問著何初夏的健康狀況。
“我代家姐謝喬總關(guān)心。”何文漢說道。
喬安聽到何初夏的道謝,說道,“不用客氣,我一直很敬佩何總。”
聽到這話,何文漢在心裡冷笑。
“喬總,關(guān)於我調(diào)任工廠廠長一職,恐怕不合適。”何文漢說道。
聽到這話喬安笑道,“我覺得‘挺’合適。”
“何特助,你做事認(rèn)真負(fù)責(zé),工作很努力很求上進。”
“對於工廠的運營,我不熟練。”何文漢說道。
聽到這話,何文漢笑了,“那誰任何副總的助理?”
何初夏現(xiàn)在變成了公司的副總。
喬安雙手緊握,放在辦公桌上,擡眸看著何文漢。目光沉靜如水,但何文漢卻從中看到驚濤駭‘浪’。喬安那雙漆黑沉靜的眸子,在何文漢看來,就像爆風(fēng)雨來臨之有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