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戰場之後,再也吸收不到任何的負面情緒,暗淡的魂刀,不甘的抖動兩下,隨即安靜的虛立在精神魂海中。
不能吸收負面情緒,但靈魂消耗過度,魂訣的運轉卻不能停下。畢竟魂力,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恢復的。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快速的讓魂刀凝實呢?”古陽在心中深思著這個問題。
魂刀的恐怖,自然不用說,連武尊都可拿下,甚至可以做爲殺手鐗來用。
可惜再厲害的東西,不得掌握之法也是一件讓人遺憾的事情。
“唉……”心中微微一嘆。
沒有好的辦法解決,也只好將這事情放下。
突然間,腦子裡又想起重生時那神秘人留下的話。
“一花二果三水四極?!?
“這到底什麼?”
重生以來,這幾個字一直讓古陽很頭疼,就像長了疙瘩般,讓人極其不爽。
到底身體裡有什麼樣的秘密,需要用這麼多的天材地寶來解決。
雖說現在知道這一花,指的就是蚩尤花,但是後面的東西卻是不得而知。
古陽心裡面很討厭種未知的東西,他覺得若是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內,都會隱藏著兇險。
“小小年紀,居然有此等本事,真叫我等佩服?。 ?
“一代勝過一代,不是你我能比的。我看這小子,以後的前途不可估量!”
“我看也是,好了,就放這吧!等會還要去做苦力呢!”說到這裡,其中一個戰士,滿臉的苦意。
“你沒死,算是好事啦!快走吧!”
說話的兩人漸漸走遠,古陽朦朦朧朧的似乎想到什麼??上s捕捉不到,最後只能沉沉的昏睡過去。
魂力消耗過度,魂訣雖說是修魂功法,對魂力有一定的恢復功效,但卻沒有睡覺來的實在。
這一躺,就整整睡了三天。
三天之後……
拓拔海手拿長槍,站在一個小屋內,眼睛不斷的瞟來瞟去,最後還是忍不住脫口道:“這小子還真能夠睡的!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拓拔烈蒼老的臉龐,也是一臉的狐疑之色。都三天過去了,怎麼還沒醒來,看其臉色紅潤,也應該是時候了啊!
“再等等!不用急。”
“可是他……”
拓拔海用手指了指,最後還是耐住了性子。
聽到說話聲,古陽躺在牀上皺了皺眉,隨即茫然的睜開了雙目。
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夢中自己看到白雨,看到孫景,更看到前世的妻子安靜。
只是隨著眼睛睜開,夢裡的一切也隨之消散。
拓拔海在房間內,左走右回,這時候也發現了牀上的異樣。
“你小子終於醒來了,害我們好一陣擔心??!”
破喉之聲響起,不由的讓古陽瞬間坐起身來,目光直愣愣的看著拓拔烈父子。
“感覺怎麼樣?”拓拔烈向下掃了一眼,關心道。
他可不像自己的兒子,雖說有時候脾氣暴躁,但卻知道事情的輕重。
“我睡了多久?”
古陽一邊起身活動僵硬的身子,一邊脫口問出。不過他心裡知道,這次魂力用盡,所睡的時間應該不短。
拓拔海
仔細的打量一番,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滿臉哀怨道:“你小子整整睡了三天,而我卻是整整三天都在埋屍體,真是沒天理啊!”
古陽一愣,嘴中喃喃出聲:“三天了麼?”
隨即將意識探入精神魂海,發現魂刀依舊暗淡的懸浮在那裡時,心中無奈一嘆。
“看來這魂刀,一時半會的還恢復不過來啊!”
這時,拓拔烈眼中閃過一絲慚愧,這少年雖然不是軍中之人,但在戰場中卻是力挽狂瀾,扭轉整個戰局,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當時給他服下丹藥,但那也只是丹藥而已,最後還是要他自己醒來。
想到這些,拓拔烈愧聲道:“如果在皇朝就好,可以讓藥師幫你看看,可惜這易城,卻是……”
“拓拔將軍,快別這麼說,我這人最怕就是這一套。既然參加了,我便預料了種種的後果,所以將軍不必介懷?!?
古陽打斷了拓拔烈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沒想到這老人精還有如此一面。
不過說心裡話,他還真的感謝這次戰鬥,因爲魂刀的出現,讓自己有了一大底牌,而且還突破到了武師後期。
“咦!我的刀呢?”
左右掃視了一下房間,沒看到自己的斬天刀,頓時心中一急。
“哦,你的刀在我這?!?
