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和思琴的情緒都很低落,被衆(zhòng)人盯著,兩人並沒有察覺到,而是繼續(xù)沉思著之前的事。
看到思琴低落的情緒,傲天不由笑道:“母親,凌家莊雖比不上無人域,但卻有著淳樸的民風(fēng),濃厚的親情,相信在這裡沒人敢欺負(fù)你的!”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看到思琴情緒不高,還有張翼德的崛起,這些小輩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什麼事,因此都圍了過來:“喲喲,這不是威風(fēng)凜凜的第一夫人嘛!怎麼這般醜態(tài)呢?是家破人亡死了丈夫?還是被傲天救出來茍安殘喘呢?”
“哎喲,丈夫都死,還有臉活?真不要臉!”
“我還說,壞事做多了,會遭報應(yīng)呢!第一夫人,你倒是說話啊!”
……
一聲聲挑逗,氣的傲天亮出了獠牙棒:“想死的,都給我站出來!”
他氣勢如虹,看向每個人的剎那,都猶如死神一般,光那雙眼神,足足把衆(zhòng)人給嚇?biāo)馈?
儘管這夥人被傲天嚇住了,但他們憑藉人口衆(zhòng)多的優(yōu)勢,還是挺直了腰板:“傲天啊傲天,你的靠山都沒了,你還真般裝X,你真是挺能的哈!”
“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啊?”
不過,還沒等他話音落下,站在思琴跟前的傲天,猶如幻影一般,就出現(xiàn)在此人跟前,沒給他反應(yīng)時間,他右手中的獠牙棒,轟隆一聲,就砸到了那人後腦勺上。
頃刻間,被砸之人的**便流了出來,白稠稠的發(fā)出腥味,而他本人在這一擊下,徹底的失去了性命,重重的就砸在了地上。
殺完他後,傲天雙眼赤紅,緊握的獠牙棒又舞動了起來:“還有誰不想活!”
“啊?傲天殺人了?”在他們印象中,傲天一直是個慫貨,所以即便他當(dāng)了王天霸的義子,凌輝照樣瞧不起他。
但他這一擊後,衆(zhòng)小輩們卻改變了這個看法,當(dāng)場癱倒在地,可憐兮兮的看著傲天:“傲天,我們錯了,你繞饒過我們吧,求求你了!”他們眼中,已有眼淚在打轉(zhuǎn)了。他們只是普通的弟子,他們沒有傲天和凌輝的天賦,之所以這樣嘲諷傲天,就是受到了凌輝的影響。
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他們沒有凌輝的幸運(yùn),其中那名孩子就死在了傲天的獠牙棒下。
生怕傲天把他們殺了,他們趕忙將頭貼在了地上,使勁的磕起了響頭。
咚!咚!咚!
他們磕頭磕的相當(dāng)誠懇,頭每觸碰地面一下,都會留下血跡。
不過,傲天並沒可憐他們,而是走到了他們跟前:“剛纔,還有誰說的話最多?”
“阿龍!”生怕傲天把自己殺了,衆(zhòng)人都把手指向了最後排,頭上留有三根頭髮的弱小孩子身上。對他打量片刻後,傲天便把他扶了起來:“阿龍,去找你七爺爺玩吧,不要跟這夥人在一塊兒了!”
阿龍可憐兮兮的摸了摸頭髮:“傲天哥哥,莊子中小孩們都不願跟我玩,說我爺爺是叛徒?”
“說七爺爺是叛徒?”傲天心頭一顫:“誰說的?”
“死去的天折說的!”沒了阿龍做墊背,這夥人趕忙把手指向了死去的孩子身上。
“哼!”傲天白了他們一眼,隨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阿龍身上:“阿龍,以後跟著我吧!”
“好嘞!”阿龍竟然跳了起來,興奮的來扶傲天的小手:“傲天哥哥,阿龍最聽話了,以後除了傲天哥哥外,阿龍誰都不和他玩!”
不知阿龍說的是真的,還是在拍馬屁,傲天點了點頭:“好吧,以後就跟著我吧!”
而在他話音剛落,一直在沉思的思琴,終於恢復(fù)了常態(tài),眼中滿是幽怨的看著阿龍:“我記得天虎也說過這些話?”
王天虎,正是王天霸死去的親弟弟,當(dāng)日王天霸非得跟思琴呆在一塊,遭到村中人的排斥,沒人願意跟他倆在一塊,除了王天虎。其中張家莊的張翼德,就有幾分像王天虎。虎頭虎腦中彰顯一臉憨厚,可令王天霸萬萬沒想到的是,張翼德竟然忘恩負(fù)義殺了王天虎。
看著思琴眼中的憂慮,傲天不忍的打斷道:“母親,阿龍出生就沒了父母,不知你願不願意收下他?”
“真的?”觸景生情的思琴,終於笑了起來:“阿虎,阿龍!沒想到他們的名字,都這樣相像!不知阿龍,你願意認(rèn)我做母親嗎?”
“傲天哥哥的母親,就是我阿龍的母親!”有點念母的阿龍,有模有樣的跪倒在地,使勁的磕了三個頭:“母親!”
這個稱呼,阿龍早就想叫了,可莊子中的人,都不想認(rèn)他,因爲(wèi)衆(zhòng)人都把當(dāng)做喪門星,剋死了他的父母。叫出這一聲的他,如釋重負(fù)一般,沒等思琴同意就趴到了思琴的懷中:“母親,母親!”
