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過,你一個人說得可不算,咱們不如在問問如花吧!”冷若雪壞笑著道。
“如花,你肚子裡孩子可是姚遠的。”冷若雪又問道。
“冷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孩子?”如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姚遠反倒驚訝起來並連忙問道,這事他根本沒聽如花提起過,所以,壓根就不知道如花…不過,無論此事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夠承認(rèn),至少不能讓殷如梅知道此事,否則,他的未來可全都要交待了,而他在姚家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
“讓如花自己說吧!”冷若雪似笑非笑的道。
“如花,你說,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殷如梅板著臉,怒聲質(zhì)問道,看著姚遠那慌張的樣子,她便知道,此事絕不簡單,雖然,如花跟她說孩子是冷蕭雨的。
“是姚遠的,師傅,是姚遠用花言巧語騙了我,而上次我中的春毒也是姚遠給我的,本來是想下給冷蕭雨的,可是,沒想到我也不小心中了,因此,又讓姚遠給逞了。”如花美眸含淚,哭著道。
“如花,你胡說什麼?”姚遠聽到如花這樣說,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大聲的質(zhì)問著。
“我沒胡說,你這個僞君子,不但騙了我,還騙了我?guī)煾担瑢⑽覀儙熗絻扇送媾豆烧浦校瑤煾担m然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不過,那都是姚遠害的,師傅,你不要放過他!”如花突然跪在了殷如梅的面前,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你…你們!”殷如梅聽完如花的話,氣得渾身直哆嗦,她真沒想到,一個她最疼愛的徒弟,一個她最愛的男人竟然會揹著她做出茍且之事,雖然如花將責(zé)任都推到了姚遠的身上,可是,如花的所作所爲(wèi)同樣令她失望!
“如梅!你不要聽她胡說,她就是個瘋子。”姚遠見殷如梅的臉都黑了,不禁連忙狡辯道
“放肆!如梅也是你能叫的?”殷如梅火大的吼道,心中的憤怒更是無從發(fā)泄,全都積鬱在胸口。
“師傅!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姚遠的,不過,我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只是想利用這個孩子逼蕭雨師兄娶我,師傅,你一定要爲(wèi)我做主啊!等我嫁給了蕭雨師兄,我會弄掉這個孽種的,請師傅放心!”如花又繼續(xù)哀求著。
馮達等人聽到如花的話後,一個個全都忍不住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尼瑪啊!這女人真是太極品了,這樣的方法也想得出來,真不知道是她傻,還是她當(dāng)世上的男人都是傻子?奇葩啊!
“閉嘴!我沒有你這個徒弟!”殷如梅聽完如花的話,更氣了,該死的,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竟然還有臉讓自己給她做主,真當(dāng)她是個傻瓜嗎?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殷如梅便想要離開前廳,臉都丟盡了,她還有什麼理由呆下去。
“師傅,你不能不管我啊!”如花緊緊的抱著殷如梅的大腿,不肯放她離開,因爲(wèi)如花很清楚,自己師傅這一走,就不會在管她了。
“滾開!”殷如梅不耐煩的一腳踢到了如花的身上,並將如花踢出了好遠!
“完蛋了!要一屍兩命嘍!”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頓時氣得殷如梅七竅生煙。
“哈哈!如梅閣下出腳確實重了些,那好歹是你的徒弟,又有了孩子。”這時,冷若雪也不贊同的開口道。
“我沒有這樣的徒弟,你少管閒事!”殷如梅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
“我沒打算管閒事,只是此事涉及到了我家老祖宗,所以,纔不得不管,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親口還了老祖宗的清白,那我就不和她計較了!”冷若雪看似大度的道,其實,不計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豈會輕易放過如花!
“隨便你!”殷如梅沒好氣的道,說完,便邁開步子,打算離開前廳,不過,這次卻又被冷若雪給叫住了。
“如梅閣下,你把東西落下了。”冷若雪提醒道。
“什麼東西?”殷如梅一愣,顯然並沒有明白冷若雪的意思。
“你的寶貝徒弟和男人,請把他們帶走,免得污染了我這裡的環(huán)境。”冷若雪有些惡毒的道。
“如梅,你要相信我!我和如花真的沒關(guān)係的。”姚遠還在爲(wèi)自己狡辯著,甚至他還一廂情願的認(rèn)爲(wèi),殷如梅還會象以前一樣對他言聽計從。
“他們現(xiàn)在和我沒關(guān)係了。”殷如梅看了眼姚遠,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如花,十分冷漠的道。
“如梅閣下還真是冷血呢!不過,此事若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吧!所以,我真誠的建議你將這兩人帶回去,嚴(yán)加看管,免得影響了自己的名譽。”冷若雪笑吟吟的道。
殷如梅聽完冷若雪的話,眉頭皺了又皺,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冷若雪的話有道理,此事若是傳揚出去,確實會有損她的名聲。
想到這,殷如梅便又開口道:“那我就將他們帶回去了。”
“嗯。”冷若雪笑咪咪的點點頭。
隨即,殷如梅便一手拎著一個,將如花和姚遠拽回了自己的住處。
殷如梅三人離開之後,馮達不禁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小姐,這就完事了?”