拓拔海手一翻,斬天刀瞬間出現。不過好像失去靈性一般,沒絲毫波動。
古陽卻沒在意,他知道這是斬天刀不在自己手中的原因。靈兵有靈,只有在主人的手裡才能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順手接過斬天刀之後,目光卻盯在拓拔烈的手指上。那是一個戒指,而且是一個所有修煉者都夢寐以求的戒指。
感受到炙熱的目光,拓拔烈呵呵一笑,得意道:“這是我年輕時所得的空間戒指,陪伴我多年了,只可惜沒能給它裝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切……”
拓拔海在旁邊,鄙視般的努了努嘴,根本沒把武尊級的父親放在眼裡。
儘管從小就知道這枚戒指的存在,但此刻見到時,還是一副流口水的模樣。
古陽的目光,也只是一瞬間掃過。他知道這空間戒指珍貴異常,想煉出一枚,不僅要求器師的等級,還要一些稀有的材料。
前世之時,也想得到這麼一枚戒指。不過到最後,還是未能如願。
正想問問這戒指是如何得來時,外面走進一名戰士,看其臉色有些焦急。
“聰靈鳥!”
拓拔海將目光從戒指上移開,便看到戰士肩上的鳥兒,隨即一聲驚呼。
“難道又有戰事發生不成?”古陽心中一緊,有些擔心的想道。
相比拓拔海,拓拔烈這個父親就要淡定的多。不管多大的事情,自己這個一把手是不能亂的,不然這一軍之帥也別混了。
接過聰靈鳥之後,隨即將信條慢慢打開。不過看到裡面的內容時,卻是努了努嘴,蒼老的面容往旁邊瞥了一眼。
“嘿嘿……還是你自己看吧!”
將信條一丟,拓拔烈陰笑著大步向外走去。
拓拔海一臉狐疑,這軍機重事父親怎麼隨便丟人給看?就算自己也很少能看到裡面的內容吧!
古陽接過信條,一臉納悶,不知道這老人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是看到裡面的內容時,才明
白拓拔烈爲什麼會將目光瞥向自己。
一行行清秀的字體,不斷在眼眸中出現,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的手筆。
“月餘未見,不知君可安好!軍中是否習慣,那日心有所亂,多恐君之安危,遂託鳥兒寄之憂心,望君能顧己護身,不可莽撞行事…………雨兒盡待君之歸來!”
將一行行,細細的秀字看完之後,古陽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久久不語。
目光凝望著門外,腦中慢慢的將那個白影重組。
“說了什麼?”
拓拔海好奇的湊到近前,目光偷偷斜視,想看看到底是啥東西。
“嗤……”
還沒等他看清,古陽便將真氣逼到掌心,信條瞬間化成碎末。
“你小子!”
拓拔海揚起拳頭,表示自己的不滿,不過想到那恐怖的靈魂攻擊時,整個人頓時萎了下去,只能倖幸的低下頭,乖乖的走出房門。
他可不想以身試毒,這變態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雨兒,我很好,放心吧!不久就能見面了?!蓖匕魏kx去,古陽呆呆的出聲。
這次出來也有一個多月了,對心中的人兒也是倍加思念?,F在看到白雨的來信之後,一顆心早已經飛回了青羽皇朝。
拓拔海來到外面,對那封信的內容還是耿耿於懷,心中決定,不查到底誓不罷休。
“父親,那裡面寫了啥?”
第一個知道答案的肯定是自己的父親,現在信被毀了,也只這一條線索了。
拓拔烈望著正在重新整頓的易城,聽到問話,突然轉過身,滿臉戲謔。
“你真想知道?不後悔?”
“父親請說,孩兒從來就沒做過後悔的事。”
拓拔海一臉淡然,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乎一般。
“好吧!那你聽好了?!?
“那信是白雨公主給那小子的?!?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道出了信中所有的內容。
拓拔海先是一愣,隨即兩眼一呆。
最後爆口道:“我擦,那小子的豔福真是逆天?。∵h在這裡還給來信。”
“想我拓拔海如此英俊非凡,如此武功卓絕,怎麼就遇不上這種事?。 ?
“沒天理,實在是沒天理??!”
嗯哼……
拓拔烈看到古陽從後面出來,有些不好意的乾咳一聲,示意拓拔海停下。
可是拓拔海像沒聽到一樣,還是一副老天不公的樣子,絲毫不理會遠處一些戰士投來的目光。
“拓拔兄,你哭了?”
“沒,沒有。誰說我哭了,我好著呢?!?
聽到是變態的聲音傳來,拓拔海瞬間止聲,恢復了正常。
“父親,今天天氣真好,我們是不是該出去走走??!”
拓拔烈一愣,沒想到自己這兒子轉變的如此之快。
以前可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自從知道公主有人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心裡面,也爲這樣的變化感到高興,情關一過,證明拓拔海的心境又成熟了幾分。
然而,對於拓拔海,古陽早已習慣。所說之話,也沒放心上。只是笑了笑,將目光別向他處。
眼看四下無事,拓拔烈腦子一轉,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戰士,說道:“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