聽著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思琴低落的情緒纔有了好轉(zhuǎn):“天霸,阿龍他叫我母親,他叫我母親,你聽到了嗎?”她異常激動,呼喊的越來越高。
似是被她的喊聲驚擾了,正在村子中搜尋傲天的衆(zhòng)人,都衝了過來。
看著抱在一塊的阿龍和思琴,這些人都愣在了原地:“這是怎麼回事?”
每次思琴來凌家莊,都是威風(fēng)凜凜的,沒想到這一次的她,竟是這般打扮,而且還把衆(zhòng)人唾罵的阿龍抱在了一起。
實在想不通爲(wèi)何這樣的衆(zhòng)人,不由向四周打探。
離傲天的不遠(yuǎn)處,幾十個孩子,正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小心的說道:“天折死了,天折死了!”
“啊?”被此話驚擾到的衆(zhòng)人,趕忙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離傲天五六米遠(yuǎn)的空地上。
此時,一名孩子正安靜的躺在那兒。在他跟前,鮮豔的血液正在涌動著,而在血液的掩映下,隱隱還能看到白兮兮粘稠的東西。
“**?”
想到這的衆(zhòng)人,差點癱倒在地,進(jìn)而把目光轉(zhuǎn)向跪倒在地等人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傲天如惡魔的舉動,已把他們嚇破了膽,有點擔(dān)憂的他們,都低著頭害怕的指著傲天。
見狀,一名五大三粗的漢子,趕忙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傲天:“傲天,是你乾的嗎?”
傲天點了點頭:“是又怎麼樣?”
“畜生!”
傲天話音剛落,五大三粗的漢子猛的將錘頭朝傲天揮去。傲天並沒表現(xiàn)的多麼緊張,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站起,用獠牙棒擋住了漢子的進(jìn)攻:“凌振,你敢動我一下你試試!”
傲天氣勢如虹,念出這幾個字時,將牙咬的吱吱作響,真有種磨刀霍霍的感覺,嚇的凌振向後一退:“臭小子,你真是畜生,凌家莊的人你都?xì)ⅲ氵€是不是人!”
“怎麼著?”傲天將獠牙棒舉了起來:“凌振,我X你祖宗十八代,我咒你兒子沒**,生個女兒是石女,老婆被強(qiáng)女幹三百六十五遍,尼瑪?shù)模泐娨獍。 ?
“你!”被傲天罵道的凌振,氣血澎湃,差點暈了過去,調(diào)整過來的他,二話沒說就掄起錘頭朝傲天砸去。
傲天之前已避讓過一次,凌振又來打自己,著實氣的他將獠牙棒舉了起來:“你自找的!”
“凌傲天,你這個畜生!”在凌振動手的剎那,其他幾名漢子同樣伸出了拳頭:“莫要以爲(wèi)你是一步戰(zhàn)士,就這樣欺負(fù)我們,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傢伙,沒想到認(rèn)了這個臭娘們兒當(dāng)娘後,就這般德行,他媽、的,你和凌戰(zhàn)都一個熊樣,裝腔作勢,我早就看你們不爽了!”
話音剛落,這些人和凌振揮舞著拳頭就來了。
看著橫七豎八,飛舞著的拳頭,傲天笑了:“凌家莊,還凌家莊,你們這些人吃肉不吐骨頭的傢伙,我認(rèn)了我娘當(dāng)娘後,他們哪裡對不起你們了?勞務(wù)稅不但不讓你們交,反而還給你們恩惠,你們怎麼對待她呢?滴水之恩定當(dāng)涌泉相報,枉費(fèi)你們活這麼大年紀(jì)了,今天我若不把你們宰了,我凌傲天三個字就倒過來寫!”被憤怒激紅了臉的他,終於沒了和善,揮動的鐵棒,棒棒砸破風(fēng)聲,好似有千斤重一般,每動一下都讓這些人趕忙躲閃。
幾個回合下來,這幾人都狼狽不堪。
儘管傲天一步戰(zhàn)士的實力不強(qiáng),可凌家莊也找不出幾個一步戰(zhàn)士,除了他父親和凌輝是兩步戰(zhàn)士,還有幾個年紀(jì)稍長的是一步戰(zhàn)士外,凌家莊其它漢子只是普通的獵戶。若讓他們對付獵物還可以,但若真讓他們對付人,那就完了。
傲天是一步戰(zhàn)士,不論速度力量,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這些人,所以他們佔下風(fēng)自在情理之中。
依靠人多沒討到一點好的他們,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地上可憐兮兮的思琴,還有阿龍身上:“我們打不過凌傲天,還打不過你們嗎!哥幾個,把他們給殺了!”話音剛落,這些人掄起的拳頭,還有錘頭都一時間朝思琴他們打來。
本還一臉得意的傲天,看到他們把目標(biāo)都轉(zhuǎn)向了思琴,臉色頓時驟變,手中的獠牙棒越舞動越威武,三步化作兩步,他便來到了兩人前面,如同死神惡煞一般看著這夥人:“不要觸到了我的底線,不然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他拖動出來的聲音,嚇的幾人差點癱倒在地:“他到底是凌傲天,還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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