雖然他不知道如花爲(wèi)什麼會突然說出實情,不過,他相信此事同小姐肯定脫不開關(guān)係,嘿嘿!
“到時你就知道了。”冷若雪神秘的笑著,賣起了關(guān)子,嘿嘿!事情哪會這麼容易就完了啊!
說完之後,冷若雪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前廳,而妖孽等人自然是立馬跟上,至於冷蕭雨,則被他們紅果果的無視了。
“你們等等我啊!”冷蕭雨見衆(zhòng)人都走掉了,沒人搭理他,便忍不住大聲道,可是,他的話根本沒起什麼作用,因爲(wèi),就連他的師傅都越走越快!
一連數(shù)日,整個院子裡都沒有人搭理冷蕭雨,馮達等人是爲(wèi)了同小姐步調(diào)一致,至於管家等人則是不敢,開玩笑,冷小姐都不理的人,他們?nèi)羰抢砹耍M不是同那小惡魔做對嘛!因此,每次見到冷蕭雨,衆(zhòng)人都很自覺的繞道而走,弄得冷蕭雨又氣又怨,卻又無可奈何。
而近幾日,炎火城裡的傳言更是如火如荼的光速般傳播著,如花和姚遠的所作所爲(wèi),他們兩人同殷如梅之間的三角關(guān)係,更是成爲(wèi)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熱聊話題…
殷如梅的住處。
殷如梅寒著一張臉正坐在房間中,此時的房間亂糟糟的、一片狼藉,很顯然,房間的主人剛剛發(fā)過一頓脾氣。
殷如梅坐在椅子上,心中暗恨不已,該死的,她一不小心竟然讓如花跑了出去,而如花見人就說她自己做出的那些不要臉的事,以致於現(xiàn)在弄得人盡皆知。
現(xiàn)在的她,根本不敢出院子半步,因爲(wèi),只要她一出去,就會被衆(zhòng)人圍觀並指指點點的,而這都是那個不要臉的如花害的,想到這,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奔如花的房間而去…
剛走到如花的房門口,殷如梅便聽到裡面?zhèn)鞒隽岁囮嚿胍鳎@不禁令她怒火中燒!
該死的!這對狗男女,大白天的竟然還在行茍且之事,真是氣死她了!當(dāng)初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將這兩人關(guān)到了一起,現(xiàn)在好了,反倒給了他們機會!
殷如梅氣得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著,然後,打開了密碼鎖,一腳踹開了如花房間的門,怒氣衝衝的走了進去!
“師傅!你怎麼來了?”衣衫不整的如花,連忙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姚遠,有些慌亂的道。
“狗男女,你們很希望我永遠不要來嗎?”殷如梅冷笑著道,哼!之前如花說自己與姚遠有染的時候,那個臭男人竟然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好了,證據(jù)確鑿,看他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如梅,都是你的好徒弟勾引我的!”姚遠十分無恥的道。
“是嗎?”殷如梅冷笑著,如果不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清了姚遠的真面目,只怕又要上他的當(dāng)了。
“嗯嗯!”姚遠連忙點頭,隨後又補充道:“我都是把她當(dāng)成你的。”
“你去死吧!”殷如梅冷冷的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必要了,負(fù)了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想到這,她便直接釋放出自己的火屬性神力,困住了姚遠,不多時,姚遠便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師傅!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如花見狀,連忙跪倒在殷如梅的面前,抱著她的腿,哭著哀求道。
“如花,師傅本來也不想殺你的,可是,你不該到處亂說話,所以,師傅只能親自動手清理門戶了。”殷如梅說完,便又如法炮製,將如花也一併處理掉,不過,此時她的心卻在淌血,畢竟,這兩人都曾經(jīng)是她最爲(wèi)看重之人,可是,卻也同時背叛了她!這不禁讓她心如刀割,而她很偏激的將這一切都記在了冷若雪等人的頭上。
雖然炎火城的八卦滿天飛,不過,事不關(guān)已的冷若雪等人,卻打算離開炎火城了,畢竟,這裡的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所以,也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冷若雪等人的住處。
客廳中,衆(zhòng)人齊聚,墨炎有些不捨的看著冷若雪等人,良久才忍不住開口道:“你們已經(jīng)決定好了?”
