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zhí)貞?zhàn)隊的每個人都很強,強悍到讓華夏的每一個軍人都敬佩,可是如今爲(wèi)何會敗給了一幫敵人呢?
即便是埋伏也不會有如此慘重的傷亡,寒心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隱情。
風(fēng)浪一波一波的來,而且越來越?jīng)坝俊?
表面平靜的一切,現(xiàn)在掀起了如此大的波瀾,寒心覺得自己不得不更加的小心警惕目前所面臨的一切。
“心哥,要不要我?guī)е巳ピ蕊w龍?zhí)貞?zhàn)隊的人?”王明輝主動請纓著,一臉的緊張。
寒心眉關(guān)緊鎖,微微的搖了搖頭:“算了,現(xiàn)在去只怕是晚了。飛龍?zhí)貞?zhàn)隊的戰(zhàn)鬥力我是清楚的,即便是遭遇了伏擊他們也不會敗得太慘。”
“如果我沒有猜錯,灰熊一定會設(shè)法聯(lián)絡(luò)我們的,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只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寒心冷冷的說道。
其實寒心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很想將自己的人分散出去幫飛龍?zhí)貞?zhàn)隊的人,可是如今自己手中的人馬也不多,而敵人的數(shù)量和目的還不明確,如果輕易的調(diào)動了自己的人馬,寒心又唯恐會出現(xiàn)很多的麻煩。
調(diào)虎離山計,這些都是比較老套的一些計策了,不過越是老套的計策,卻越是能夠在關(guān)鍵的時候起到作用。
猴子和王明輝對視了一眼也都沒有說些什麼,畢竟寒心對於飛龍?zhí)貞?zhàn)隊還是比較的有話語權(quán)的,因爲(wèi)只有他跟飛龍?zhí)貞?zhàn)隊的人打過交道。
寒心跟猴子他們商量完了事情之後立刻的走了,寒心一個人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各種愁悶。
事情發(fā)展成瞭如今的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寒心從未想過的,爲(wèi)什麼飛龍?zhí)貞?zhàn)隊的成員遭遇了埋伏軍部那邊會一點點的動靜都沒有呢?
飛龍?zhí)貞?zhàn)隊可是軍部的精銳,一定任何的行動都會跟軍部保持絕密的聯(lián)繫,寒心微微的一愣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呼……”
寒心長吁了一口氣,緩緩的傾吐著菸圈,看著菸圈一圈圈的擴散開去,然後細(xì)瞇著眼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
一直以來寒心都沒有如此的擔(dān)憂過一件事情,因爲(wèi)這件事情讓他很沒有頭緒,剛覺得徐建國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自己這次來到這兒的任務(wù)不僅僅是爲(wèi)了保護美女博士,還有其他的一些任務(wù)。
這樣的一個想法剛出現(xiàn)沒多久,然後就出事了。
“吱……”
寒心正有些朦朧的睡意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震動的鈴音把寒心給震醒了。
“嗯?”寒心順手一抓,也沒有看手機號碼,直接就往而邊上一放。
“誰啊?讓我睡會兒,我待會兒打給你。”寒心說完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那頭突然間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臭小子,只怕是你睡不安穩(wěn)了。”
“徐老爺子?”寒心微微的一愣,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寒心之前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他就是在等著徐建國的命令,如今這兒的勢力各種盤雜,寒心不太清楚目前的一些局勢。
眼前的局勢就好像是雷/管上結(jié)著各種電線,只要剪錯了一根,不但救不了自己,還會連同自己一起炸飛。
“老爺子,你打電話來是……”寒心故意隱瞞著目前的事情不說,就是在等著徐建國將這一切說出來。
