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送回去了柳凱樂和李夢濤,看著坐在出租車裡一言不發的李雨晴,林志遠無奈的笑了笑:“今天撞上釘子了吧。”
“這下你可高興了,你女朋友大獲全勝,你臉上都有光了。”李雨晴說道。
“也不是我說你,自己酒量不行就不要擺架勢,你以爲所有人都像咱們過去那幫人。大家都是熟人,知道你好強,所以差不多都讓著你。現在咱們那幫人已經散了。所以以後出來還是稍微低調點。”林志遠說道。
“我給你說,這些人裡就數你最壞。明知道她是東北人還讓我出醜。”李雨晴說道。
“我不知道她家東北的。今天她要不喝酒,我還真想不到。”林志遠說道。
“她是你女朋友,你能不知道她是哪的?你的謊我從頭到腳都不信。”李雨晴瞪著林志遠說道。
“我和她在一起是看上她的人,管她家是哪的。再說了,我跟她正式交往才第二天,我哪知道她哪的?”林志遠說道。
“你不知道她哪的人你還跟她交往?”李雨晴問道。
“我連小溪是什麼樣身份的人都不知道,我不照樣交往了幾個月?”林志遠說道。
“小溪什麼樣的人也肯定比那個什麼樂樂強,至少小溪不會像她那樣整我。”李雨晴說道。
“你這人就是氣人長笑人短。當時你還不是用著把戲想整小溪。要不是我攔著,那天小溪被你整的比你現在還要慘。”林志遠說道。
“行了,不跟你說了。到學校了,我回宿舍了。”說著氣呼呼的先跑進學校。林志遠無奈的搖了搖頭付了車錢。
第二天,林志遠看著李雨晴蔫不拉嘰的走進教室,林志遠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你這是?昨天受點打擊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子。”
“我是在想,小溪這幾天不在頓時感覺好無聊。就連你也敢出來和別人欺負我。”李雨晴說道。
“行了,沒人欺負你,你呢以後爲人處事稍微低調點,對人和氣點就好了。”林志遠說道。
“說的倒是好聽,現在你和你女朋友同仇敵愾。我呀,以後就光受你們倆的氣了。”李雨晴噘著嘴說道。
“誰讓你有氣受了。是你要每次對別人都是針尖對麥芒的。”林志遠說道。
“哎,還是小溪好。有她在你也從不會這麼數落我。真想小溪快點回來。至少我們二比二人數上拉平,氣勢上也不會比你們低。”李雨晴說道。
“你氣勢也不低呀,不是還有李夢濤嘛。”林志遠說道。
“那小子,別提了,兩面三刀,窩囊慫包,關鍵時刻什麼用都不頂。”李雨晴很氣憤說道。
“反正這樣一個任你欺凌,沒有任何牢騷對你發的人只有李夢濤,你就知足吧。要是再不珍惜,以後你得處處吃虧了。”林志遠說道。
“不行,我還是得跟著小溪。至少你小子就不會這麼猖狂,而且做什麼事就有所忌憚。”李雨晴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林志遠說道。
“看見沒,小溪人雖沒在這,但是氣勢猶存。你小子今天也有弱點了。”李雨晴笑道。
“行了,不跟你扯了,一會上完課我還要去旁聽呢。”林志遠不再理會李雨晴。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志遠坐到李雨晴旁邊說道:“你好幾天都沒去旁聽了,走下午過去旁聽。”
“下午我還要去看小溪呢。我纔不去旁聽呢。小溪的課程是我陪她去的,小溪不在我就沒地去了,難道去看你們倆秀恩愛吧?”李雨晴說道。
“其實樂樂也沒你想的那麼糟。去好好跟她聊聊,說不定也會和像小溪一樣。”林志遠說道。
“早就知道你有陰謀了。我跟你做了三年同桌,你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李雨晴說道。
“再過幾天就三年半了大姐。我的課程你可以不聽,但是英文課程這可是小溪的提議。你要是不去聽,以後四級考的不理想,到時候丟不丟小溪的臉?”林志遠說道。
“好吧,我看在小溪的面子上我去聽英文課,聽完我就去看小溪。反正小溪不出院,你別指望我會和你那個樂樂坐在一塊。”李雨晴說道。
“隨你便吧。反正以後在我和樂樂面前少提我和小溪的事就行了。”林志遠說完,轉身洗飯盒去了。
李雨晴在林志遠強說硬勸的情況下終於跑來聽英文課來了。雖然人到了,但是心還是在糾結,自己知道林志遠和這個樂樂的事,要不要告訴小溪,雖說剛纔和林志遠賭氣,但是也要考慮,小溪聽了會是什麼反應。
這邊李雨晴在糾結,要不要把樂樂的事告訴小溪,但是林志遠心裡早已經有了結論,樂樂這事肯定是得讓小溪知道了。以他對李雨晴的瞭解,這事瞞不過今天了。這事林志遠其實也不想讓小溪知道,因爲他總有一個感覺,他和小溪只是暫時的分手,遲早還有和好的一天。所以纔有和樂樂那天說的讓她永遠保留自己那個不變的笑容的那番話。所以他不想這事情影響到他和小溪的和解。他現在和柳凱樂在一起完全是因爲他在柳凱樂的身上能夠看到一個完美版的小溪。她有一雙能夠帶來像小溪的那樣清澈純潔,天真爛漫一樣的雙眼。也有一張能夠帶來小溪的那種讓人溫暖,親切可人的笑臉。所以從始至終小溪根本沒有從林志遠的心裡離開。它只是再找一個契機,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合適的場合而已。
但是林志遠知道,一旦李雨晴知道了這事,基本上和小溪知道這事就是一樣的了。不得不承認,小溪和李雨晴已經有了默契感,這種默契感柳凱樂一時半會是無法逾越,只能交給時間來讓她們慢慢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