“嗯,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我們也該離開了,神之大陸面積不小,很多地方我們都沒有去過呢!”冷若雪輕笑著道。
“那你們打算去哪?”墨炎又問道。
“還沒想好。”冷若雪回道。
“既然你們想離開了,那我就不留你們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們,要小心殷如梅,那女人雖然恨如花和姚遠,不過,她很有可能已經(jīng)將這筆帳記到你們的身上了。”墨炎提醒道,他與殷如梅共事多年,很清楚那個女人的秉性,凡是錯處,她都會往別人身上賴,否則,以她那狹小的心胸,只怕早就崩潰了!
“女人,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她要是敢來,我保證咬得她有來無回。”纏在冷若雪手腕上裝鐲子的小火,搶著表態(tài)道,而它的話,也將廳內(nèi)衆(zhòng)人給逗樂了,離別之情一時間也沖淡了不少。
“呵呵!好啊!那我就等著你的保護了。”冷若雪玩笑般的調(diào)侃道,不過,她很清楚,殷如梅只怕承受不住小火的一口。
“小狐貍,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流風(fēng)也問道。
“明天吧!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冷若雪想了想道。
“哦!那你把糟老頭借我一下。”流風(fēng)說完,便直接拉著糟老頭離開了。
良久之後。
糟老頭一臉糾結(jié)的回來了。
正在院子中準(zhǔn)備晚餐的冷若雪等人,看到糟老頭的表情,都十分的不解。
“我說你個老傢伙,這是怎麼了?”老頭看不慣糟老頭那副要死不活的糾結(jié)模樣,忍不住問道,他習(xí)慣了兩人之間的鬥嘴,所以,咋一看到糟老頭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些不適應(yīng)呢!
“丫頭,你想和你談?wù)劇!痹憷项^面有難色的開口道。
“好。”冷若雪點點頭,而且,看樣子糟老頭是想同她單獨談,因此,她便帶著糟老頭去了鐲子中。
進了鐲子後,冷若雪直接帶著糟老頭去了紫竹屋。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冷若雪輕笑著道,看糟老頭的表情十分凝重,莫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難以啓齒嗎?
“丫頭,剛纔流風(fēng)閣下找我。”糟老頭開口道。
“嗯,我知道。”冷若雪頷首,並等著糟老頭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此時她的心裡已經(jīng)有點譜了,此事估計和流風(fēng)有關(guān)。
“流風(fēng)閣下想收我爲(wèi)徒!”糟老頭又道。
“呵呵,這是好事啊!你糾結(jié)個什麼勁啊!”冷若雪有些好笑的道,她聽便宜老祖宗說過,流風(fēng)在器師總會的地位僅次於會長和墨炎,如果糟老頭能有這樣一位師傅,就等於有了一個大靠山,因此,對於此事她還是很贊成的。
“可是…”糟老頭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莫非你以前的師門不許你在拜師傅?”冷若雪猜測著。
“不是,只是流風(fēng)閣下跟我說,我的本命火焰等級太低,即使拜他當(dāng)了師傅,以後的成就也不會太高,而他原本也沒打算收下我,不過,相處這段時間對我的印象不錯,最後才決定收我當(dāng)徒弟的。”糟老頭解釋道。
“然後呢?”冷若雪輕挑眉梢,等待著糟老頭的下文,而她相信,流風(fēng)如此說,肯定是有目的的。
“他說有一種方法可以提升本命火焰的等級,不過,那種方法會很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他問我願不願意一試,還讓我好好考慮。”糟老頭又繼續(xù)說道。
“如果你不想試,他就不收你爲(wèi)徒?”冷若雪試探的問道。
“不是,不管我想不想試,他都會收我爲(wèi)徒。”糟老頭連忙道,免得讓這丫頭誤會,事實上,流風(fēng)閣下是收了他之後,纔對他說這一番話的,而流風(fēng)閣下也沒有強迫他的意思。
“那你是怎麼想的?”冷若雪忍不住問道,現(xiàn)在她總算知道了糟老頭的糾結(jié)之處,只怕這糟老頭對流風(fēng)所說的方法有些動心了,可是,又有些許的不安,因此,纔想要跟她商量,不過,她能理解,畢竟,以糟老頭對煉器的熱衷程度,絕不會甘心自己的煉器之路止步於此的,而成爲(wèi)器神,絕對是每一位器師的夢想!
