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愣了愣隨後看了看顧季山:“不管這姚瑤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要她覺得自己幸福那就好了啊。”
顧季山也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溫婉的話:“是啊我也這麼認同你的話,可是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不一定就真正是爲了單單的幸福罷了。”
溫婉搖搖頭然後站起身來:“就單憑姚瑤跟程要結婚這一事件來看我就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的啊,可我還是總是感覺哪裡不對勁啊。”
溫婉說完就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下去,見顧季山沒有搭理自己的話茬繼續說話:“話說季山那錢已經拿到了看來公司的危機也解除了吧。”
顧季山啊了一聲看著溫婉:“什麼錢?”
溫婉還以爲顧季山不知道呢:“就是那七百萬啊,你可別說錢還沒有拿到啊。”
溫婉這話剛剛說完顧季山就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著溫婉,溫婉突然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然後轉頭看向顧季山:“季山你怎麼這麼看我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看我。”
手裡的蘋果也不知道該放到哪裡,顧季山把溫婉手裡的蘋果拿過來然後放到桌子上:“你真的跟索拉做了交易?”
溫婉抿了抿脣隨後又點點頭:“是的我確實是跟索拉做了交易但是你要相信我做的都是爲你好啊,如今錢已經拿到了公司的危機也就解除了我們何樂而不爲呢?”
顧季山抱著胳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可是婉婉你知道嗎索拉她那個人不講情面的啊,況且你肚子裡孩子要是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啊,我今天聽到索拉跟我說你去了天臺跟她見面,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很是慌張啊。”
溫婉一副愧疚的樣子,沒有告訴他確實是他的錯可是當時也是被逼無奈的:“季山我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夠讓你的公司正常運轉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啊。”
顧季山直接站起來:“你爲什麼當時不告訴我啊,哪怕提前知會我一聲也是可以的啊,你這樣獨自去了天臺要萬一出了點事情那該怎麼辦纔好啊。”
溫婉一副驚訝的表情:“顧季山我算是聽明白你說的話了,你是怪我不告訴你生怕我一個人去了天臺然後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是嗎?看來在你心裡我溫婉還比不上一個沒有出生的嬰兒啊。”
顧季山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他沒有想到溫婉竟然曲解他的意思:“婉婉你真的誤會我的意思了啊,我的意思是你和孩子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辦纔好啊,你和孩子我都是很關心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溫婉沒有搭理他只是坐在牀上不看他:“顧季山我不管是誤會也好不是誤會也罷,我覺得我溫婉對得起你,況且你都說那索拉是一個不好的人那你又爲什麼從她的嘴裡知道我跟她做了交易?要是按照你剛剛說的我還認爲是你先跟索拉勾結了呢。”
顧季山一副憤怒的樣子他走到溫婉的面前指著她:“你!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啊野蠻之人,我只是關心你一下你倒好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來了,行了我也不在這裡待著了,免得您老人家看到我心煩眼煩。”
溫婉聽到顧季山這話就突然來氣了,昂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那麼一大截的男人不由得撇撇嘴:“顧季山我告訴你你不想來那我還不稀罕你來了呢,你趕緊走吧免得我心煩意亂的。”
顧季山哼了一聲正準備轉身離開:“行我走可以但是你以後也別想請我來!”
溫婉直接把牀上的枕頭砸向顧季山的後背:“你走!以後你想來我都不會讓你進這個門的。”
溫婉的話剛剛說完顧季山就摔門離去,溫婉一氣之下把被子直接扔到地上去:“顧季山你還真走了啊!”
任由溫婉怎麼哭鬧顧季山還是走了,溫婉一晚上都站在窗臺看著升起的月亮一夜未睡。
“婉婉婉婉我拿來你最愛吃的宮爆雞丁……了。”
杜曼曼還沒有說完了這個字就看到溫婉站在窗臺旁邊一動不動的,杜曼曼被嚇了一跳她還以爲溫婉還沒有起牀呢:“婉婉你這麼早就醒了啊,我還以爲這個點你還沒有起牀呢,你怎麼還把被子給弄到地上了啊?”
杜曼曼把買好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溫婉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杜曼曼嘆了口氣然後拍了拍溫婉的肩膀:“婉婉吃飯了別看外面的風景了。”
無論杜曼曼說什麼溫婉就是不應聲,這下把杜曼曼給嚇壞了趕緊跑到她身後:“婉婉婉婉你怎麼了?”
