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帥駕駛著那輛帕薩特,急速的朝醫(yī)院奔去。
張旭開著也葉俊的那輛寶馬X5急速行駛著,車子行駛到半途中,葉俊順手給大雄臉上一拳道:“你他媽不是挺牛嗎?今天老子就教教你怎麼做老大。”
說著葉俊扭頭對張旭道:“耗子,前面有一把摺疊刀你給我拿下。”
張旭一愣,錯愕的看著葉俊道:“俊哥,你幹嘛?”
“別管那麼多,你給那拿過來。”葉俊一手掐著痛的快暈過去的大雄,一手去接張旭遞來的摺疊刀。
將摺疊刀打開後,葉俊一刀直接插進(jìn)大雄的腿上,大雄又是一聲慘叫,剛要暈過去的他,此時泛著乾裂的嘴脣掙扎著。
葉俊獰笑著道:“先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葉俊將大雄一下給翻了過來,扒開後背的衣服。這一切在前面開車的張旭都看在眼裡,心裡打著鼓從反光鏡中看著葉俊。
葉俊沒有去理會張旭的目光,直接將大雄的後背扒了個精光。
大雄此時充滿著驚恐,使勁掙扎著,被葉俊按到在地,頭不停的朝地上的碰著,嘴裡哀傷的哭叫著:“大哥,大哥,爺爺……爺爺,我錯了,我錯了。”
“錯你媽了個比——”葉俊順手一巴掌,將大雄勉強扭過來的頭,打了回去。
葉俊一手抄起摺疊刀,對著大雄的後背直接頂了過去。
大雄真的慌了,使出渾身的力氣,奮力掙扎著,大聲的叫喊著:“俊哥,俊哥,旭哥,你說說話……說說話,我真的知錯了。”
大雄害怕到了極點,頭不停的朝著張旭使勁的磕著,也忘記了胳膊上的疼痛。
“耗子,你別說話,我他媽今天非的廢了他。”葉俊看到張旭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一口打斷了耗子想說的話。
葉俊一腳蹬著在地上掙扎的大雄的脖子,一手死死的按住大雄另一條胳膊的晃動,右手直接朝著大雄背後的脊椎劃了過去。
“啊——”
大雄一聲驚天的慘叫,接著便恢復(fù)了平靜,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後背上鮮血直流,大雄去呆滯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葉俊鬆開手,擡眼看了一下,嚇得滿頭大汗的張旭道:“耗子,將車靠路邊停一下,把他扔下去。”“哎——”
張旭只感覺全身都是虛汗,緊張到了極點,木訥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算是給葉俊的回答。
車子緩緩的停在路邊以後,葉俊打開車門,順勢將奄奄一息的大雄直接推了下去,然後道:“開車,去市醫(yī)院,快。”
張旭即刻加足馬力,朝著市醫(yī)院奔去,半路上便輕鬆的跟上了張帥的帕薩特,三分鐘的時間,兩輛車,停在市醫(yī)院大樓的門前。
劉鵬抱著鬼子直接從車上下來,奔到醫(yī)院大廳內(nèi),大喊:“醫(yī)生,醫(yī)生,快,快……”
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了,那裡還有什麼大夫,值班的護(hù)士正在朦朧的睡意中,聽到外面大喊聲,懶散的擡眼看了看,然後又趴了下去。
葉俊此時跟著跑了進(jìn)來,見到劉鵬喊了好久沒一個人迴應(yīng)的,當(dāng)下暴怒,掏出腰間的槍,對著醫(yī)院大廳的上空,便是數(shù)槍。
“砰砰——”,槍聲過後,嘩啦啦的一下值班醫(yī)生和護(hù)士全部跑了出來,葉俊看到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醫(yī)生,疾步走上前,猛地?fù)]起右手,“啪!”
一下打了過去,將那名大夫打了個趔趄,向後踉蹌了幾步。
葉俊繼續(xù)跟上去,一手抓起那名醫(yī)生的衣領(lǐng),半拎起怒視著道:“他媽的我兄弟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名醫(yī)生顯然害怕了,不停的點著頭道:“哎,哎……”
說完,撫了撫掉落的眼鏡。葉俊猛地一下,將他推開道:“還他媽不快點。”
一聲厲喝之後,書名醫(yī)生和大夫,匆匆忙忙的將鬼子給送進(jìn)了急救室,葉俊幾人看著急救室的門子關(guān)上的那一刻,心裡忽然鬆了一口氣。
接著幾人在急診室門口,來回的踅著,焦急的樣子,一個個都掛滿了臉龐。
唯獨葉俊坐到一旁的長椅上,抽著煙,心裡無比煩悶,雖然鬼子和自己認(rèn)識不久,但葉俊對他早已就欽佩之極,在這個人情冷暖的世界上,能有鬼子這樣的朋友,已經(jīng)不多了。
張旭此時的情緒還在葉俊廢了大雄的那一霎那,臉上的汗液雖然少了很多,但身體卻不自覺的有些打顫,蹲在長椅邊上,緊張的一言不發(fā)。
葉俊看到張旭的神情後,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張旭、虎子他們幾人,都是社會上的混混,雖然都是經(jīng)過很多年的砍殺,也見過死人。
但是卻眼睜睜的看著被廢了的場景還是沒有的,殺人和廢人是兩碼事,殺人不過頭點地,廢人卻不同了,一定要有夠冷血,狗理性的心理素質(zhì)。
葉俊這個從王牌特種大隊下來的精英,狙擊戰(zhàn)術(shù)打了不知多少次,心裡素質(zhì)肯定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更何況張旭這樣還是很年輕的人呢。
葉俊將身子挪到張旭面前,拍了下張旭的肩膀,後者打了個激靈,看到是葉俊,接著便鬆了一口。
葉俊笑了笑道:“耗子,害怕了嗎?”