“流風(fēng)閣下所說的方法名爲(wèi)‘神火鍛體’,危險性極高,成功率卻很低,所以,我很怕…”糟老頭話只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了,不過,他的意思卻已經(jīng)很好的傳達給冷若雪了,那就是他想試試,可是,卻有些害怕,怕以後在也見不到他們了。
“我不太瞭解這‘神火鍛體’,所以,也沒辦法給你什麼好建議,這樣吧!我去看看師傅有沒有留下關(guān)於‘神火鍛體’的記載,稍後在給你建議。”冷若雪聽完糟老頭的話,略微沉思了下才道。
“嗯嗯。”糟老頭連忙點點頭,丫頭是他們的主心骨,所以,別看他年紀(jì)不小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決定不了,他都願找這小丫頭商量。
隨即,冷若雪心念一轉(zhuǎn),便去了紫竹屋中的煉器室,尋找相關(guān)的記載。
冷若雪翻閱了很多師傅留下的記錄,不過,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關(guān)於‘神火鍛體’的記載。
見此,冷若雪不禁有些疑惑,便將青爵召喚了來。
“姐姐,找我有什麼事?”青爵現(xiàn)身在冷若雪的面前道。
“青爵,你聽說過‘神炎鍛體’嗎?”冷若雪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
“我想想。”青爵皺起小眉頭,認(rèn)真的思索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半晌,青爵突然叫道,隨即,便消失不見了。
不多時,青爵又現(xiàn)身在虛空中,手中還多了一本書。
“姐姐,這上面有。”青爵將手中的書遞給了冷若雪道。
冷若雪看著手中古舊的泛黃書籍,忍不住暗自腹腓著,這書若是放在她曾經(jīng)的世界,絕對是古懂極的,不過,在這裡只怕也有不少的年頭了。
之後,她翻開書,仔細(xì)的閱讀起關(guān)於‘神火鍛體’的記載…
看完,冷若雪便直接去找了糟老頭。
此時的糟老頭,正坐在紫竹屋前的石椅上等著她呢,見到冷若雪從紫竹屋中出來後,有些心焦的迎上前去。
“丫頭,怎麼樣?”糟老頭連忙問道,此刻,他很需要別人的意見,不過,他卻不敢去問冷擎天等人,因爲(wèi)不用問他也知道,那些老傢伙肯定不會同意他去冒險的。
“糟老頭,‘神火鍛體’在神界已經(jīng)存在很久了,而且,數(shù)萬年前,這種方法是很普遍的,很多器師和丹師想要有更大的成就,都會使用,但是,用這種方法提高本命火焰的等級,成功率卻相當(dāng)?shù)停p者走火入魔,重則有生命危險。”冷若雪輕聲解釋道,這些當(dāng)然都是她從那本書上看到的,至於現(xiàn)在使用此種方法會是個什麼狀態(tài),估計只能去問流風(fēng)和墨炎了。
“我知道,流風(fēng)閣下都同我說過了,丫頭,你知道的,我對煉器看得比我的生命還重要,而我也想有更大的成就,我更想可以煉製出神器,這是我最大的夢想了。”糟老頭非常認(rèn)真的道。
“我在去找流風(fēng)談?wù)劙桑 笨粗鵁o比認(rèn)真的糟老頭,冷若雪有些無奈的道,其實,看完了那書中的記載,她是不太想糟老頭冒險的,可是,她從來沒見過糟老頭如此慎重、認(rèn)真的模樣,所以,阻攔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帶著糟老頭出了鐲子,冷若雪又與衆(zhòng)人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去找了流風(fēng)。
而流風(fēng)似乎早有準(zhǔn)備,看到冷若雪後,十分熱情的招呼著她。
“小狐貍來找我真是太難得了,我受寵若驚啊!”房間中,流風(fēng)淡笑著調(diào)侃道。
“別裝了,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吧!”冷若雪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道。
“嗯,墨炎和我說,你是他們的主心骨,所以,我也猜到糟老頭會和你商量的。”流風(fēng)瞭然的道。
“流風(fēng),你究竟什麼意思?明知道那種方法會有生命危險,竟然還要告訴他!”冷若雪佯怒斥責(zé)道。
“小丫頭,糟老頭對煉器的熱情,我們都很清楚,我只是不想他留有遺憾,況且,我也沒有逼他。”流風(fēng)一臉無辜的道,‘神火鍛體’的危險他已經(jīng)同糟老頭說過了,也讓他一定考慮清楚,不要輕易下決定。
“那對這種提升本命火焰等級的方法,你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成功?”冷若雪直接問道。
“這種方法是遠古時期就存在的,不過,成功率卻不高,所以,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他一定會成功,最多一成吧!”流風(fēng)想了想道。
‘神火鍛體’其實也就是將神火納入自己的體內(nèi),用特殊的法訣融合神火爲(wèi)已所用,不過,現(xiàn)在自然界中所存的神火爲(wèi)數(shù)不多,因此,能否找到神火也是個未知數(shù)!