“咳咳,臭小子,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飛龍?zhí)貞?zhàn)隊在你那邊出了事情,我想這一點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你爲(wèi)什麼按兵不動?”徐建國似乎有些氣惱。
寒心癡癡的一笑,語氣有些邪惡:“老爺子,你也知道,我雖然手中有殺人執(zhí)照,不過這執(zhí)照是你們給的,要是你們想收回,而我又闖了大禍,你們可誰都保不住我。”
“聽你這意思,你是在怪我咯?”徐建國乾咳了幾聲,語氣依然生冷。
“不,不,不。我想老爺子你或許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不是這意思。”寒心解釋道。
徐建國知道寒心這小子是乘機就地起價,此前軍部給了他便宜從事的權(quán)利,又給了他一個殺人執(zhí)照,這可是一種非常大的信任和特殊的照顧。
寒心這次也不知道又準(zhǔn)備跟自己要些什麼了,徐建國的心裡非常的沒有底氣。
可是如今的局面擺在這裡,徐建國又有些無可奈何。
“臭小子,別太過分。說吧,你到底想怎樣?”徐建國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著。
“嘿嘿,老爺子,其實我也還是屬於那種比較好說話的人,一般呢遇到現(xiàn)在這樣棘手的事情,別人肯定就地起價,而我寒心不是那種人,我們呢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從來都講究誠信和共贏,很簡單,我需要你確保我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另外我手下的人數(shù),不能一再的壓縮。”
寒心一下子將自己最最想說的幾句話說了出來,頓時電話的那頭沒有了聲音。
徐建國各種無語,寒心這傢伙真是厚臉皮,不要臉到家了,就他這麼厚的臉皮,連子彈都打不穿,他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正經(jīng)人。
對於寒心這個不要臉的貨,徐建國是又想哭,又想笑。
要不是自己的身份不允許,徐建國真想罵寒心一句草尼瑪。
“喂,老爺子,說話啊,在聽嗎?你不說話我可掛了啊,你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待會兒我可是會隨時改變主意的喔。”寒心正說著便做著要準(zhǔn)備掛斷電話的姿勢。
寒心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要是給他一金箍棒,這小子準(zhǔn)會化身成孫猴子,大鬧天宮,把那天給捅一大窟窿。
徐建國太瞭解寒心了,好像比了解自己更加的瞭解寒心這小子。
“得,得,得,我算是怕了你小子了。我暫且答應(yīng)你,不過這事兒我說了不算,軍部的情況你也清楚,但是我暫時可以答應(yīng)你,你小子放手去做吧。”
徐建國已經(jīng)做了最大的讓步,寒心這小子要是再得寸進尺,他就得發(fā)飆了。
“放手去做?去做什麼?”寒心一臉的茫然。
“額,你小子是準(zhǔn)備把勞資給活活氣死嗎?”徐建國真想把寒心這小子揪到自己的面前,然後一腳踹死他。
這貨坑的一塌糊塗,簡直讓徐建國想死的心都有。
“嘿嘿,老爺子,這也不能怨我,誰讓你交代任務(wù)還給我留後招兒了?老實招了吧,你是不是除了給我安排保護美女博士之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潛在的任務(wù)?”
“這……”
徐建國一下子被寒心給問住了,其實徐建國早就想到這件事情瞞不過寒心的,但是能瞞得了這小子一時也是好的,省的這小子不高興來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wù)。
正所謂騎虎難下,寒心這小子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來了,而且正在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wù),想必他是不會因爲(wèi)這些而拒絕和自己之間的合作的。
“臭小子,你真是太聰明瞭,聰明的有些過頭。”徐建國難得的呵呵一笑,語氣裡充滿著對於寒心的欣賞。
“老爺子,別兜圈子了,有啥就說吧,你也知道,我很忙的。”
寒心各種耍大牌,他和徐建國之間的這種忘年交就好像是他跟他的師傅冷傲天之間的關(guān)係一般,無話不說,各種肆無忌憚,不受世俗的任何拘束。
寒心等了許久,老爺子的嘴裡終於生硬的擠出了兩個字:“寶藏。”
“龍脈寶藏?”
“嗯,不錯。”
“我勒個去,啥情況啊?”
