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橘的重要屬性後,周懷安是越看越順眼!
想想都興奮,甭管遇到什麼高手,只要你用神兵利器,就成了我家大橘的甜點!
“宋師兄,你送給我的蕩魂鍾和輕羽靴,都報廢了!”
宋忠聞言,臉色一變,“快拿出來!蕩魂鍾可是我的心血!”
檢查過後,宋忠明顯輕舒一口氣,“你用的次數過多而已,不要緊!帶在身上溫養吧!至於輕羽靴,你一個武夫,到了神煉境,遲早要修煉輕功!有它沒它一個樣!”
怎麼可能一個眼?
輕羽靴可是殺人越貨,打家劫舍,裝完B就溜的利器!
在周懷安軟磨硬泡,甚至答應讓宋忠爲大橘鏟屎後,宋師兄才願意將輕羽靴從一次性升級成永久。
當然本質上,還是法器。
周懷安滿意而歸,至於賑災糧的案子,有了眉目就好辦許多。
徐青是皇帝老兒標準的走狗,那就深挖證據,外加上牙行的事情,給他來個人贓並獲!
皇帝老兒那我當槍使,小爺就讓他的走狗,死於我這金蛇槍下!
大橘今日吃了不少銀子,也是倍感滿意,站在周懷安肩膀處威風凜凜,猶如虎嘯山林。
夜幕降臨,簡單用膳後,除了歸蝶看周懷安的眼神中充滿幽怨外,其他一切正常。
大橘還是被藏在房間裡,倒不是怕它被怎麼樣。
而是擔心嬸嬸和冰冰的首飾,大橘可不管那是多名貴的珠寶,在它眼裡都是貓條和凍幹!
周懷安躺在牀上,準備入睡,案子的事情搞得他精神高度緊張。
從鳳溪村回來後,還沒有睡一個安穩覺。
誰知剛躺下,傳音法螺就震動個不停。
“又是哪位無聊羣友!”
燕王世子將傳音法螺靠近耳邊,便聽到了五號的不知男女的聲音。
“呀!六號,又要麻煩你了!我的朋友夏侯雪去了上京城!”
你特娘能不能自覺點?
空手套白狼?我是你的牛馬,你給我草麼?
周懷安並未搭理對方,還是一號開始出來嗆人。
“呵呵,五號你好要不要臉?人家六號憑什麼當你朋友的保姆?”
“跟你有什麼關係!小雪那麼好看,是個大美人!沒準他能跟六號發生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呢!”
咳咳!
你不要八卦!
想起仙狐騎臉,還有被摸壓頭,周懷安感覺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
還是腎虛大師出面,“諸位施主,還請不要爭吵!五號施主,你不能總是白用六號!”
大師,您終於說了句人話!
話說回來,您不也是一直白嫖我麼?
五號:“也是哦!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聽到是秘密,衆人翹首以盼,五號開口道:“小雪那裡可大了!堪比蜜瓜!”
噗!
周懷安後悔了,就不該對五號抱有什麼希望。
好在他本來就要照顧夏侯雪,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夏侯雪,我會派人照顧,你不必擔心!”
五號:“六號你果然講義氣!以後來我們西域,請你吃好吃的!你有空也跟小雪親近一下,說不定……”
眼看對方又要當媒婆,周懷安果斷選擇了拿開傳音法螺,還是下線睡覺爲妙。
誰知傳音法螺又一次響個不停,“媽的五號,你有完沒完?”
“咳咳……施主,是貧僧……”
“噢噢!大師抱歉!媽的,大師你有完沒完?”
腎虛大師只得無奈道:“昨日我等查探的牙行,貧僧有重大發現!可夜晚宵禁,貧僧不好外出,只得……”
又特麼白嫖小爺!
周懷安無奈穿好執金吾的銅袍,再次翻牆出去。
夜晚的上京城顯得異常寧靜,周懷安也沒有叫上夏侯雪的打算,萬一對方又要夜宿王府,簡直是在瘋狂做死。
“打擾施主了……”
腎虛大師再次站在教坊司外,眼神中充滿幽怨。
“抱歉啊,大師!這麼晚只能約這兒了!要不進去坐坐?”
“施主說笑了!出家人可不能去!”
滿足了心中的惡趣味,周懷安剛要離開,就看到肥碩的身影,帶著兩位馬仔在巡查。
胖官差見到周懷安,當即臉色鐵青,就要選擇跑路。
“咳咳!再跑,本官明日可就找陳熙要人了!”
胖官差聞言,滿臉諂笑,“大人哪裡話,卑職這不是來了麼!大人有何吩咐?”
周懷安本來只想打個招呼,可轉念一想,明天大橘的伙食費還沒找落……
“咳咳!一人一兩銀子,算本官借你們的!”
“哎呀,孝敬大人是我們的福分!”
胖官差只想快點跑路,跟執金吾沾上關係的人,大部分離抄家入獄不遠了。
腎虛大師笑而不語,飽經人世滄桑的老和尚,並未表現出反感。
“大師,你竟然沒有鄙視我?”