“一成!該死的,你是想要他的命嗎?”冷若雪有些惱怒的道,這死流風(fēng)真是太不負(fù)責(zé)任了,看著流風(fēng)那欠扁的模樣,真想揍他!
心動不如行動,冷若雪想著的同時,手中的神力也已經(jīng)釋放了出去…
“啊!你個暴力女!怎麼還動起手來了!”流風(fēng)很鬱悶的大聲道,沒有絲毫心裡準(zhǔn)備冷若雪會出手的他,很不幸的掛彩了,嗚…被一個玄神給打傷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非被人笑死不可!
“哼!不好好的教訓(xùn)你!我就不姓冷!”冷若雪雲(yún)淡風(fēng)輕的道,不過,手上的神技卻是絲毫沒有耽誤的一齊拋向了流風(fēng),剎那間,流風(fēng)渾身便已狼狽不堪,房中的擺設(shè)也都被冷若雪的神技給掃到,化爲(wèi)了一片狼藉…
當(dāng)墨炎和流昱來找流風(fēng)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兩人都有些傻眼,呃!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這兩人打起來了?而且,看流風(fēng)的模樣,竟然被一個玄神給逼的無還手之力,光顧著東躲西藏、左跳右閃了!
“住手!”看著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房間,墨炎忍不住大聲道。
“啊!墨炎!救我!這個小變態(tài)太可怕了,嗚…”流風(fēng)一臉怕怕的道,然後,便朝著墨炎的方向撲了過去…
“該死的,你給我下去!”墨炎看著像只八爪魚般扒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的流風(fēng),額頭情不自禁的掛滿了黑線,更是忍不住大吼道。
“我不!這小變態(tài)要殺我!嗚…我好怕!”流風(fēng)心有餘悸的道,把墨炎抱的更緊了。
冷若雪有些無語的看著流風(fēng)的舉動,收回了手中的神技,心道,這人真是那看似高貴的流風(fēng)閣下嗎?不會是被人掉包了吧?想到這,她的美眸不禁飄到了流昱的身上。
不過,流昱卻一臉‘我不認(rèn)識他’的表情,還拉開了與墨炎之間的距離,以證明自己的話。
而此時的流風(fēng),也被墨炎強硬的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
流風(fēng)有些怕怕的看著墨炎黑著的一張俊臉,心裡委屈不已,嗚…他又不是故意的,這都是本能反應(yīng)嘛!
“小丫頭,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墨炎有些無語的道,說話的同時,黑亮的星眸還不停的瞪著流風(fēng),該死的,一個人丟臉還不夠,竟然還要扯上他!
“他告訴糟老頭有提升本命火焰的方法,不過,只有一成的把握成功。”冷若雪淡定自若的解釋道,同時美眸也狠狠的瞪了眼墨炎,哼!這三個男人都是穿同一條褲子的,所以,她纔不相信墨炎和流昱會一無所知呢!
“小丫頭,‘神火鍛體’雖然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不過,也是因人而異,如果一個人心志堅定,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只是怕就怕在融合的過程中,融合者承受不住那種痛苦,而前功盡棄。”墨炎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就是就是!在說了,現(xiàn)在神火也不好找,若是找不到神火,就算糟老頭想鍛體都沒有機會呢!”流風(fēng)也插嘴道。
“你給我閉嘴!”冷若雪和墨炎兩人異口同聲、同仇敵愾的吼道,現(xiàn)在他們兩人看流風(fēng)都很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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