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遍姜逸軒特意編造的‘事實’,安詩若心中冷笑,臉上的表情卻不動聲色,只是很淡很淡,
“說完了,謝謝你講了這麼一個感人而完美故事,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安詩若站起身,對著姜逸軒微微一笑,說完,不等姜逸軒說什麼,轉身就要走人,
姜逸軒看著安詩若離去的背影,表情一瞬間變的錯愕,這麼完美無缺的故事情節,竟然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還是她記起了當年的事情,可是看她的表情並不像知道全部了一樣,起身,準備阻攔離去的安詩若,
這時,VIP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由於房間裡的燈光昏暗,安詩若只能看清對方修長的身形,來人關上門,走了進來,安詩若纔看清對方的面容,這個男人有著貴族般的傲慢和冷僻,五官輪廓極其深邃,膚色白皙,英挺的劍眉,幽深的黑眸,鼻樑很高,上薄下厚的脣給人一種魅惑的性感,
安詩若銳利的黑眸明顯瞇了一下,微閃過一絲叫人忍不住退卻三步的寒意,剛剛來的男人竟然是那天在機場和蘇佑辰打起來的男人,將目光轉向姜逸軒,
“你們認識,”安詩若語氣冰冷,帶著質問,雖說是疑問句,但是在心中早已肯定,這麼明顯,她看不出來纔是傻子,
不給姜逸軒說話的機會,安詩若臉色略顯陰沉,冷冽的眸光掃向一旁的慕言,揮拳,身形快如閃電般衝向慕言,慕言驚覺,輕鬆一閃,擋住安詩若的拳頭,一把甩開她,安詩若眉頭微皺,很快就穩住了身形,
“童顏,你不是他對手,快住手,”姜逸軒心驚,臉上頓然失去所有表情,連忙扯著安詩若,警告她不要再動手,卻不小心叫出了她的名字,卻無暇理會,如果按照安詩若的身手,和慕言打,吃虧的只是她自己,連忙扯住安詩若的手,制止她所有的動作,
“放手,姜逸軒,你的目的我很清楚,”安詩若用力的掙脫開姜逸軒牽制她的雙手,由於姜逸軒是從背後牽制她的,根本沒辦法掙脫,兩隻腳胡亂的踢著,小臉上滿是怒氣,黑眸怒瞪著慕言,
在一邊站著的慕言,劍眉冷冷地一挑,眸光冷漠,看著安詩若,完全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似乎有潔癖一般,用手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
“美女應該要淑女一點,不要那麼野蠻,”慕言冷冷一笑,笑容中多了一絲冷漠,完全無視安詩若冷眉怒瞪的表情,
“姜逸軒,你可真會裝,”安詩若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用力一扯,獲得自由,表情冷若冰霜,怒視著姜逸軒,這完全就是一場陰謀,說完,直接掉頭走人,直接無視後面的人,現在自己一個人,如果真的和慕言打起來,自己得不到好處,開始她只是以爲姜逸軒那麼無聊,編造這麼一段故事告訴她,現在終於知道,這或許就是姜逸軒算計好了,只是等著自己一步一步往下跳,
那天在機場,慕言的身手她見識過,都可以把蘇佑辰打倒在地上,更何況是自己呢,自己不過是學了幾招保護自己和安然的招數而已罷了,對付慕言,還真是差的遠呢,只是看到姜逸軒和慕言竟然是認識的,心底升起一股怒氣,自己果真是被騙了,還好,她根本沒有上當,
在安詩若離開,姜逸軒臉色變得暗沉,冷冷地掃了一眼,“你們見過面,”
“恩,”慕言眸光淡淡,語氣也很平淡的應了一聲,之前在機場和蘇佑辰碰面,只是一個巧合,他並沒有告訴姜逸軒,卻沒想到現在居然讓他遇見那個女人,回想起那天,突然闖出來一個女人,看清她精緻的面容,平靜的心湖被擾亂,盪漾起一層層漣漪,再次見到她,心情雖然意外,但過多的確實莫名的開心,突然對他大打出手,他留了九成的力,不然以她的拳頭和速度,早已被她擰斷,只是爲何她要用那樣的目光看自己,慕言不解,心情徒然變得很煩躁,這種感覺來的奇特,讓慕言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隱隱約約之中,對那個叫安詩若的女人的感覺分外的熟悉,看到她眼底冰冷的神色,在心底升起一絲想要征服她的慾望,很強烈,好似要衝破胸膛,
“爲什麼不告訴我,”姜逸軒語氣中夾雜著不悅,他們竟然見面了,果然,讓慕言提前回來不是一件好事,
“不重要的事情說多無益,”慕言冷冷地看了一眼姜逸軒,不知道他的表情爲何那麼強烈,對他語氣中的不悅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
“以後無論什麼事都要向我彙報,”姜逸軒臉色鐵青,低聲吼道,目光中夾雜著寒冷,垂在兩側的手微微用力握緊,
“我不是囚犯,沒必要什麼事情都要請示你,”慕言雙手插兜,悠閒的神態讓姜逸軒忍不住咬牙,“當初說過只是爲了幫你報仇,蘇佑辰是你的仇人,只要一槍斃了他就ok,你何必搞的那麼麻煩,”慕言輕聲嗤笑,不在意姜逸軒早已變的深沉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報仇很簡單的辦法,把仇人殺了,只要不牽扯到無辜的人,
“你是不會明白,他欠我的,始終要還給我,”姜逸軒聲音有些暗沉,眸光如魔鬼一般深沉幽深,望著黑暗中的一角,他發誓,一定要讓蘇佑辰生不如死,
“隨便你,只要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慕言臨走前丟下一句話給姜逸軒,讓他好自爲之,這次來a市,只是爲了幫助姜逸軒,是對是錯,他不想去理會,慕言離開包廂對吩咐門外的人最好不要進去,便自行離開,看著舞臺上的美女,吹著口哨拋媚眼,
VIP房間的門開了被關上,關門聲迴響在房間裡,姜逸軒用力的握緊拳頭,大聲一聲,桌子上的酒杯連同紅酒一併摔在角落中,發生很大的響聲,房間裡燈光昏暗,只有姜逸軒一個人,包廂外的幾個人聽到裡面的響聲,卻很聽話的沒有進去,生怕自己是最倒黴的那一個,誰都知道姜逸軒的脾氣,前一刻還是溫文爾雅的,下一刻便猶如魔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