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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nèi)齻€,很強大,尤其是你……你叫啥名?”狂瀟對著三人微微點頭,看著范特西問道。
“我是重器門的大弟子,范特西?!狈短匚魃钗豢跉猓俅螌χ駷t微微欠了欠身子,卻把狂瀟給愣了一下,嘿嘿一笑說道,“小子,你就是一首歌??!”
“什麼意思?”對於狂瀟的話,范特西很是疑惑,同時心裡卻是滿滿的震驚,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孩子,就算不施展六式合一,其強大的修爲(wèi)同樣不是三人能夠匹敵的。
“師叔好強大的修爲(wèi),我們師兄妹三人服了?!被ǚ腔ㄒ呀?jīng)有了退意,這狂瀟硬硬的受了冷悠然最強一擊,再出現(xiàn)血色戰(zhàn)甲之後也只是受了點兒輕傷,其本身似乎更擁有強大的自愈功能,那點兒輕傷這會兒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這只是我修爲(wèi)的一部分,現(xiàn)在,再讓你們領(lǐng)教一下其他的功法?!笨駷t聞言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斷刀揮舞之間強大的氣勢向著四面八方延伸而去,身形一閃率先攻向范特西,范特西見狀身子一晃也衝了上去,跟這種強者對敵,再多的技巧也已經(jīng)沒什麼用處了,唯有硬碰硬纔是王道!
冷悠然本來舊傷就沒有痊癒,這會兒頭皮被削更是疼痛難忍,令遠(yuǎn)處的唐果雙眼微瞇,直接對著冷悠然伸了伸手,那條黃蛇好像已經(jīng)跟唐果心意相通,居然直接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隨即悄無聲息的向著冷悠然爬去,對著他的腳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等冷悠然回過神來已經(jīng)遠(yuǎn)退,再次回到了唐果的肩膀之上。
“嗯……”對於那不痛不癢的一擊,冷悠然並沒有特別的在意,此時調(diào)集內(nèi)氣全力恢復(fù)腦袋上的傷勢,根本就沒有注意腳後跟,正慢慢滲出的紅色鮮血向著黑色轉(zhuǎn)變……
“死!”看著狂瀟率先對范特西發(fā)動攻擊,花非花就算有心退卻也已經(jīng)有些晚了,不由得低吼一聲仙劍第六式與第五式齊齊的斬了出去,分襲狂瀟脖頸與雙腿,似乎是用出了所有的功力,單單是餘威竟將周圍的樹木給斬的粉碎。
“嘿嘿……”狂瀟嘿嘿一笑,殘刀刀法三十六式在一瞬間全部的施展了出來,飛沙走石,就連被震起來的石頭都變成了粉末,恐怖如斯加之二人無可比擬的內(nèi)氣直接便將仙劍第五第六式攪得粉碎,更是有一血色的大掌輕輕地拍在了她的身上,將其拍的倒飛了出去。
本來是針對范特西,卻因爲(wèi)花非花的插手而變成攻擊花非花,范特西雙眼微瞇身形一閃就要逃離,此處距離四大主峰及宗門都太過遙遠(yuǎn),他們不可能發(fā)覺,但只要自己前進百里,就算是死也能死得瞑目了!
他似乎有些太小看狂瀟,最開始那股強大的劍氣向著四面八方延伸而去,只是出去了百米便猛然間回縮,饒是范特西速度飛快卻還是受到了波及,大急之下一聲怒吼,長棍瞬間旋轉(zhuǎn)飛向狂瀟,令狂瀟冷笑一聲,斷刀狠狠地向前劈斬而去,那長棍竟被恐怖的刀氣給劈成兩節(jié)向著兩方而去,一方斜插進了地下,另一方則穿透十幾根粗樹幹後沒入了樹幹之中。
“恩……”范特西更是發(fā)出了微微的低吟,身子微晃跪在了地上,自頭皮往下,居然出現(xiàn)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居然殺死了范特西?!”冷悠然的頭皮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首先入眼的便是范特西的慘死,不由得怒吼一聲站起身來,長刀一晃向著狂瀟衝去,然而速度卻越來越慢,只感覺身上似乎壓著無盡的重力,在距離狂瀟還有十餘米遠(yuǎn)的地方再也無法前進,身子僵直,面色暗黑,就這樣停止不動了!
“嘿嘿……”唐果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走上前去看著冷悠然的樣子,微微點頭說道,“沒想到小黃居然這麼牛逼,只是這一下就把冷悠然給毒死了,果然厲害啊!”
“你太狠毒了,居然殺人……”狂瀟聞言很是鄙視的看了唐果一眼,隨即徑自來到花非花面前,花非花不但內(nèi)氣已經(jīng)所剩無幾,而且還受了重傷,現(xiàn)在與常人無異,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低聲問道,“師叔的強大師侄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現(xiàn)在可否送師侄回去?”
“妞兒,你現(xiàn)在可沒在做夢,居然說胡話?”狂瀟聞言嗤笑一聲,蹲下身子打量著花非花說道,“就你們幾個傢伙,還想幹掉我,是不是有些太會想了?”
“這是冷悠然提出來,范特西主持的,將我喊了來,如果我不來,會將我也一併殺了,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花非花說著,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兩行淚水,不知道的還真以爲(wèi)是被逼的。
“在進入鬥武之後,天刀門有一個女弟子,看上去也是楚楚可憐,結(jié)果被我兄弟給強女幹了,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步那姑娘的後塵,才能消我心頭之恨。”狂瀟嘿嘿一笑,對著唐果招了招手。
唐果聞言樂的一身肥肉亂顫,屁顛屁顛兒的跑了過來,看著花非花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哥,你是我親哥!這小美人兒真的要便宜了你兄弟?”
“不……不要……”花非花那張臉蛋兒頓時便扭曲了,站起身來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叫著,臉上滿是恐懼,唐果對著狂瀟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哈哈大笑著撲了上去,令花非花一聲慘叫,然後……
“沒有施展登仙宗的功法,確定周圍百里內(nèi)都沒有人,這三個混蛋得死不會有人知道,咱們走吧!”一個小時之後,面無表情的看著死狀各異的三人,狂瀟淡淡的說著,隨即身形一閃抓著唐果向著來時的方向而去,只剩下三人的屍體,悽慘無比……
這件事如果在登仙宗披露出來,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但在狂瀟二人眼裡根本就屁都不是,回去之後練功的練功,喝酒的喝酒,似乎已經(jīng)將這事兒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