“具體的飛龍?zhí)貞?zhàn)隊的李司令會跟你詳說的,我已經(jīng)讓他們向你部靠攏了。”
“額,老爺子,能不能給我添些裝……”
“嘟嘟……”
電話瞬間被掛斷,寒心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無語。
徐老頭兒這斷子絕孫的玩意兒,生兒子準(zhǔn)沒屁股兒……
寒心的嘴裡默默的嘀咕著什麼,心裡一陣不爽。
自己這麼出生入死的爲(wèi)了誰?又是受了誰的命令?
不給錢也就算了,連點裝備也不支持,寒心直接無語了。
好在這次總算是給兄弟們和自己爭取了一點點的福利,來之前軍部可是一直都想壓縮自己的編制,控制自己手下的人數(shù),如今徐建國答應(yīng)了自己重新考慮這件事情,以他在軍部的身份和地位,想必這件事情並不那麼難解決。
“龍脈寶藏?”寒心收起了手機,嘴裡默默的嘀咕著什麼,好像想起了什麼。
關(guān)乎這個龍脈寶藏,想當(dāng)初還是寒心來華夏的一個主要的任務(wù),寒心清楚的記得,這可是師傅給自己的一個甲級任務(wù),非常的重要。
寒心曾得到過兩張龍脈藏寶圖的碎片,都交給了軍部的一號首腦徐建國,難道是他從這其中得知了什麼秘密?
飛龍?zhí)貞?zhàn)隊可是華夏的軍中磨刀石,一般是不會輕易的使用的,沒想到爲(wèi)了龍脈寶藏居然動用了飛龍?zhí)貞?zhàn)隊這麼重要的一支隊伍。
照著現(xiàn)在看來,那麼所有的一切就似乎都順理成章了許多。
看來這筆寶藏非常的重要,而且這裡周圍吸引過來的很多的武裝都是奔著這個寶藏來的。
楚雨蕁是目標(biāo)之一,而所謂的寶藏則是目標(biāo)之二,一切通過了層層抽絲剝繭,似乎到了此刻才明瞭了許多。
寒心曾經(jīng)從玉羅剎的手中躲過一個能量球,據(jù)說這個能量球可以吸收很多的能量,裡面儲備的能量足以毀滅幾個大的城市。
這個強大的能量的得來,還有它的未來的去向,對此寒心一無所知。
此前徐建國曾說過這個龍脈寶藏只有寒心能打開,可是如今卻爲(wèi)何派出了飛龍?zhí)貞?zhàn)隊,而沒有事先通過寒心呢?
這一點寒心非常的好奇,一臉的詫異。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其他的貓膩?
一切在真相揭開之前,都是未解之謎,很多的事情都無法去預(yù)言,寒心如今要做的,或許除了等待之外,沒有什麼別的了。
“來人……”
接到了徐建國的電話,寒心也由不得多想些什麼了,一聲咋呼,將手下的大小頭目都給召集了起來,分派好了任務(wù),各自的出發(fā)了。
寒心手中的兵力不多,不過他已經(jīng)慢慢的開始從別處徵調(diào)人馬了。
這次的事情非常的重大,寒心覺得不管如何自己都得做到最佳。
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之後,終於是狂風(fēng)大作的時候了,寒心的心裡有了萬千感慨。
寒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去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馮龔的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大哥,不好了,學(xué)校裡來了一幫人,二話不說就把楚雨蕁給帶走了。”
“什麼?”
寒心沒有想到自己找了一個人假扮楚雨蕁,卻沒有能夠迷惑住敵人。
這些敵人顯然非常的聰明,看來一切的背後還隱藏著太多太多的不爲(wèi)人知的事情。
寒心匆忙驅(qū)車趕到了學(xué)校,馮龔他們幾個正等著寒心過去。
學(xué)校女生宿舍的大門出現(xiàn)了幾個大的窟窿,和不少斑駁的血跡。
“大哥,你可來了,剛纔一幫人在這兒廝殺,好像是爲(wèi)了爭奪楚雨蕁,殺的可厲害了。”張德有些緊張兮兮的說道。
一幫人?肯定是自己的人跟敵人打起了。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朝著身邊的張德一瞥:“他們往哪兒去了?”
馮龔朝著左手邊的方向一指:“心哥,好像是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