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的強大。
至東瀛之行過後，華笑天便再也沒懷疑過。
只是強到讓格曼伯爵跟狼王雙雙人間蒸發蹤跡全無這份，震驚二字已經不足以描述他此時的心境了。
原本他也跟絕大多數人一樣，一樣認爲秦凡將會在劫難逃。
畢竟面對的是四大暗黑巨頭的其兩個。
放眼普天之下。
即便是師傅祁連半仙麾下的那四個神境老怪，都不能輕易抗衡，況且還是狼王跟格曼的聯手！
而如今，秦凡獨闖龍潭，在讓狼王跟格曼消失的同時還安然從容出現在機場乘坐班機歸來，若不是國航方面的精準消息，那他根本不敢去相信這會是事實！
相較於華笑天的震驚。
老王同志等人感到的是恐懼！
從未有過的恐懼！
“華師，人間蒸發這四字怎說？”聲音隱隱在哆顫，老王同志臉色極其難看地出言道。
這四個字的代表他何嘗不知？
只是他選擇了一種自欺的方式去希望這不是事實而已。
“沒有意外的話，狼王跟格曼已經死了！死在了秦凡手底下！”
華笑天顫抖著臉的肌肉，頓了頓聲，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哐當-！
哐當-！
哐當-！
隨著他的話落。
幾道哐當聲齊齊響起。
卻是見那幾名巨頭全都晃著身子碰撞起了身下的座椅來。
“狼王跟吸血鬼不是四大暗黑世界的巨頭嗎？他們怎麼會，怎麼會連秦凡都制裁不了？”一名巨頭在心裡的震懼衝擊慌了神志，說出極其愚昧的話來。
“對，狼王跟吸血鬼很強！強到足以秒殺我！強到放眼現在的華夏武道界，我想不到有誰能抗衡得了他們！而且在他們的聯手下，哪怕是神境之師都難逃隕落之劫！至於說爲什麼會倒在秦凡手下，我只能說一山還有一山高！我們低估秦凡了，極其無知地低估了！包括我，我一直認爲我對他的實力分析有著一定見解，沒想到那也不過冰山一角！我們錯了，大錯特錯了！”
說到最後，華笑天的身體也抖了起來。
這是慌懼的體現！
言大錯特錯，指的是把秦凡身的青芒秘密給擴散出去。
還以爲能助漲一下狼人一脈跟吸血鬼一系誅殺秦凡的機率。
沒想到自以爲是的愚昧下，卻是搬起石頭狠狠地砸起了自己的腳！
“這可如何是好！”
放在辦公桌的雙手在明顯地哆嗦著，老王同志少有的慌亂從臉流露出來。
“當初在東瀛，秦凡帶著我只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從海面踏浪回到華夏！如今，他卻選擇了光明正大乘坐航班的方式，如無意外的話，他應該知道我背叛他了，知道他身的青芒秘密是通過我擴傳出去的！而不做任何隱匿身份的乘機方式，這是在示威，向整個紫禁城示威！在這件事，若是咱們處理不當的話，無窮後患下極有可能將擴散成災難！本來當局還想要他金陵大院的事做個交代，現在看來，要是紫禁城不青芒秘密擴散傳播的事給他個交代，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跟譏諷在交織纏裹，華笑天無力地自嘲道。
“這是社會主義社會！不是他秦凡自己一個人的社會！交代？紫禁城何時需要給一平民去做交代！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有三便有無盡之數！一旦如此，那紫禁城的權威還往哪放？又有誰還去信服紫禁城的權威？華師，他強任他強，世終究都無無敵之人，咱們無需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縱使他再無敵，終是肉體凡胎一具，還能擋得住核威嗎？”
一名巨頭在顫懼之聽到華笑天的那番嘲諷之言後，猛地一拍桌子咆哮起來。
多年來的身居高位讓他一下子把顫懼轉化爲了憤怒。
“李老，你什麼意思？”
被核威二字給震到的華笑天猛地一顫，眼皮蓋瘋狂地抖著問道。
其餘巨頭似是聽出李老的言下之意。
包括老王同志在內，都沒開口出言。
“他不是想向紫禁城示威嗎？他不是用乘坐班機的方式向紫禁城彰顯他的強悍嗎？既然如此，那對咱們來說是個絕好機會！萬米高空，核導的精準鎖定，一彈之下，即便他是神仙都得挫骨揚灰！出於他將會帶來的種種威脅，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回到華夏，絕對不能！”
再次拍響著會議桌，李老如似借這響聲壯膽般，咆哮出了無瘋狂的言語來！
動用核導，爲了抹除一人！
這種瘋狂，簡直是曠古爍今！
“我同意李老的說法！”
“我也同意！”
“這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這是前所未有的瘋狂，但咱們必須藉機震懾武道界！”
“不管是秦凡也好，還是張凡李凡也罷，制度之下，都得以紫禁城爲尊，這是底線！”
“假如不除秦凡，有了如此模板在這，以後的武道界誰還把紫禁城放在眼？秦凡，非除不可！”
六大巨頭一人一句地附和起李老的話來。
似乎全都堅定起了這出足以驚震到全世界的瘋狂計劃。
對此。
華笑天不著痕跡地搖頭一嘆息。
旋即轉頭看向老王同志，“老一，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華師，你是怎麼想的？”老王同志反問道。
言語間，似是不難看出他有所偏向這計劃的意圖。
“一架班機，數百號人！拋除那些外國人，暫且你們能讓對方息事寧人，咱們自己人，你們給得了家屬交代嗎？不怕因爲這件事寒了蒼生的心？”
心寒不已的華笑天不再顧忌什麼，譏笑地諷刺問道。
秦凡事件從一而終都是他們自己臆想的威脅論而已。
秦凡至始至終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忤逆之事嗎？
沒有！
然而是如此背景，因爲臆想的威脅，卻是要把數百號無辜者成爲核導之下秦凡的陪葬！
這已經不能用瘋狂去形容了。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是荒誕！
是無知！
當初東瀛被秦凡禍害成那樣，鬼子都還選擇了咬碎牙齒往肚咽，可現在紫禁城卻要用這種方式把秦凡給抹除？
還有，這種方式一定能抹除秦凡嗎？
經歷過狼王跟格曼的蒸發後，華笑天對這問題打起了大大的問號來！
退一萬步來說，假如這出瘋狂計劃真的如實演了，可一旦依舊幹不掉秦凡，這會帶來什麼後果？
華笑天不敢去想！
一點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