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且不說林志遠拉著樂樂出去喝酒,只說李雨晴和小溪下午來到李夢濤他們學校旁聽,李夢濤也是剛坐下來。
“咦,怎麼沒見老大?”李夢濤看著李雨晴問道。
“我還以爲他來找過你,看樣子他是沒來。”李雨晴無奈的說了一句。
“老大,又怎麼了?”李夢濤一臉懵呆的表情問道。
“你說你老大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能讓你老大無故失蹤。”李雨晴說著衝著小溪努了努嘴。李夢濤一臉瞭然的樣子。
“小溪,我也得說你兩句,今天你的態度,確實有些反常。平常都是很少見你發火的。”李雨晴說道。
“你說他爲什麼老是這個樣子?他這樣我以後怎麼跟他相處?或者說以後和他相處了,怎麼和他一起出去。他一見我和別人說個話,他就甩臉色我能不生氣嗎?”小溪說道,氣呼呼看著李雨晴。
“你別這麼看著我呀。他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氣臭,好面子,而且吃起醋來,跟喝了幾十斤白酒一樣撒瘋。可是我不說了嗎,他這樣完全是因爲在乎你的嘛。”李雨晴說道。
“可是他也不能老是這樣。你看我見他和那樂樂再怎麼樣,也從來沒像他這樣鬧過,還把樂樂視爲親姐妹。他難道就不能像我一樣?哪怕真有什麼不舒服的,咱們可以私下解決,幹嘛當著外人出我的醜?”小溪說道。
“是呀,他確實過分,有時候過分的我都想掐死他。可是他就是這麼大男子主義。這個就要靠你們倆解決克服。像早上那種情況,你應該多給他一些鼓勵,比如你們倆逗完嘴了,假裝偷笑一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要麼偷偷的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李雨晴說道。
“憑什麼呀?他這樣不給我半分面子,還給我找氣受。憑什麼還讓我做那些我平時都做不出來的事。”小溪說道。
“其實你不知道,他只要看見你和別人在一起,他越是這樣,越說明他很自卑。就如今天早上他只是沒好氣的說了那個張可一句,你連脾氣秉性都變了,再有,他不是都說了嗎,他第一次見你都沒拉過你的手,可是你讓別人拉了。他看到了一些他都沒有的特例出現在了一個陌生人的面前,你說他心裡會怎麼想?”李雨晴說道。
“著我哪知道?”小溪說道。
“他心裡自卑,甚至害怕這個男生比他優秀把你搶走。”李雨晴說道。
“可是他可以給我說呀,沒必要每次老是用這麼過激的手段處理問題。再說了他和樂樂在一起我也沒有這樣?”小溪還是不懂。
“他怎麼可能說呢,男生都是好面子,有時候爲了面子可以打架,打的頭破血流。因爲他們要在自己喜歡的女生面前裝的很強大。再說了,他看到那些男生享受到了連他都沒享受到的待遇,那種人那就是他們的敵人,他們還能跟敵人客氣?再說樂樂,林志遠和樂樂再親密,可是他都會給你一個和她在一起是因爲你的原因。比如咱們幾個全部坐在一起,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他,至少這個你自己都能感覺到。再加上,樂樂每方面都比你低,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的接納樂樂。”李雨晴分析道。
“可是我給他說了好多遍我喜歡的是他。甚至爲了他連學都沒轉,但是他爲什麼老是不相信我呢?”小溪問道。
“那就是我說的,你給他在細節上的安全感太少了。就是我說的那些偷偷的爲他這種爭風吃醋的樣子笑,在他吃完醋拉拉他的手,有事沒事當著他視爲敵人的人面前在他耳邊吹吹風。因爲這些是隻有你們男女朋友纔有的獨有方式,不是那些他的敵人有的,這樣他的心才能安定,心裡纔有安全感。感情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讓對方感覺的。”李雨晴說道。
“可是林志遠對我的那些舉動你都能看出來,那個樂樂會看不出來?”小溪問道。
“呵呵,只能說那個樂樂是個聰明人,裝糊塗,裝糊塗是最好處理你們和林志遠的方式,還能讓林志遠對她放不開手。所以說,她是你最強大的敵人,她既然軟化你,又能軟化林志遠,自己還可以裝無辜。”李雨晴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小溪說道。
“敵不動我不動,她怎麼對咱們,咱們怎麼對她。這就是一個拔河比賽,看誰能夠堅持裝糊塗到底。反正最後就有一個人沉不住氣,這種局面自然就破了。千萬不要把事情挑明,也不要和她硬來,這樣她很容易變成弱者,一旦她變成弱者,她就贏了。”李雨晴說道。
“可是她爲什麼變成弱者她就贏了呢?”小溪還是不太懂。
“因爲女生在男生的心目中本來就是弱者,女生一旦表現出自己的柔弱,很容易激發出男人的保護欲,所以弱者更容易得到男生的心。You know?”李雨晴說道。
“哇,厲害了,把我們男人分析的體無完膚。這些我完全贊同。怎麼做到的?”李夢濤突然說道。
“因爲我有一個活生體供我研究了三年半。”李雨晴說道。
“活生體?誰呀?”李夢濤問道。
“在這除了你老大和我接觸過三年半,還能有誰?”李雨晴說道。李夢濤一副瞭然的樣子,不再言語了。小溪聽完李雨晴的話也陷入沉思之中。
“小晴,那你說林志遠會不會和樂樂在一塊?”過了好久,小溪問道。
“很有可能,而且中午你們吵完之後,你還指明讓他去,我要是他,那肯定會去。”
李雨晴說道。
“那他們會去哪?”小溪問道。
“那就不清楚了,喝酒,唱歌,上網打遊戲……”李雨晴剛說到這小溪插了一句:“他們不會去……”
“啊,小溪,你怎麼會想到那?你我對他的瞭解,他們要是真去那種地方做那種事,估計早沒你什麼事了。別看那傢伙,平時混,但是還從來沒有混到做出不負責任的事。再說了,如果他們發生了什麼,樂樂就不是現在這麼跟咱們相處了,她完全可以無視你的存在。既然她用這種方式和咱們相處,我就說明他們根本沒那回事。”李雨晴說道。
“哎呀,我說的不是那個,也沒說他們會做那種事。我說的是他們在打遊戲。”小溪說道。
“打遊戲?打遊戲沒什麼大不了的。”李雨晴聽著小溪的話有點迷糊,突然想到那天和小溪在網吧,之後她醒來看到的那一幕終於明白了小溪話裡的意思:“放心的,林志遠他們應該不會,因爲那裡只有你們倆獨一無二的回憶,就是去了,林志遠也能分的清狀況。”
“打遊戲?打什麼遊戲?什麼獨一無二的回憶?”李夢濤伸過腦袋好奇的問道。
“聽你的課,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別問。”李雨晴警告道。
“不問就不問了。”李夢濤一副很掃興的樣子說道。
“放心吧,一會下課了,讓李夢濤去柳凱樂他們教室問一下就知道了。”李雨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