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掛斷了電話,便驅(qū)車朝著零點酒吧而去。那裡是被青幫搶佔的一個地盤。寒心想要乘著勢頭一起將它拿下,算是幫風(fēng)巖報仇。
“先生,幾位?”
當(dāng)寒心緩緩的走進了零點酒吧的時候,酒吧的門口一個服務(wù)員看上去滿臉的和氣,朝著寒心打著招呼。
“暫時就我一個?!?
“好的,請跟我來?!?
服務(wù)員引著寒心到了一個吧檯的散座上,幾個美女正在那邊喝著酒,嬉笑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吹搅撕哪贻p帥氣,不由的都有些心癢癢的感覺。
“帥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是啊,姐妹們可是很喜歡你喔。要不要請我們都喝一杯?”
酒吧這樣的地方像這樣的公主很多,都是靠著酒水抽成的。寒心雖然很少在酒吧混跡,不過對於這些還是有些清楚的。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似乎已經(jīng)到了,我先過去陪他們了。”
寒心朝著自己身邊不遠處瞥了一眼,猴子還有冬子他們幾個好像已經(jīng)早早的坐在了一邊。寒心朝著那幾個主動上來搭訕的美女公主們笑了笑,而後就走開了。
“切,什麼人啊,真是。一個窮癟三還裝什麼酷?”
“就是……切,死窮鬼!”
寒心轉(zhuǎn)身離開,身後滿是美女公主們的不屑和鄙夷的目光。
“心哥,虧你還是開車來的呢,怎麼來的這麼晚?哥兒幾個剛纔還在議論呢,說你會不會被什麼美女給纏著,腿都邁不動步子了?!笨吹搅撕模舆@貨不由的有些調(diào)侃著說道。
“臭小子,就你的嘴巴最貧!”寒心朝著冬子笑罵了一聲,冬子吐了吐舌頭,朝著猴子他們做了一個鬼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服務(wù)員,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最好的點心都上上來,今天我要跟我的哥兒幾個好好的吃一頓!”
“心哥,能不能再叫幾個美女作陪?”冬子這貨眨巴了幾下眼睛,滿臉猥瑣的說著。
寒心一陣冷汗,“好啊,不過這錢得你自己掏?!?
“你丫的就知道女人女人的,沒女人陪著會死啊?小心哪天死女人的肚皮上!”猴子朝著冬子幹瞪了一眼,而後朝著寒心說道,“心哥,這幾個就是我跟你說的我的那些戰(zhàn)友,他們都很樂意跟著你。”
“心哥……”
幾個人齊刷刷的朝著寒心叫了一聲,鏗鏘有力,個個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從部隊裡出來的。
“好啊,現(xiàn)在有了你們,華夏孤鷹就是如虎添翼。不過我想看看你們的身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
寒心嘴角一咧,滿臉的詭異。
“在這兒?”
猴子頓時愣住了,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有些懵了。這裡可是酒吧,怎麼展示身手呢?難不成把人家的場子給砸了?
“心哥,這兒怎麼展示身手???該不會是準備讓我們哥兒幾個上臺表演吧?”
猴子的兄弟一個外號大力的傢伙有些疑惑的問著。
“就是,這裡的人太多,也不好施展手腳啊,除非就是把這個場子給砸了,要不然真沒法展示我們幾個的本事!”
“嗯!”
其他的幾個人都默默的點著頭,好像對於大力說的話非常的贊同。
寒心淡淡一笑,一臉的輕浮,“咱們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你們以爲(wèi)咱們是來幹嘛的?”
“噗!”
冬子剛剛喝到嘴裡的酒一下子全部噴了出來,其他的幾個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去,這算是怎麼回事兒?約了這麼多人出來,就是跑人家的場子裡砸場子來了?
“心哥,你別鬧了。這玩笑可開不得,待會兒別肉沒吃著,倒把狼給招來了?!?
冬子一臉的擔(dān)憂,生怕再鬧騰出什麼事情來。像酒吧這樣的夜場都是有人罩著的,這好端端的出來吃個飯,難得聚聚再跟人家打起來這多不合適。
“這個零點酒吧是青幫罩著的一個場子,我的兄弟風(fēng)巖還有他幾十個手下被青幫的人給傷了,雖然擺平了青幫豹堂的一個香主還有一個堂主,不過卻還不夠解氣,我要滅了青幫所有罩著的場子,讓他們知道欺負我的兄弟,都沒有好的下場?!?
寒心的語氣比較的平和,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不過他的目光深邃,渾身透露著一股濃烈的殺氣。猴子能夠感受到此刻寒心的憤怒,他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對兄弟很肝膽相照的那麼一個人。
青幫的勢力在京都非常的強盛,可是寒心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跟青幫的人作對,足以看出了他的過人膽識。
華夏孤鷹要想在京都立威,不挑幾條大魚殺殺威風(fēng),恐怕難成大事。寒心年紀雖然不是很大,不過英雄虎膽,猴子倒是越來越確信跟著寒心會有一番大作爲(wèi)了。
“可是心哥,這青幫是京都除了洪門之外的又一大組織,咱們這點人跟他們鬥會不會有些以卵擊石的意思了?”
