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庭見狀,輕輕的咳嗽一聲,一名侍衛會意,走到許權身後,手掌放在了許權的頭部,只需要勁力一吐,許權便是頭顱迸裂之禍。
“你如果敢有異動,我不介意讓你守孝三年,想撒野,你還嫩點。”陳庭悠然道。
許真真咬著牙齒:“陳庭,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只是讓你給我跳舞,直到你的衣服當衆脫光爲止。”陳庭殘忍的說道,他用盡語言來羞辱許真真,正是想把這少女徹底折磨崩潰,才能滿足他那陰暗的yin欲心理。
“如果你敢反抗,我就殺了你父親,不要說你不會跳,我這就讓人出來,教你怎麼脫光了衣服取悅男人。”
陳庭拍了拍巴掌,立刻便有絲竹奏樂,聲音響起。
只見六名相貌不俗,身材婀娜玲瓏的女子從偏門走出,款款走到場中,將許真真圍在中心,開始隨著節拍翩翩起舞,片刻之間,便開始輕解羅裙,**出雪白性感的肌膚。
場中衆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六名女子卻是泰然自若,帶著柔媚挑逗的眼神,當衆脫得一絲不掛,甚至做出各種勾引的動作,看得侍衛師爺等人是yin心大起。
這等**場景,根本無從一見,但是陳庭卻是樂在其中,顯然,他如此享受yin樂,已經不是一回了。
許真真站在場中,芳心逐漸變得徹骨冰寒,陳庭招這些yin賤女子脫衣跳舞,顯然是要故意折辱於她,她自然是寧死不從,但是如果不從,恐怕父親就要命喪黃泉了,而且還要連累許家上下都有殺身之禍。
這陳庭的手段,不可謂不陰狠,許真真雖然堅強,心裡卻忍不住已經絕望。
她雖然是大部落的長老,又新進階到五階強者,但是跟皇子子弟比起來,仍是有著極大的差距,不論是勢力還是力量,都根本沒法比。
一曲罷,六名舞女扭動柳腰,鶯鶯燕燕的走到陳庭身邊,嗲聲嗲氣的不顧臉面的討好著,甚至**任其上下其手,醜態百出。
陳庭輕輕摩挲著一名舞女的飽滿的胸部,眼中卻看著許真真:“怎麼樣,許真真,現在你可會了?那就請吧,我的小美人,我可是很期待看見你在我面前敞露玉體呢。”
“殿下,這小姑娘臉皮看上去很嫩,好像是放不開哦!”那舞女扭動著雪白的身體,媚笑著道。
陳庭大手在她身上撫弄著,淡然道:“這是本宮的新娶的小妾,你們要給我好好的調教她!”
“放心,殿下,管她現在冰清玉潔,只要到了我們姐妹手中,保證不出一個月,讓她主動求殿下上牀!”又一名舞女看著許真真,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嫉妒之色。
幾名舞女頓時一陣放Lang的大笑。
此時,許真真臉色卻突然平靜下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陳庭緩緩說道:“九殿下,要我跳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既然你是擺明了想娶我,至少我們也要先喝杯酒吧,我敬你一杯酒,以酒祝興如何?”
“哦?小美人還挺會花樣的。”陳庭眼中精光一閃,笑道,“好啊,喝了酒便能欣賞你的美妙舞姿,當然助興,來人,斟酒,我要和我家的小美人連幹上三杯!”
兩名侍奉的宮女走上來,在陳庭面前斟了兩個鼎杯酒水。許真真寬寬走上前,拿起一個鼎杯,向著陳庭略一拱手:“九殿下,請。”
陳庭近距離看著她,只見美人如玉,膚如凝脂,一想到過會便可看見這妙人的,忍不住心中一蕩;“好,乾了這杯。”
雖然許真真表現有異,但是陳庭自恃無論是武力還是勢力都遠勝於她,這小美人再怎麼潑辣,也掀不起滔天波Lang來,他可謂是勝券在握。
陳庭剛舉起杯子要一飲而盡,低頭的瞬間忽然瞥見了許真真的眼神,那是一種決絕,視死如歸的眼神,不由得大吃一驚。
砰!
