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看著地上捂著自己臉哀嚎著打滾的謝紫晶,心有餘悸的看看地上冒著泡刺啦刺啦響著的硫酸,臉色煞白,哆嗦著嘴脣,半天說不出話來。
“鐘意,別看了,你來開車,送瑾瑜去醫(yī)院啊!”思與朝著鐘意吼道,全然沒了平時的溫柔婉約,鐘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急急忙忙轉(zhuǎn)身上車。
謝紫晶一個人躺在地上打著滾兒,嚎的好不可憐,剛纔看熱鬧的人雖然覺得謝紫晶很恐怖,但還是有熱心人給她叫了120,不多時,就有救護車來把她擡到了醫(yī)院。
只是不知道,謝紫晶心裡有沒有點後悔,害人不成反被害,意圖潑人硫酸,等待她的,是深牢大獄。
望著周瑾瑜被包紮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雙手,思與擔心不已的追問:“醫(yī)生,這傷要多久才能好啊?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癥啊?”
醫(yī)生頭也不擡的開了藥單:“沒事,雖說是被硫酸濺到了,但好在量少,再說又是男人,手上留個疤也沒啥,回去吃好喝好,注意傷口不要碰水,一兩個月就完全好了。”
等醫(yī)生開好單子,鐘意忙拿了去取藥,跑上跑下的忙活,周瑾瑜看思與這麼寶貝自己,笑道:“真沒想到,就受了這麼點傷,就被當成大熊貓一樣照顧了,早知道這樣,我應(yīng)該早點受傷。”
“胡說什麼,我剛纔嚇都嚇死了。”思與捂住周瑾瑜的嘴巴,不讓他再亂說話了。
“周瑾瑜,剛纔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纔好。”鐘意知道這亂子是自己惹出來的,還帶累了朋友,現(xiàn)在是真的後悔了,不想自己一時之氣,會招來謝紫晶這麼瘋狂的報復。
“思與,對不起,是我不好,牽連你們了。”鐘意少有會這樣低下頭,一時間思與還不習慣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行了,我又沒怪你,再說了,誰能料到謝紫晶會是個瘋子,上次是找人害你,這次又來潑硫酸,正常人哪裡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你也別放在心上,人沒事就好。”
“是啊,你今天也嚇壞了,思與說得對,誰也想不到謝紫晶會是這樣的瘋子,說起來,幸虧你今天車子壞了,和我們一起上班,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是啊,這回必須讓謝紫晶坐牢,不然還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呢。”思與邊給周瑾瑜開了瓶水,邊說道。
“鐘意,鐘意,你沒事兒吧,我一接到你的信息就趕過來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讓我看看,沒被硫酸濺到吧?”何雲(yún)晨風風火火的從大門裡跑了進來。
“我沒事,就是牽連周瑾瑜了,他右手被硫酸濺到了,醫(yī)生說可能留疤呢。”
“嗨,我一個大男人,手上留個疤算什麼呀,你別在意。”
“瑾瑜,好兄弟,沒什麼說的,這回我是感激不盡,要是鐘意真出了什麼事兒,我也完了,所以你救了鐘意等於救了我,以後我爲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行了,至於這麼肉麻嘛,咱們現(xiàn)在可是文明社會,哪裡有那麼多需要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地方呀,你啊,以後看好鐘意,別讓她隨著性子做事就成。”思與看何雲(yún)晨一副江湖兒女的模樣,就差和周瑾瑜歃血爲盟認兄弟,被他這麼一打岔,心情也和緩多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就整了謝紫晶一回,就被她不死不休的盯上了,以後我還不知道怕嘛,再也不敢了我。”鐘意這回是真知道怕了,上一次從看守所回來,她其實就有點後悔把謝紫晶整的這麼慘了,其實謝紫晶說真話,也不過是做了人家情婦,虧空公款,加打壓下屬給她穿小鞋這些,自己因爲私人恩怨,就斷了她的後路,的確是逼得她狗急跳牆了。
“你說什麼呢,這種小人不收拾她,她還更囂張了,你瞧著吧,這回我不請個好律師,告到她坐牢纔怪。”何雲(yún)晨脾氣暴,謝紫晶差點就毀了鐘意,他纔不會輕易放過謝紫晶呢。
“不說了,不說了,事情過了就過了,咱們回家吧。”思與招呼大家,過了幾天,這件事的結(jié)果果然如何雲(yún)晨所願,謝紫晶因爲蓄意傷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數(shù)罪併罰,被判處了五年有期徒刑,這正是應(yīng)了一句老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
謝紫晶這件事倒是造福了周瑾瑜,雖說只是傷了右手,可因爲醫(yī)生說不能碰水,思與是承擔了照顧他的大部分責任。
“啊,啊,啊,”周瑾瑜嘴長得老大,等思與給他喂餛飩吃。
“張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還要吃一碗。”
“都是你的,吃幾碗都好,對了,你這幾天要是不方便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張姐雖然每天都來打掃,但總不能什麼事都指望人家是吧。”
“那肯定啊,你是我女朋友,我不讓你照顧我,我讓誰照顧呢?”
“好好好,我來照顧。”
“對了,你新工作乾的怎麼樣,沒遇到錢雲(yún)那樣的小人吧?”
“職場嘛,哪裡都會有雜七雜八的人,只不過,像錢雲(yún)那樣明目張膽給我小鞋穿的,還沒有,再說沈巖就是個藝術(shù)家,也不玩辦公室政治那一套,所以倒也沒別的事兒。”
“工作嘛,蛋糕就這麼大,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紛爭,這很正常,保持自己的原則,其他的任別人折騰去,我以前在美國的時候,玩陰謀詭計的人也遇到過不少,自己學會保護自己就行,再說了,你現(xiàn)在有終極外掛,真要有人跟你過不去,你也不用在意。”
“我也這麼想,現(xiàn)在有人要是跟我過不去,我就想,你牛氣什麼,還不是給我家打工,再說了,我既然選擇不公開身份,就要承受這樣做帶來的不便,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我佔了吧。”
“厲害,你這阿Q精神,我自嘆不如。”周瑾瑜本來想豎起大拇指,但一看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右手,只好換了隻手,把左手大拇指伸了出來。
“討厭,中文學的半吊子就亂用,我這是心胸寬闊,和阿Q自我安慰那種怎麼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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