溫婉這才轉過身看著杜曼曼:“曼曼你來了啊。”
杜曼曼被溫婉給嚇到了,溫婉現在兩雙眼睛腫的像一個核桃一樣,黑眼圈也突然出現在她的眼睛上。
杜曼曼咧了嘴一下:“婉婉你這是怎麼了啊?你等一下我給你打盆熱水洗洗臉哈。”
說完杜曼曼趕緊去衛生間打了盆熱水來,杜曼曼把已經浸溼的毛巾趕緊捂在溫婉的眼睛上:“你說說你是不是又熬夜了啊,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啊,要是讓顧季山看到那豈不是被嚇到了啊。”
杜曼曼說完這句話溫婉就把她的手直接甩下來:“以後別在我的面前提起顧季山。”
這下子杜曼曼就懵了啊,爲什麼不讓她在溫婉的面前提起顧季山:“我說你跟顧季山是不是又吵架了啊?”
溫婉沒有說話杜曼曼就知道一定又是吵架了,她趕緊把毛巾捂住溫婉的眼睛:“就算你們兩個吵架也不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你看看你眼睛是不是很疼啊。”
溫婉點了點頭,杜曼曼嘆了口氣又換了一個毛巾:“這個更熱一些,你以後啊也別老是跟他過不去了,畢竟現在他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溫婉開始跟杜曼曼說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說完之後溫婉瞥了一眼杜曼曼:“那曼曼你知不知道昨天他怎麼跟我講話的嗎?他說我是野蠻之人還說我是強詞奪理,到底是誰野蠻誰強詞奪理啊。”
杜曼曼一副無奈的樣子:“婉婉我剛剛聽了你說的過程我覺得你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啊,畢竟一個巴掌可是拍不響的啊。”
溫婉聽到杜曼曼這話直接轉過頭不搭理她:“你說你是我溫婉的朋友啊還是那顧季山的朋友啊。”
杜曼曼咬了咬下嘴脣:“婉婉我自然是你的朋友啊,可是這件事情顧季山她沒有錯啊。”
溫婉不搭理她一個人往邊上坐了坐:“既然都說了是我溫婉的朋友那爲什麼還要幫助顧季山啊,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們不跟我說明原由就去幫別人說話啊。”
杜曼曼一副蔫了的樣子:“行了行了婉婉我也不跟你吵什麼的,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姚瑤給我寄了一張請柬,說她要結婚了讓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所以我這不來跟你說了嘛。”
溫婉轉過頭看著杜曼曼:“你說什麼?連你都知道姚瑤要結婚了,而且你還收到了請柬爲什麼只有我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
杜曼曼也連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啊我也是昨天晚上收到的,怎麼你不可能沒有收到請柬啊,如果真的沒有的話那是不是她故意不給你請柬呢?”
溫婉連忙衝杜曼曼擺擺手,她站起來走到窗前:“我想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啊,我讓小茶給你說那些事情你知道了嗎?”
杜曼曼點點頭:“小茶已經告訴我了,這個索拉背後的boss難道真的會在姚瑤的婚禮上出現嗎?你說我們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姚瑤呢?”
溫婉撓了撓頭髮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我覺得還是別說了吧,畢竟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索拉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杞人憂天讓姚瑤又覺得我們是不懷好意的,這樣最後真的很難收場的啊。”
杜曼曼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事情就當我什麼話都沒有說算了,畢竟人家結婚理應該是喜事,反正你跟顧季山在一起了到時候參加婚禮你也是跟顧季山一起去的。”
溫婉嗯了一聲接著沒有再多說什麼話,溫婉看了一眼杜曼曼拿來的早飯嚥了咽口水:“曼曼今天我可是有口福了啊,前幾天我都是吃什麼粥啊白菜土豆什麼的,人家都說孕婦應該吃肉的怎麼到我這裡就是吃素菜了呢,還好曼曼你好啊。”
杜曼曼笑了笑給溫婉打開飯盒:“你也知道我人好啊,那你剛剛還罵我啊真是的。”
溫婉拽了拽杜曼曼的胳膊:“好啦好啦是我錯了啦,我不應該那麼說你的,其實我也是氣憤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就看在你給我送飯的份上你就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杜曼曼撅了撅嘴:“行吧行吧那你趕緊吃吧我給你倒杯水,嗯醫生怎麼說肚子裡孩子還平靜嗎?”
溫婉笑了笑:“這才什麼時候啊還想著還平靜嘛,況且平靜的話豈不是壞了啊。”
杜曼曼啊了一聲突然想起來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