一道銀光突然毫無預兆的在許真真手上炸開,驚人的靈壓和強烈的震盪波以每個呼吸數千丈的極速掠過整個行宮,頃刻間便將所遇到的一切都撞擊得粉碎。
靈器爆炸!許真真下手極狠,出手便自爆了一件四品靈器。
幾名的舞女齊齊發出一聲慘叫,她們都是普通人,又距離爆炸最近,如何能經受得住四品靈器的爆炸威力,登時便粉身碎骨,血肉碎塊灑了一地。
站得最近的幾名五階侍衛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紛紛悶哼著向後退去,護體神光驟然涌出,抵擋著這突然而來的巨大爆炸力。
行宮大廳內美輪美奐的裝飾徹底變成了一堆難以辨認的垃圾,狂暴的氣流將大廳的幔布也撕裂成了無數飛舞的條狀碎片,頃刻間,華美行宮就變成了一片狼藉所在。
陳庭做夢也沒想到的許真真是這般決絕,甚至不惜自殘,就在兩人近在咫尺的空間內爆炸了一枚四品靈器、一時間,兩人均被無匹的力量炸開,帶著滿身的鮮血向後射去。
“陳庭,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許真真憤怒冰寒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全身都是鮮血,靈器就是在她手上爆炸,她自然受傷最重。
但是許真真卻是絲毫不顧傷勢,剛踉蹌著站住腳步,馬上便向疾射而去。
她蓄勢已久,護體神光猛烈的凝聚起來,手上寒光一閃,一道筆直的光劍出現在手中,帶著足以裂石劈山般的氣勢,狠狠刺向陳庭的頭顱。
這一劍,凝結了許真真所有的力量,甚至連她的精神和意志,結合著巨大的仇恨都融合在一起,已經是突破了她現在的極限,幾乎是無堅不摧的一擊。
陳庭的腳步不穩,剛剛勉強站住,迎面而來的便是遮天蓋日一般的劍光,幾乎將他整個都淹沒。
“啊……我不要死,我是皇子,快救我!”陳庭剎那間便感覺到足以威脅生命的危險,渾身寒毛根根豎立,護體神光和種子力量瘋狂的運轉起來。
在這瘋狂的力量刺激下,陳庭身上忽然發出一股沉重的白金色的光輝,化成一道包裹全身的沉重罡氣,堪堪和許真真的劍光相遇。
砰!
彷彿銀瓶乍碎,白色的沉重罡氣本已經凝結如同實質,但是在許真真無匹的一劍面前,居然瞬間攪動起來,劍光無匹的激射到罡氣之中,兩股強橫的力量再次狠狠的相撞,發出幾乎只有兩架戰車才能相撞的巨大響聲。
兩個渾身是血的身影再次飛速的向後退著。
咣噹!陳庭的後背撞上了堅硬結實的行宮後牆,正面完全由花崗巖堆砌而成的厚牆劇烈搖晃了幾下,隨後便轟然倒了下去。
許真真顫抖著沾滿鮮血的纖纖素手,明亮的眼神帶著深深的仇恨與不甘,光劍已經將陳庭的護體罡氣盡數破去,甚至已經破開他的內衣鎧甲,刺進了胸膛半寸之多。
但是,一切就此止步。
許真真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卻終究無法洞穿陳庭的胸膛。
隨著力量的衰竭,剛剛爆炸過後和突破極限力量所帶來的後遺癥開始顯現,現在得許真真,根本連站都快站不穩了,哪怕只是一個丫鬟,輕輕一推,她也會倒下。
終究還是沒殺了他,成陽,我看不到你了,再見……心裡掠過這個絕望的念頭,許真真慘然一笑,忽然拔劍出來,揮手便向自己脖頸上劃去。
襲殺王子,無論是什麼緣由,都是殺頭的大罪,許真真自然知道接下來便會招致陳庭的瘋狂報復,別無選擇,只有一死了之。
“他媽的,想死?哪有這麼容易。”陳庭憤怒的咆哮著,他終於從恐懼中醒過神來,一拳便將許真真的光劍打散,隨後喘著粗氣踏上一步,將搖搖欲墜的許真真抓到了自己面前。
剛纔差一點就被這個女人刺個透心涼,如果不是有皇家賞賜下來的護體罡甲,危急時刻救了他一命,此刻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庭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死亡威脅,心中簡直憤怒到了極點,他想到了許真真可能會耍花樣,可是沒想到許真真是這般剛烈,居然不惜自殘,也要當衆襲殺他,這簡直是瘋了。
他咬牙切齒的提著許真真,一把將她按在了某張還沒碎裂的桌子上,恨恨的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刺激,我就陪你刺激到底,你不是很想殺我嗎?我讓你殺,我現在就在這上了你,看看你他媽的還想殺我不,我玩完了你,還要廢了你的修爲,把你送給我的士兵,讓他們輪流玩你,讓你變成千人騎萬人X的**。”
陳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撕扯許真真身上的衣服,只聽得衣帛嗤嗤的響著,轉眼間,許真真便**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滴滴鮮血灑在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許真真意識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此刻的她,連一根小手指也擡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受辱,連咬舌自盡也做不成。
難道我連要死都不行?許真真悲苦的心想,心傷到了極點。
忽然,陳庭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