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撞死了不就是成鬼了,應該去投胎或者去地獄吧,怎麼還在馬路上等找替身呢?”虹靈有些迷惑。
“這跟生前積德福報也有關係,找替身的時間一般不會很長,找不到的結果還是要去他自己應該去的地方,找替身只是自己不用每天都死三次了”張辰解釋到,具體的誰又能說清楚,天道本身就是個大BUG。
“哦,我到家了,今天還是謝謝,希望有機會再見”虹靈不知不覺把車開到了自己家樓下。
“哦,好的,有機會再見”張辰下車後,告別虹靈,自己打車回監獄宿舍了。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
“什麼,褚明耀被判死刑立即執行了?鬼嬰跑了?楊廣荃的屍體不見了?你TMD是怎麼辦事的~嘭!”副監獄長辦公室裡面套間裡,一個相貌陰沉的男子正在對副監獄長怒吼,一隻手的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懷疑張辰所爲,這幾件事都有張辰出現,而其他人我瞭解,根本不具有這樣的能力”副監獄長唯唯諾諾的說道。
“你不知道?你TMD什麼都不知道,鬼嬰是我培養的屍魂鬼,那是有大客戶預定,現在輪迴去了,我怎麼辦?知道不知道找一個在母體懷孕且和母體同時橫死的嬰兒有多難?楊廣荃的屍體是用來接屍油的,他作惡多端,惡念重,屍油純度高,你知不知道!廢物!”陰沉男子氣的三尸暴跳。
“張道長息怒啊,出了張辰這個意外,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副監獄長極力的解釋。
“那個張辰的什麼來路,你們監獄怎麼把他招進來了”陰沉男子說到。
“唉。去年公務員考進監區來了,誰知道他有這個本事”副監獄長嘆了一口氣。
“此人留不得,具體你去辦,再出錯,就把你練成殭屍,道門不養廢物,哼!”陰沉男子說完就在原地消失了,副監獄長畢恭畢敬彎著腰。
花開兩枝,各表一枝。
張辰回到宿舍,開門進去,一開燈,嚇了一跳,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他的牀上。
“喂,你是誰?怎麼在我牀上?”張辰大聲質問道。
“哎呦~沒想到是這麼俊俏的小哥哥啊,有人出了大價錢讓我陪你啊,來嘛,一會就來不及了”躺在牀上的女人一邊說一邊用媚眼一個勁兒地瞟張辰。
張辰心裡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剛要轉身離開,兩名身穿警服的人出現在了門口。
“果然在這,有人報案說女兒丟了,我們一路尋找,原來在你的房間裡,跟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吧”一名警察拿出工作證件給張辰看了一眼,另一名警察給張辰帶了手銬。
“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有什麼證據?”張辰激動的大聲問道。這時候,在牀上的女人用被子擋著大聲的哭著,說:“嗚~~嗚~~就是他~~他綁架了我,還強姦了我~~嗚~~~”
“還有什麼好說的,走吧”兩名公安刑警把張辰帶出屋子,出了宿舍樓正好看見迎面走來的副監獄長。
“兩位公安的同志啊,一定要調查清楚啊,小辰可能是一時年輕氣盛,犯了錯誤,希望你們從寬處理啊;小辰啊,去了公安好好交代,他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啊”,副監獄長虛僞的表演簡直讓張辰噁心到想吐。張辰現在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局,只是他不明白,他什麼時候得罪副監獄長了,又或者得罪誰了。張辰公安被押解出宿舍引起整個監獄的轟動,幾乎所有不值班的獄警都出來看張辰了。
“小辰,哥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哥一定盡全力幫你查清楚這件事”張旭陽第一時間推開衆人來到張辰面前,緊緊的抱住張辰。
聶小天也來到張辰的身邊,附在張辰的耳邊說:“辰小哥,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雖然你沒有我長得帥,但是也沒有必要去這樣做”。
張辰點了點頭,看看圍觀衆人的對他的指指點點,年僅23歲的他,從小到大都是積德行善,努力的靠著自己的本事吃飯,一直行得正,坐得直,何曾受過此等恥辱。張辰昂首挺胸的被兩名公安帶走了。警車上,張辰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鏈,張辰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能還給他清白,因爲張辰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警車帶著張辰上了高速,行駛出了H市。
“你們是要帶我去哪,這都已經出市了,要殺人滅口嗎?”張辰憤怒的問兩名警察。
“因爲你是警察,雖然沒有什麼關係網,但是上面領導指示對你進行異地關押”其中一個警察解釋。
“去L省D市,離這沒多遠,不過你小子得罪誰了,聽說去那的,沒有誰活著出來…..”另一名警察說。
“別瞎說”這名警察沒有說完就被制止了。
“說說怎麼了,我感覺這小兄弟人不錯,唉,警察這行啊都是坑,說不定那天咱們就掉進去嘍,你好好開車吧,我瞇會兒”。張辰沉默不語,對於張辰來說一直逆來順受,從來沒有抗爭過。
L省D市C區公安分局審訊室,張辰坐在椅子上,對面是強烈的探照燈,刺眼黃色燈光打在張辰身上,炙熱的高溫讓張辰汗流不止,張辰感覺自己都要被烤乾了。十五天內,分局七十多人,輪流對張辰實施刑訊逼供。張辰遭受到了上大褂,電警棍擊、隔書打、剝奪睡眠、背劍式、吊鐵鏈、喂蚊蠅、燙菸頭、扣板油、下身敲打、辣椒擦眼、自產自銷、方凳砸腳、飢餓、竹片針刺、誘供等等四十一種刑罰嚴刑逼供。饒是張辰陰陽決煉體二重,也是被摧殘的近乎於死亡,逼供人沒有辦法,最後只好自己寫了認罪狀,用張辰的手掌,按了掌紋,然後把張辰關在公安局內一個鐵籠子裡。奄奄一息的張辰趴在鐵籠子上,眼角留下了屈辱的淚水。張辰此刻才深深體會到原來屈辱也是一種痛,這種痛直擊內心,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劃破委屈的心,刀痕密密的,無處宣泄,無人傾訴,難道我還要這樣的忍耐嗎。張辰用體內僅存的真氣在審訊室的牆上刻下了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