這句話正好劉鵬也聽見了,嚷罵道:“草,不會吧,耗子,他媽的咱們什麼場面沒經(jīng)歷過,這樣就怕了。”
左一帥並沒有去理會劉鵬的嚷嚷,忽然想到了什麼,走到葉俊面前道:“對了,俊哥,大雄呢。”
帥帥這麼一說,虎子和劉鵬忽然也想起來了,剛纔幾人明明看見葉俊挾持著大雄上了車。
葉俊還未說話,張旭擡頭看著幾人道:“被俊哥,給廢了。”
說的很平淡,說完嘆了口氣。
“什麼?!廢了?!”虎子瞪著大眼,數(shù)他的情緒最爲(wèi)激動,一臉的震驚,帥帥和劉鵬也很驚訝的看著葉俊。
葉俊恩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道:“剛纔你們來的時候,我和張旭在後面的車上把他廢了,然後扔到路邊上了。”
廢了,是什麼概念?或許廢一個人並不算什麼。但要看廢的時候誰?要是廢的是阿貓阿狗的小崽子,衆(zhòng)人也不會如此的表情,但廢的是大雄,這個讓鬼子幾人都害怕了多少年的人,雖然大雄個人的戰(zhàn)鬥力不是多麼牛逼,但大雄手下的人可是夠多的,三百多,對於鬼子而言,是個天文數(shù)字。
自己身邊不過就那麼幾十名小弟,大雄說滅掉自己就滅掉自己,鬼子幾人東躲西藏這麼多年,對大雄早已產(chǎn)生了陰影。此刻,葉俊竟將他給廢了,而且如此簡單,沒有過多的大張旗鼓,很平淡的樣子,對於葉俊曾經(jīng)的歷史,衆(zhòng)人同一時間無比的好奇,跟多的是崇拜。
“媽的,廢了也好,不管怎麼說,俊哥把鬼哥的仇給報了,而且還剷除了這個永久的後患,我們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
劉鵬破天荒的第一個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看著壓抑的氣氛,調(diào)侃一句道。“對,也罷,大鵬說的對,廢了就廢了,相信大雄手下的那些人也不敢太猖狂了。”
左一帥接著摻了一句道。緊跟著,虎子和張旭也吵吵鬧鬧的說開了,一瞬間氣氛昇華了。
雖然大家心裡都對大雄被廢一事還有餘悸,但沒有人表現(xiàn)出來。
正當(dāng)幾人,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的時,忽然急診室上面的紅燈滅了,同一時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瞪著眼睛朝急診室的門爲(wèi)了過去。
緊跟著,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那名中年醫(yī)生走出來,看了看幾人,然後將目光鎖定在葉俊身上道:“幸虧你們送來的及時,在晚五分鐘病人就沒命了。”
“****,還我們送來的及時,剛纔老子喊了那麼就,你們沒有一個出來的。”
劉鵬擺了下大手,打斷醫(yī)生的話語,中年醫(yī)生被劉鵬這麼一說,愧疚的低下頭的。
葉俊將劉鵬向後拉了拉,給他使了個眼神,然後對中年醫(yī)生道:“行了,大夫,剛纔的事我們也不追究了,你告訴我,我兄弟現(xiàn)在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危險。”
“病人雖然命沒有丟,但因爲(wèi)失血過多,現(xiàn)在正在嚴(yán)重的危險期當(dāng)中,至於能不能度過危險期,要看病人自己的生命力,要是順利的話,病人明天下午就會醒過來了。”醫(yī)生道。
大夫剛說完,急診室的門打開了,幾名護(hù)士將鬼子從裡面呢推了過來,葉俊幾人沒在理會醫(yī)生,趕忙圍了過去。
看到鬼子閉著眼睛在躺在上面,一動不動,平緩的呼吸,葉俊幾人這纔將心放了下去,回頭對張旭道:“耗子,你去交一下住院費,多少錢,回來我給你。”
張旭點了下頭道:“不用,俊哥,你被總這麼見外行不。”
說完,張旭咧著嘴笑了笑,然後轉(zhuǎn)身朝大廳處走去。
鬼子在葉俊的安排下,被送進(jìn)了高級護(hù)理病房,衆(zhòng)人除了葉俊都沒有回去,一同說在這裡守著鬼子,由此可見,幾人的感情不得不讓葉俊佩服。
從醫(yī)院出來後,已經(jīng)是天快亮的時候了,葉俊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剛纔的場面太過於血腥,在加上好久沒有鍛鍊過了,看來身體是有些僵硬了。
開著車,慢悠悠的駛向別墅,忽然又想到了李龍,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晚上沒有回來的消息,會怎麼想?還有昨天一行人匆匆忙忙的樣子,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無論是任務(wù)的需要還是好奇心的驅(qū)使,葉俊決定一定要查查李龍的行蹤。
來到別墅後,按上自己的指紋,大門很快便打開了,葉俊將車子駛進(jìn)車庫,然後自己直奔上樓,房門也沒有敲,漆黑的直接進(jìn)去了,有些疲憊的朝牀上摸去,房間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
葉俊沒管那麼多,不想因爲(wèi)自己的到來打擾孟欣的休息。到了牀上,直接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jìn)去,緊跟著,“啊——”一聲尖叫,讓葉俊嚇了個激靈,趕忙打開燈,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
見趙芳芳赤身**的坐在自己的牀上,胸部兩顆水嘟嘟的水蜜桃不停的蠕動著,雪白的肌膚,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紫色的葡萄在水蜜桃上鑲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