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佩佩就是躲著暫時忙著打理新公司的白王冠,任其找到公司也找不到人。恐怕已經(jīng)有某些許經(jīng)驗,白王冠只得悻悻另想辦法。
歐陽佩佩這幾日也端是無趣,少了平時常有的美味、甜言蜜語、體貼呵護,反倒覺得白王冠的重要性。已深中某人的“糖衣炮彈”不自知,潛意識裡對他產(chǎn)生了很大的依賴。唯一的好處就是下了班可以自由活動,不至於被某人佔有的死死的。
生活中不乏碰見新鮮事。這不,前邊有一男一女正吵著架。
歐陽佩佩鑽進人羣中,伸長脖子湊個熱鬧瞧上一瞧,依稀聽得男方提起某某上級領(lǐng)導(dǎo),男方要請女方吃飯陪酒,女方不願就說女方裝清純,給臉不要臉之類的難聽話;而女方不似箇中強手,只能勉強支撐著。現(xiàn)在則氣得臉紅,蹲地抱著雙肩小聲啜泣起來。
歐陽佩佩進去一看,男方不正是上次在酒會上騷擾自己被自己踢倒在地的死胖子麼?不由火氣不打一處來,擠到裡面拉起地上的女人指著胖子大聲質(zhì)問道:“怎麼又是你個胖子?又來禍害良家婦女啦!”
胖子愣神看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女程咬金,認出對方後臺硬,又見對方將要報出自己公司所在地,道了聲“晦氣”抱頭鼠竄出爆笑和鼓掌的人羣。
……
孫曉紅把歐陽佩佩請進咖啡廳,整理下儀容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胖子和她是同一級別的同行同事,因公司競爭發(fā)生分歧爭吵了起來。胖子蓄謀已久等在大街上嫁禍給自己“陪酒女”、“拉客”、“潛規(guī)則”這些莫須有的勾當來玷污自己的聲譽。
“這人好生沒臉皮!”歐陽佩佩打抱不平道。
“權(quán)力會讓很多人瘋狂!”孫曉紅小口抿了口咖啡,輕吐口氣,笑道:“還沒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孫曉紅,你可以叫我小紅。謝謝你的出手相助。”
“歐陽佩佩。”歐陽佩佩握著孫曉紅的手,微笑迴應(yīng)道:“你好,小紅姐~初次見面覺得姐姐頗有親切感,不要客氣,你叫我佩佩就好啦!”
孫曉紅道:“佩佩?歐陽姓氏不多見呀!佩佩~你在哪兒上班呀?”
“恆星呀,怎麼啦?”
“田文田那個公司?”
“小紅姐認識田哥?”歐陽佩佩驚喜道。
“呵呵~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見你!”
“小紅姐難不成認識我?”
“聽別人提起過…”孫曉紅微笑道:“那個…小白…白王冠白先生是你什麼人?”
歐陽佩佩大窘一下,問道:“連你也認識小白?”
“在咱們這塊業(yè)務(wù)上,大名鼎鼎的諾星集團的白大總裁誰人不知呀?雖然現(xiàn)在不幹了,但人家做出的成就近年來無人可比呀!”
歐陽佩佩喝口咖啡笑笑。
“許安玲你該認識吧?”
歐陽佩佩望向?qū)O曉紅機械點點頭。
“我、鄭倩兒和許安玲是同班同學兼好友,當時小白和許安玲談戀愛那會,我和小倩老是當跟屁蟲。說實話,那時真羨慕他們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可惜,到最後,丈母孃棒打鴛鴦終是分了沒能在一起!”孫曉紅忿忿不平說道。
歐陽佩佩小聲問道:“當時他倆的關(guān)係親密到什麼程度?能給我講講麼?”
“那時候小白剛剛認識玲玲…”孫曉紅陷入回憶滔滔不絕敘述著往事。
“每當小白從外面打架回來,許安玲一邊勸他少打架,一邊哭著給他上藥擦傷口。”
“最後一年好多了,可能要畢業(yè)了,小白收斂了許多,專心於學業(yè)。你也知道,一面是心愛的男人,一面是自己的母親,許安玲迫於母親的阻撓和施壓,左右補牆來回折騰不見有迴旋的餘地,不忍狠心斷絕母女關(guān)係只能痛心和小白黯然收場。”
“特別是臨畢業(yè)的時候,小白的一位好友莫名捲入了他和另一個男人的鬥爭中不幸離去,導(dǎo)致許安玲徹底崩潰,更加爲自己的自負小聰明內(nèi)疚萬分至今。”
“她也是可憐的女人,佩佩,不要哭了。對不起!我不該講這些的。”
歐陽佩佩擦著淚水搖了搖頭說沒事。
“去年我去參加了小倩的婚禮,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穿上婚紗的她很美麗!我欣慰的同時更加爲她感到高興。”
“是啊~小倩姐能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我也爲她深深的祝福。”歐陽佩佩呢喃細語道。
“時間過得好快呀~快三十的女人啦!年輕的時候覺得懂得過小白一點點,他的眼裡、心裡只有許安玲一個人。現(xiàn)在嘛~真不知道哪個女人能有福氣得到他的青睞?”孫曉紅握著歐陽佩佩的小手真摯虔誠道:“佩佩~要珍惜眼下的。希望你能夠體諒他,不要過多深究過往。”
“知道了,小紅姐。”歐陽佩佩埋首點頭道。
兩女又聊了一陣時間,分開時,孫曉紅不忘多送給歐陽佩佩“有情人”的祝福。暗想:小白,很慶幸我只能爲你做這些啦!
