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是我媳婦聰明!”喬景生都不忍誇讚了一番。
“既然如此,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北R定恩有些激動,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按照吳小青所說的去做了。
張小英自然也不想等:“好,現(xiàn)在就開始?!?
“只是,我有些不放心小英的安危。”盧定恩憂慮的看著她。
吳小青卻笑著說道:“定恩,你別太擔(dān)心,李冬菊現(xiàn)在是個孕婦,她自己都行動不便,稍微一生氣就會動胎氣,就算真的有什麼衝突,她不會是小英的對手,她呀,也就是嘴皮子厲害了些,別的能耐也沒有?!?
“啥,她懷孕了?”張小英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小青。
“嗯,聽說是趙國雄的孩子?!?
“呵,她果真是厲害?!睆埿∮疃帐窃絹碓?jīng)]好感了。
如果出生也能選擇,她打死都不會選擇李冬菊做她的媽。
原本很擔(dān)心張小英的盧定恩,聽到吳小青這麼說,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
“那好,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
“嗯!”張小英點點頭。
“定恩,小英,來喝點茶,吃點乾果?!崩畲涠饾M臉笑意的端著一些土特產(chǎn)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鐵皮茶壺。
“阿姨,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盧定恩跟李翠娥說道。
“這纔剛進來,咋就要走了?”李翠娥有些吃驚。
吳小青立馬抓著她的肩膀?qū)⑺醋诘首由希骸皨?,定恩跟小英還有正事,你就別留他們了。”
李翠娥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是真想留盧定恩跟張小英多坐一會,因爲(wèi)她覺得自己跟這兩個孩子特別投緣。
不過,吳小青都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
“嗚嗚嗚……”
李冬菊坐在屋子裡,心思凌亂的很,尤其想到張小英現(xiàn)在這樣風(fēng)光,心裡就更難受了。
可是,好端端的她就聽到屋子外面?zhèn)鱽硪魂嚤瘧h的哭聲。
仔細一聽,那哭聲竟然是張小英的。
李冬菊立即納悶了。
那個白眼狼跟盧定恩在一起不是過的挺瀟灑的嗎?這會咋哭的這麼厲害。
不過,李冬菊並不想理會她,於是坐在凳子上無動於宗,卻莫名覺得聽到張小英哭心裡特別痛快。
坐了不過一會,李冬菊突然好奇了起來。
張小英好端端的哭的這麼厲害,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事情。
爲(wèi)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李冬菊起身走到門口將大門打開。
她剛打開門,就看見張小英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她雖然在哭,但看見她之後,滿是淚痕的臉上立馬就有了怒意。
李冬菊得意的癟著嘴巴:“喲,嚎喪呢,不會是盧定恩死了吧?”
聽到李冬菊這樣詛咒盧定恩,張小英生氣極了。
不過,這就是李冬菊的真心話吧,她巴不得盧定恩死,巴不得她死!
只有看見她們過的不好,她纔會覺得痛快。
忍著心裡的怒意,張小英突然哭著衝到李冬菊的面前嘶吼了起來:“都是你,你個自私鬼,你要五萬就算了,還要定恩保釋我哥,這也就算了,你還要啥衛(wèi)生所,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獅子大開口的人,嗚嗚……”
“是啊,我就是自私鬼,所以,盧定恩達不到我的要求,就別想跟你結(jié)婚!”
“哈哈哈……”張小英突然哭笑了起來。
李冬菊站在門口,眼神怪異的看著她,卻看不出來張小英這究竟是哭還是笑。
不一會,張小英又開口了:“你就做夢吧,你想著保釋哥,你想要衛(wèi)生所,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什麼都得不到,別說著兩樣了,你就連那五萬塊錢都得不到!”
李冬菊心一慌——五萬塊錢可真不少,說真的,聽到盧定恩答應(yīng)給五萬塊錢她是很心動的。
要不是爲(wèi)了張大勇,那五萬塊錢已經(jīng)能讓她敗下陣來。
“你啥意思?”李冬菊莫名其妙的問張小英。
“都怪你,都怪你,定恩不要我,他不要我了,李冬菊,你滿意了嗎?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你想要的吧!”
張小英對著李冬菊嘶吼的時候,哭的可厲害了。
李冬菊嘴角一抽,你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說啥,盧定恩不要你了?”
“嗚嗚嗚……”張小英沒回答她,只一味的傷心哭泣。
她知道,這個時候,哭泣是最有說服力的。
看見張小英哭的這樣傷心,李冬菊更心慌了。
於是她試探性的問張小英:“不可能吧,我看他挺在乎你的?”
沒理由說分開就分開了。
看盧定恩的樣子也不像是能放的下張小英。
“我也以爲(wèi)他很在乎我,可最後還是敗給了現(xiàn)實,敗給了你這個惡毒的母親!”
張小英演的很真實,她這樣說李冬菊的時候,臉都急的紅了。
李冬菊捂著她的嘴巴,好一會才從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
“乖乖,盧定恩真的不要你了?”
“嗚嗚嗚……”聽到李冬菊這樣說,張小英哭的更厲害了。
“定恩,定恩,你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以後該怎麼活,定恩,你說好了這輩子非我不娶的,可是你怎麼就退縮了呢?嗚嗚嗚……”張小英一人喃喃自語說了很多話。
聽的李冬菊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她突然冷靜的分析了起來——盧定恩這種身份條件的人,想要結(jié)婚,肯定一大把的姑娘想要嫁給他。
所以他就算不跟張小英結(jié)婚,也一定能挑個更好的,
而且,五萬塊錢已經(jīng)是天價彩禮了,就她李冬菊,這輩子都沒聽說過誰家嫁女兒能得到那麼多彩禮。
“哎呀,我好糊塗呀!”李冬菊突然後悔了。
她竟然爲(wèi)了張大勇的事情跟盧定恩意氣用事。
張大勇被判了二十年,根本就沒有辦法保釋的。
她竟然仗著盧定恩對張小英的感情故意逼他,就是爲(wèi)了那一絲微弱的希望。
希望盧定恩能絞盡腦汁的去保釋張大勇。
她還想著,讓盧定恩掙扎一段時間,實在做不到保釋張大勇,她也不是不能答應(yīng)。
剛纔之所以把話說的那麼死,就是想要挫挫張小英的銳氣,順便氣氣她,誰讓她離家出走,誰讓她丟下她一個人過的如此痛苦。
可誰知道,盧定恩折這人看著不錯,竟然如此經(jīng)不起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