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藍(lán)蘭的時侯,何初夏一時高興,忘了藍(lán)蘭剛失去孩子。
“藍(lán)蘭,我要結(jié)婚了,終於要成爲(wèi)慕太了。”藍(lán)蘭聽到何初夏的話,淡淡的說了一聲,“恭喜你!”
何初夏聽到藍(lán)蘭蔫蔫的聲音,纔想起來藍(lán)蘭剛剛失去孩子,失去嫁入陸家的機(jī)會。
“藍(lán)蘭!”何初夏有些報歉的說道。
藍(lán)蘭聽到何初夏的聲音,知道她想說什麼,立刻開口打斷她的話,“夏夏,你要好好保護(hù)這個孩子,千萬不要步我的後塵。”
何初夏聽到藍(lán)蘭的話,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她真的不敢相信,陸家會那麼做。
藍(lán)蘭說完就掛了電話,何初夏握著電話發(fā)呆。被藍(lán)蘭這麼一說,何初夏的被害妄想癥瞬間發(fā)作,心情瞬間變得‘陰’鬱起來。回到家後,喬安問白心手裡持有多少HK的股份了。白心說金玫玫手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HK上市的時侯,他們吸了百分之十。
喬喬聽到這話,嘴角揚起笑容,“好。”
“於才還沒有下落嗎?”喬安自打於才從高爾夫球場逃跑後,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
“沒有。”白心派人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餘才的蹤跡,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我知道了。”喬安沒有得到餘才的消息,是非常的失望。
坐在電腦前,反覆的看著電腦裡的錄像,裡面是她拍攝何初夏的幾個錄像畫面。
她始終不明白,何初夏在柳正泰面前懺悔,說罪孽深重,到底指的是什麼罪。
嘆了一口氣,趴在桌子上,手裡轉(zhuǎn)著圓珠筆。
心裡煩躁的難受,她在紙上畫著那顆已經(jīng)變了質(zhì)的‘藥’丸。
到底是什麼‘藥’,最重要的是那‘藥’在‘牀’和‘牀’墊的夾縫裡,看那‘藥’的外觀,那是很多年了。
喬安有許多事情想不通,比如何初夏爲(wèi)什麼要留著柳正泰的房間。
人都不在了,留著那房間做什麼呀!
以何初夏那無情的‘性’子,不是應(yīng)該在柳正泰死後,就把豪園那房子佔爲(wèi)已有嗎?
爲(wèi)什麼還要留著那房間,喬安百思不得其解。
“啊!”喬安雙手抓著自已的頭髮,越深想頭越疼。
原本是不想吃飯的,但現(xiàn)在煩躁的她,不找點事情做做,心裡很難受。
於是她跑去廚房,給自已做美味的大餐。
她費了很大功夫,做了一桌大餐。
可坐下來要吃飯的時侯,忽然覺得肚子很飽。
於是她只喝了幾口粥,就扔了碗筷上樓了。
躺在‘牀’上睡不著,打滾玩。
平時的這個時侯,她要是在家,都是慕錦年陪著他。
可現(xiàn)在變成了她一個人,她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實在太無聊了,心裡又‘亂’糟糟的什麼正事都幹不了。
拿起電話,給貝思旋打電話。
“小旋,有空嗎?”喬安想邀貝思旋出來喝一杯。
“嗯,有空。”貝思旋知道喬安心情不好,有心想陪陪她。
喬安讓貝思旋去‘女’人香酒吧,想暢快的飲一杯。
約好後,喬安起身收拾了一番出了‘門’。
走到玄關(guān)處,又折了回來,從冰箱裡拿了一盒牛‘奶’,這纔出‘門’。
晚飯沒有吃,她怕等一會喝酒對胃不好。
開車的速度受心情影響,喬安開的很快。
到了酒吧後,她在吧檯坐下,要了一杯酒,等貝思旋。
‘女’人香這個酒吧,雖然名字取得沒有什麼深意,但這個酒吧的生意很好,消費檔次很高。
因爲(wèi)這酒吧,是寧海市最早一批娛樂場所,可以說寧海市的娛樂業(yè),就是這從這條街繁衍出去。
酒吧裡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別以爲(wèi)消費高的地方,出入的就都是那些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也有社會的人渣出沒。喬安坐在吧檯,她來這兒肯定不會打扮的和這裡格格不入。來之前她也是化了妝,穿了一條短‘褲’裙,裡面穿了一件白T外面套了一件短款皮衣。
來這兒是來放鬆心情的,她喝了幾口酒,立刻跑到舞臺上去搖頭擺尾去了。
別看喬安平時文靜,跳起舞來絕對是狂野派。
“看見沒,舞臺上的那姑娘,別看個子嬌小,身材絕對正點。”張怡文看到喬安,對著湯鎮(zhèn)海說道。
湯鎮(zhèn)海這老不死的,聽說何初夏要和慕錦年結(jié)婚後,不去糾纏何初夏了,卻一直在糾纏著張怡文。
今晚湯鎮(zhèn)海約張怡文過來喝酒,說是喝酒,實際是利用張怡文,讓她陪客。
湯鎮(zhèn)海站在二樓的欄桿邊,看著舞池裡被人圍住的喬安,嘴角‘露’出一絲‘陰’測測的笑,“你認(rèn)識?”
“夏夏公司的設(shè)計師,見過幾次面,妞絕對正點。”張怡文攛掇湯鎮(zhèn)海打喬安的主意。
“喔!哦!”貝思旋看到喬安,在臺上歡呼鼓掌起鬨。
喬安看到貝思旋後,從舞池裡下來。
剛剛那通透支體力的發(fā)泄,把她身體裡的水分都‘抽’幹了,此時的喬安口乾舌燥。
喬安手一伸,勾過貝思旋的脖頸,“你怎麼現(xiàn)在纔來?”
貝思旋伸手?jǐn)r著喬安的腰,解釋道,“家裡不是有一個寶貝嗎?我得哄他入眠才能‘抽’得開身啊!”
“唉,不自由啊!還是一個人好!”貝思旋一副嚮往單身的樣子。
喬安聽到這話撇了一下嘴,“走,喝酒。”
“好,不醉不歸。”貝思旋喊道。
兩個人就跟瘋子一樣,一邊喊一邊吼著。
兩個人的酒量都可以,喝的也不算多,根本沒有到醉的狀態(tài)。
喬安也是一個有分寸的人,端著手裡的杯子,說道,“這杯喝完,我們走吧!”
“好。”貝思旋也覺得喝的差不多了,再喝就要醉了。
兩個人喝完了杯子中的酒,就拿起外套往外走。
兩個往外走的時侯,忽然感覺到天暈地轉(zhuǎn),喬安最先反應(yīng)過來,“酒有問題。”
貝思旋一聽酒有問題,立刻有些懵了,“剛剛坐在我們身邊的那兩個男人。
剛剛他們坐在吧檯上喝酒,身邊有兩個男人也坐在那兒。
他們只顧著聊天了,沒有注意到面前的酒被人動了手腳。“小旋,快走。”喬安出了酒吧的‘門’,看著通往外面的幽暗長廊吼道。“跑!”貝思旋讓喬安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