“貧僧聽說過,唯有周施主巡邏的片區,從來不濫收百姓的錢!周施主乃大善之人!若能入我禪宗……”
“停停停,大師別念了!”
周懷安打斷了對方施法,當和尚?當個屁!
是冰冰月匈月甫不夠大?還是歸蝶蜜桃不夠翹?
是香君不夠美豔動人,還是狐耳娘不夠騷媚?
這麼多的老婆都沒到手,當什麼和尚!
兩人輕車熟路,再次來到牙行。
這一次沒有了陣法的僞裝,牙行顯得陰氣沉沉。
腎虛大師提醒道:“施主小心,昨日老衲越想越怪!還記得枯井下的屍體麼?”
“大師也進去了?”
周懷安原本要詳細檢查,誰知夏侯雪從天而降,打斷了他進一步計劃。
“有些女子的屍體,皮都被殘忍扒下!”
周懷安聞言,眉頭緊皺,更堅定了自己要扳倒徐青的想法。
這廝不僅倒賣人口,還草菅人命,簡直罪無可??!
腎虛大師嘆氣道:“恐怕此人身後有道家高人!他們在做美人圖!”
美人圖?那是什麼?
看到周懷安一臉茫然,腎虛大師只得繼續解釋。
“那是封魂之術,用人皮作畫,再將魂魄封存其中!美人圖可以作爲養鬼容器!”
“有不少達官貴人,已經不滿足於活著的女子,他們更像體驗香豔女鬼!”
聽聞此言,周懷安只能說壕無人性。
普通百姓還在爲生計奔波,這些王八蛋竟然爲了滿足一己私慾,將人殺死魂魄藏入人皮畫卷之中。
“大師,昨日我們並沒有發現美人圖!”
周懷安直言道:“如果能找到美人圖,就能給這些畜生定罪!”
腎虛大師點頭道:“施主所言甚是!我佛慈悲,也有金剛怒目!吞金獸擅長尋寶,對尋找美人圖,倒是有一定的幫助!”
周懷安聞言,頓時心生一計,“今日聽大師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
兩人說話之際,一陣陰風吹過,身著薄紗羅裙的女子,手抱琵琶,笑吟吟地看向周懷安。
這是眉目傳情,嘴角含春,一看便不是正經女子。
“小官人,不要再追查此處可好?若是你答應呀,奴家今日就陪你一晚如何?”
“怎麼陪?”
周懷安嘴角上挑,對方想跟他玩人鬼情未了,可惜他不是寧採臣,不敢跟美豔女鬼共度春宵。
琵琶女將纖纖玉指含在櫻脣中,嬌笑道:“自然是直不起腰那種咯~”
“周施主,莫要信那陰物的話!”
腎虛大師提醒道:“美人圖中的女鬼,需要吸收男子精氣修煉!倘若與之度過一夜,精氣必會被其所攝!長期已久有性命之危!”
琵琶女怒目而視,在她眼裡,周懷安一副色瞇瞇的模樣,明明已經要上鉤。
“大師,這等女鬼還是交給您這位得道高僧吧!”
周懷安果斷選擇後退,誰知腎虛大師同樣後退一步。
“施主有所不知,貧僧這麼大年紀了,哪能輕易出手?還是留給施主練手吧!”
你特麼的!
周懷安怒罵一聲,下意識地拔刀,才發現自己忘記去補齊佩刀!
“小相公,你就忍心對奴家動手麼?”
琵琶女順勢脫下繡花鞋,露出宛若金蓮的一對玉足,懸浮在半空,手抱琵琶,若不是渾身陰氣,當真如仙宮侍女。
“女鬼,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周懷安順勢掏出小刻刀,打算給這女鬼點顏色瞧瞧。
“呵呵呵……小相公的武器還真是小呢!就是不知道,是否都小~”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周懷安大怒,琵琶女挑逗完畢後,已經開始撥弄琵琶,絲竹亂耳之聲盡數襲來。
擾亂的周懷安頭暈目眩,又特麼是碧海潮生曲!
腎虛大師剛要提醒,燕王世子順手拿起法螺,放在耳旁!
梵音佛唱,清心淨耳。
琵琶女還在得意之際,卻不曾想周懷安已經脫離了絲竹亂耳之聲。
“小相公,別再掙扎了,奴家這就來帶你快活~”
在琵琶女的視角里,周懷安還捂著耳朵痛苦不已,自然放下了戒心。
感受到陰氣越來越近,周懷安趁機出手,小刻刀直指對方眉心!
“破天一劍!”
嗖!
“啊啊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琵琶女消失不見。
周懷安一陣後怕,若不是有傳音法螺,他還真要著了道。
“大師,我剛纔的表現怎麼樣?大師,你怎麼流鼻血了?”
“咳咳!施主莫要亂說!貧僧不過是偶遇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