歐陽佩佩感嘆著世界真小的同時,想起白王冠的模樣又恨的牙癢癢,真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有多風流花心,俘虜了多少少女心?
“阿嚏~”白王冠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哎~佩佩娘娘又發(fā)脾氣了!這次是歷來最嚴重的,幾天來回到家看到歐陽佩佩臥室裡的衣服少了數(shù)件,猜不準跑到誰家暫住去了?
度日如年又過了幾天,白王冠想不通原因,拖到國慶前夕仍不見歐陽佩佩回心轉(zhuǎn)意不由心急,問了幾個閨蜜“把我家佩佩還給我”都被調(diào)笑一番“小兩口又吵架啦?”只好勉強笑笑,思量再三打給廖小凡:“佩佩藏哪去了?我好想她!”
……
恆星公司發(fā)福利——除規(guī)定的幾個地方,可自主組團選擇性去一個景點旅遊。歐陽佩佩和廖小凡選擇了隔壁市觀音廟去拜祭抽籤。
白王冠得到“內(nèi)應(yīng)”傳來的消息不禁連聲感謝,嘲笑大叔魅力依舊在,只不過某人已經(jīng)不是小女孩了。
“祝你馬到成功~白—大—叔。”廖小凡笑著掛了電話。想著幾年前還和麗麗瞞著佩佩搶著給小白髮求愛信呢!一直不肯承認喜歡大叔的“纔怪”小姐他們倆最終還是會在一起的吧?摸著黑屏待機狀態(tài)的手機漸漸入了神。
房門什麼時候打開的?廖小凡疑惑著,怎麼自己一點都沒感應(yīng)到?看到眼前冒出來的小腦袋委實嚇了一大跳。
歐陽佩佩看著顯得開心傻笑的廖小凡,知道只有一種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問道:“剛纔給誰通電話呢?聊得那麼開心啊?”
廖小凡有種被捉姦的錯覺,拿起手機藏在枕頭底下,在一臉莫名其妙的歐陽佩佩瞪著美目直直注視下悻悻跳下牀,拉過她坐在牀沿:“想起二十歲那會兒和大叔、大麗我們幾個一塊去踏青的時候,真不知道他哪弄來的白馬?真的非常神俊!都怪你~整整一天只有你霸佔著大叔在平原上奔馳,死活不讓我和大麗跟小白一起共騎。”
歐陽佩佩深深陷入回憶,良久反應(yīng)過來,不懷好意緊盯著廖小凡。
“好佩佩~不會連我的醋也吃吧?”廖小凡小心肝漏跳,拉著歐陽佩佩的小手撒嬌道。
“我哪會想那麼多?”就在廖小凡鬆口氣,臉頰微紅的歐陽佩佩冷不丁補上一句:“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大叔打電話來著。”在歐陽佩佩不停眨巴眼睛賣萌瞧著自己的壓力下,廖小凡囧著小臉主動道出了錯誤。
“目的?”歐陽佩佩道:“看來我要轉(zhuǎn)移陣地了,除了你這裡,好像沒別的容身之地了。”
廖小凡笑道:“不必那麼說嘛~白大叔說這兩天忙著做些準備工作,可能開的新公司開頭難走不開吧?沒說馬上來找你。他說或許命運自有安排,看來大叔挺相信緣分的。”
“看來國慶節(jié)我連旅遊也去不了了。”歐陽佩佩歪著小腦袋思考道。
廖小凡急忙道:“別介呀~那邊什麼都打好招呼啦!”
“反正不能去觀音廟了!”
“隨你嘍!怕這怕那,怕命運?怕緣分?膽小鬼!怕怕佩!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好姻緣等著小女子呢!你不去,我再找別人作伴去。世上好姐妹能有幾個?我將孤獨終老麼?哼~言而無信!”
歐陽佩佩捏了賭氣的廖小凡的嫩臉一下,嘴上道著歉:“好啦!好啦!乖乖~人家知道錯啦!去觀音廟就去觀音廟唄,怎麼說也不能誤了俺家小寶貝的終身大事啊!”手上卻大佔便宜,惹得廖小凡忍不住放聲大笑,用小手抓向歐陽佩佩的胸部反擊,兩女笑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