冬子始終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自己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很多東西都不太確信。
寒心癡癡的笑著,冬子會有這樣的一種想法他也能夠理解,不過自己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不管青幫的勢力多大,只要是得罪了我的兄弟,我就要將他連^根拔起。遇神殺神,遇佛誅佛?!?
草原孤鷹之所以能夠進^入世界殺手榜的前幾位,一直屹立於殺手之林,成爲(wèi)最強僱傭兵組織之一,不僅僅是因爲(wèi)組織成員的高超技能,更重要的是組織成員之中每個人都把彼此當(dāng)成了親生兄弟,將彼此的生命視同左膀右臂。
“我建立華夏孤鷹就是想要繼承草原孤鷹的某種迎難而上不懼強權(quán)的精神,如果說一個人最起碼的膽識和野心都沒有的話,那麼我覺得他根本連進^入華夏孤鷹的資格都沒有?!?
寒心的一句話說的冬子一陣面紅耳赤的,其實冬子不是沒有野心和報復(fù),他只是有些擔(dān)心些什麼。
“心哥,你別生氣,我剛纔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特麼的,不就是一個鳥青幫麼,怕他個球。等著,我這就砸了他們的場子!”
冬子正準備發(fā)飆,一下子被寒心給拉扯住了。
“先等會兒,要砸要的先把肚子填飽吧?彆著急,待會兒有你表現(xiàn)的機會!”
寒心有些滿意的朝著冬子淡淡的一笑。猴子朝著冬子瞥了一眼,開了一瓶酒放在了冬子的面前嘴裡默默的嘀咕著,“喝吧,消消火兒,待會兒可看你表演了?!?
這麼多人裡面,只有猴子是寒心比較看中的。這個傢伙好像天生就有著一份沉穩(wěn),還有敏捷。話語不是很多,不過你從他的眼神裡面從來都看不到什麼畏懼,他是一個殺手,一個天生做殺手的好材料。軍中的狙擊手都有著這樣的一種特質(zhì),華夏孤鷹需要這樣的人才。
好一通吃喝之後,衆(zhòng)人都有些酒足飯飽的意思了。
寒心和猴子朝著冬子一瞥,他會有會意的點了點頭。
“服務(wù)員,喂,人呢?”
冬子瞬間咋呼了起來,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沒想到這小子還ting有演戲的天分,咋咋呼呼的,整的跟真的一樣。
“先生,您還需要些什麼?”
酒吧這樣的地方魚龍混雜,很多的人進進出出的都是有些實力的,所以雖然有青幫的人罩著,酒吧裡面的服務(wù)員做事情都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的。
“特麼的,什麼菜,吃起來那麼難吃。還有這酒一看就有問題,你當(dāng)我們是第一天出來混麼?居然把這麼垃圾的東西給我們吃,你們是什麼意思?”
冬子頓時咆哮了起來,咋咋呼呼的,好像想要把事情鬧大。
周圍的人羣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說有好戲看了。
服務(wù)員朝著桌子上掃了一眼點心都已經(jīng)被吃光了,酒也喝的差不多,哪兒有人把東西都給吃了然後再嚷嚷的?難道是沒錢付賬,仗著人多吃霸王餐的?
“幾位,你們稍等,我去請我們經(jīng)理出來。”
服務(wù)員打了一個機靈,腳底一抹油瞬間溜了。
做服務(wù)員要的就是機靈,要不然在酒吧這樣的場子裡,每天都得倒黴。
“汗,冬子,你特麼真夠費事兒的!看我的!”
大力大吼了一聲,將桌子瞬間掀翻,然後掄著屁^股下面坐著的椅子便開始了一通打砸。
“不好,快去叫大哥出來,這幫傢伙好像是來找茬兒鬧事的!”
剛纔的那個服務(wù)員好像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朝著身邊的一個傢伙說了一聲,而後便消失不見了。
在零點酒吧的後、臺,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身邊有幾個漂亮的美女陪著,正在哼唱著小曲兒,品著酒,看上去非常的逍遙自在。
突然間一個小弟模樣的傢伙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喘著粗氣,神色有些慌張。
“特麼的,要死?。窟@麼急著準備趕著去火化麼?”
老大模樣的傢伙朝著自己的小弟惡毒的怒罵著,滿臉的憤怒。
“大……大哥,不好了。外面有人砸場子!”
“什麼?”
“誰特麼那麼大的膽子?”零點酒吧負責(zé)看場子的豹堂的另一個香主馬文偉滿臉的不爽,“阿豹,你出去看看。我聽說最近有個叫寒心的小子ting牛掰的,咱們的堂主和吳劍鋒都被人殺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子乾的,你出去會會他們?!?
豹堂裡面有一個堂主還有四個香主,馬文偉一直都想做豹堂的堂主,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這次他故意保存住了自己的實力,在收到了堂主的求援信息之後一直拖延,沒有派人支援,爲(wèi)的就是能夠在堂主死後自己順利的上位。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做豹堂堂主的事兒有些眉目了,正想慶祝找?guī)讉€美女陪自己樂呵樂呵,瞬間自己罩著的場子就出了事情了。
“好的,老大?!卑⒈c了點頭,便準備出去會會外面砸場子的人。
“等等!”
“老大,怎麼了?”阿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好像在擔(dān)心著什麼。
“記得別一出去就動手,mo清楚對方的來路再說。洪門的人盯著咱們可有段時間了,別讓他們鑽了咱們的空子!”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