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自從跟著翔鶴先行一步之後,就一直在盯著身邊的翔鶴看,她不像是薩拉託加和企業(yè)那樣草草地穿著艦裝制服,也不像列剋星敦一樣在半透明的寬大白紗襯衣下隱約可以看見白色的比基尼泳裝。
面前的翔鶴雖然沒有船上裙裝看上去經(jīng)過了一番精心打扮,但卻沒有像列剋星敦那樣穿的那麼誘人,反而是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除了筆直雙腿之外別說是福利了,就連能讓人產(chǎn)生哪怕一點(diǎn)遐想的地方都沒有。
“翔鶴,你不熱嗎?”孫文說著指了指翔鶴披在肩膀上像是被單一樣能遮住全身的披肩,隨後聳聳肩,“這樣還怎麼享受陽光和沙灘啊?”
“可、可是……”被孫文這麼一問,一直安靜地在領(lǐng)路的翔鶴就像觸電一樣地停下了腳步,隨即臉上浮現(xiàn)出了紅暈,“這種衣服,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嗯?你到底穿什麼了?”
“比基尼。”
孫文聞言驚喜地走到了翔鶴正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隨後才摸著下巴神情有些猥瑣地笑了起來:“嘿嘿嘿,那不是挺好嗎?陽光沙灘就該配比基尼,快給我看看!”
“但……”翔鶴看著孫文臉上那別有用意的笑容,迅速底下了頭,順帶著臉上的紅暈也迅速向著耳後跟脖頸蔓延開來,“比基尼不就跟內(nèi)衣一樣嗎?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你是老婆婆嗎?”看著異常保守的翔鶴,孫文詫異地反問了一句,隨後直接壞笑著對翔鶴伸出了雙手,“嘿嘿嘿,沒關(guān)係,這種不好的習(xí)慣就由我來糾正好了!比基尼嘛!只要穿一次很快你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說完他就乘著翔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直接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單。
在翔鶴那可愛的表情中,孫文看到了他身上那套並不如想象中那樣性感的、上身是僅僅能包裹住胸口的抹胸、下身是帶著短裙邊泳褲的所謂比基尼。
正當(dāng)孫文還有些失望於著這雖然足夠驚豔卻一點(diǎn)也沒有預(yù)想中那種性感誘人的驚鴻一瞥的時(shí)候,翔鶴的反應(yīng)卻又讓他產(chǎn)生了十足的興趣。
“呀!提督……”驚叫著的翔鶴縮著身子一手遮擋在身前,另一隻手扯著依舊掛在背上的披肩重新包裹住了身子,還用那彷彿含著淚的嬌羞眼神氣球似地看著孫文。
“怎麼了?不是挺好看的?”
看著孫文邊說話還邊對自己比了個大拇指,翔鶴感覺自己已經(jīng)的臉蛋熱得就好像要燒起來似的,她只是壓著心中的羞喜搖搖頭小聲對孫文建議說:“提督,我想您應(yīng)該累了吧?能……能不能先回去再說?”
“幹嘛這麼急著回去?”孫文說著伸手彈了一下翔鶴的額頭,隨後看著身披大披肩夾著膝蓋羞澀地站在面前的翔鶴,又壞笑著用食指抵著對方的下巴擡起了她的臉,“你看你又穿著內(nèi)衣又披著牀單,要不我們就把事情辦了吧?”
“辦、辦事?”翔鶴忍不住害羞地別過腦袋,她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披肩,心中卻反而激烈地爭執(zhí)起來。
要說眼前壞笑著的提督是在小房間裡跟自己說這句話,她肯定也就半推半就了。可現(xiàn)在……翔鶴想著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耳聰目明的她甚至可以聽到陽炎級那幾像是男孩子一樣的小驅(qū)逐艦隱約的打鬧聲。
熊孩子的打鬧聲終於讓翔鶴自身的羞恥心勝過了妻子對於丈夫的服順,她緊了緊身上的披肩退後了好幾步,隨後用那種聽上去就毫無立場的軟弱語調(diào)拒絕說:“不行,提督,不可以。”
“哦?”孫文意外的看了一眼突然變得果斷起來的翔鶴,隨後聳聳肩對眼前這個沒什麼底線的弱氣艦?zāi)锼F鹆藷o賴,“那我就不走了!”孫文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方,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嘿嘿嘿地壞笑了幾聲,才繼續(xù)道:“我好累,要翔鶴抱抱才能起來。”
“提督,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對哦!”孫文聞言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卻依舊躺在沙灘上絲毫都沒有準(zhǔn)備爬起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對著翔鶴伸出了雙手,“那你在沒人看到之前,抱我起來不就行了?”
“提督……”紅著臉的翔鶴心裡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捂著胸口的披肩俯下身子對著孫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起來吧,提督。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好嗎?在這裡……”
翔鶴的話還沒說完,孫文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jìn)了懷裡:“在這裡怎麼了?我欺負(fù)自家艦?zāi)锬墙刑旖?jīng)地義!”他說著翻了個身將柔柔弱弱的翔鶴壓在了沙灘上,“來嘛,翔鶴!給我親一下就放開你?”說著他就壞笑著親了下去。
翔鶴像只受驚的小倉鼠一樣渾身顫抖著,明明這種時(shí)候她應(yīng)該像是得體的列剋星敦一樣拒絕對方的,但一看到那想朝思暮想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shí)候,她卻很自然地紅著臉輕顫著閉上了眼睛。
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激烈心跳,在耳邊隱約傳來的驅(qū)逐艦們的嘻鬧聲中,翔鶴嚥了口口水,隨後輕咬著下脣微微仰起了頭。
先是輕輕的用嘴脣貼了一下翔鶴的嘴脣,孫文看著對方似乎變得有些主動地仰頭的動作,又壞笑著在翔鶴雙手環(huán)住自己後腰的時(shí)候放開了對方,“怎麼了,翔鶴?你不是說不好的嗎?”
“提督……您怎麼總是這樣欺負(fù)人?”被孫文的話說得回過神來的翔鶴早已是滿臉的紅暈,她說著擡起胳膊用小臂捂住了自己的嘴脣,隨後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那總是讓自己琢磨不定的提督繼續(xù)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您滿意呢?提督?”
跪坐在翔鶴身上的孫文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他面對翔鶴的問你搖了搖頭回答說:“其實(shí)不用做什麼,現(xiàn)在的翔鶴就很好!”說著他彎下腰直視著對方的雙眼同時(shí)伸手抓著對方遮著連的手臂慢慢地移到了一邊,輕聲繼續(xù)道:“只不過,我出門這麼久纔回來,你竟然連句妻子該有的問候都沒有,這讓我非常不滿意知道嗎?所以我要懲罰你!”
本來滿臉通紅羞澀地連看對方一眼都不敢的翔鶴聽到了孫文的話突然愣了一下,她擡起頭看了一眼笑容中已然沒有了剛纔那種像是薩拉託加那樣的捉弄意味的孫文,隨後對他頷首低聲說了一句:“主人,歡迎回來!”
本想著能聽到一句翔鶴帶著羞怯的情話的孫文在聽到了翔鶴口中那樣的話之後也愣住了,曾經(jīng)特意問過“主人”的意思的他看著頷首的翔鶴,心中滿是溫情和感動。
“我回來了!”他說著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只是想要捉弄翔鶴順帶著佔(zhàn)便宜的初衷,滿含情意地低頭向著翔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