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罪了，我認！”
面對帽子叔叔的提問，紀亮沒有任何反駁。
“你一直說自己做了什麼，那一元醫療在這件事裡面充當什麼角色？”
負責的帽子此時看了一眼記錄本，給紀亮點了一根菸，紀亮瞇了一下眼睛。
“我是今年纔回來的國內，剛剛進了一元醫療幾個月時間。這期間我沒代購，其餘的我不知道！”
這已經有些超綱了，紀亮十分反感。
“你不要試圖保護某些人……”
“我不攀扯，也拒絕任何誘供！再有我代購藥物，並且在國外研製新藥，我都認。想要什麼給你什麼，你如果想說什麼就直說，別誘導我。”
面對這幾天對方反覆的暗示，紀亮十分反感。
這擺明了是對季東來的設計，自己一個人做的事情一個人負責了。
這次紀亮比上次交代的還要徹底，畢竟對方已經掌握了足夠的信息。至於對方說在這裡洗錢，紀亮絕對不認，因爲自己從來沒賺錢，算什麼洗錢？
就這樣，紀亮收監了。
季東來那邊一直沒見到紀亮，心中別提多煩躁了，嘴裡都起泡了。
結果晚一些的時候，忽然一個陌生電話進來了，等到對方響起第二遍，季東來這才接起來。
“你好，我是季東來，您是哪位？”
這是固話機，季東來不知道對方來自哪裡。
“季總，有人一直在誘導紀亮對你不利，紀亮什麼都沒說，你要小心！”
對方那邊只用了五秒鐘，接著掛斷電話，季東來立馬回撥，結果對方那邊不接了。
“這是公共電話，看來對方不想讓我們知道位置，調取周圍的攝像頭……”
“算了！能給一個提示已經不錯了，總比那些曾經是我們朋友，現在屁都不放一個人強多了。通知所有人做好最壞準備，有人不想我們好過了。”
回想一下剛剛對方說話時候的音調，季東來知道對方沒有惡意，很可能是內部人士，真的自己這邊盲目動手，被人盯上，對方也就暴露了。
現在已經有人把手往上伸了，季東來知道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弄不好要來了。
立馬讓所有人開始準備，尤其總級別的，出門必須跟前跟著五個以上保鏢。
正當季東來面對無休無止麻煩的時候，一夥人進入一元智造休息室。
“給你們老總季東來電話，就說我韓雪找他談買賣！”
摘下口罩，韓雪那冷豔的面容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趙樹影看到是韓雪，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給季東來電話，順便把屋子內的情況給對方拍了視頻。
“狐貍尾巴漏出來了，呵呵，我去會會她。”
看著畫面中韓雪以及一幫老外，季東來知道自己一直苦等的人來了。
“好久不見，季總，別來無恙！”
季東來進入休息室，並未和任何人握手和招呼，而是直接坐在桌子另外一端。
“韓總，您這邊是什麼目的，直接說吧，我們現在有些忙，您知道我們企業最近有些麻煩。”
讓人給韓雪那邊泡茶，季東來臉上滿是笑容。絲毫看不出現在麻煩纏身的樣子，季東來看了一眼那邊的老外，似曾相識……
“你是不是去過明前縣？”
腦子裡靈光一現，季東來指著男子驚呼。
“季先生，你一直拒絕我們的邀請，那麼我們就退而求其次。最近我們注意到，你們的一元醫療正在做數據化大模型，這是我們企業很需要的。”
“所以我們經過韓小姐的介紹，準備和你們建立合作。季總，您的一元醫療出個價格吧，我們現在有能力幫助您擺脫困難。”
“做人要學會變通，固執的人是很容易發生意外的。人只有活著，財富纔會源源不斷，不然都是假的……”
老外說話很彆扭，就例如面前的男子。
各種東西繞來繞去，只有一句話是正常人說的：買一元醫療。
“你來晚了，我們已經決定不賣了！還有別的事情麼，如果沒有，那麼我們可以送客了，我沒閒工夫搭理你！”
看一眼老外，再看看韓雪，季東來一陣沒好氣。
再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暗罵對方的無恥。
這個時候收購一元醫療，不就是爲了撿便宜麼，然後做救世主。
看似是一個突發事件，幫助對方解決了很多東西，實際上人家早就算好了，季東來對於這個民族的虛僞和無恥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季先生，你應該知道自己在和誰做對抗。你和韓小姐是熟人，我們也很熟悉，很多東西都是可以談的。”
“有些東西掌握在很弱的人手裡是不安全的，你要從大局著想，爲全世界全人類想！你做的和綜藝大數據我們很喜歡，這是一個新方向，我們認爲你沒有能力把他做好，不如我們來做。”
“在北美的實驗室裡面，我們有最先進的設備，最先進的思想，您也是做實業的，知道什麼樣實力的人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是麼？有句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生命科學需要頂尖生物學來輔助，現在在這片土地上面沒有頂尖的生物學基礎。”
“我們可以爲季總在董事局保留一個職位，我們都知道做企業會幹什麼，你有錢賺就可以了是不是？沒必要爲了吃披薩自己種麥子對吧？”
對方知道季東來非常不好擺弄，這次來到這裡，對方學會了很多中國的典故，希望能夠打動季東來。
當然也包括和韓雪‘深入’學習，討教經驗。
季東來看看韓雪，此時韓雪也在看季東來，兩人只是對視一秒鐘，然後快速移開。
“我研究不得，中國也會有人能自己做，而不是給你們老外。搞我的股票是麼，來！還有什麼手段都用上，我季東來不是嚇大的！”
看著白人，季東來十分惱怒，自己可是經歷過人類歷史上，近現代最牛的兩次口罩，醫學太重要了。
“呵呵，固執改變不了命運了。季總，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固執可能會害死你。如果你想好了，我甚至可以給你一份保護你和家人命運的東西，這個世界上只有爲數不多的幾份，想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